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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自缚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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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24 23:33: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我到美国后才知道那里是玩X自我束缚的天堂,美国到处是荒郊野岭,渺无人烟之地。拿到学位后我在一家小公司找了份年薪五万的普通工作,生活有了保证便开始设计我的自我捆绑计划。 我对学校,公司那些拼命追求我的小伙子们实在没兴趣,因为他们太平凡,缺乏刺激。我要追求的是那种走钢丝的激情。

  很快我在古哥的地图上找到一处理想之地。那儿方圆一公里内没有住家,距离我工作的城市只有一百公里左右, 开车不过两个小时。 我在家先套上一条□无档高腰裤袜,再穿上了一双鞋跟约十六公分的薄底红色高跟凉鞋。这双高跟鞋的金属扣扣上后锁得得很死,不用手不可能把鞋脱下来。我特意选它就是为了保证自己在被捆绑时无法脱下把这双X感而又走路不便的高跟鞋。最后套上一件超短白色连衣裙。我有一辆汽车,但不想开车,特意骑上一辆摩托。按照我的计划,我必需把自己的衣裙随便扔在某处。该地点必需不便于我找到。游戏结束后我必需光着身体再去找到自己衣裙,否则就只有光着身体骑摩托回家,这是我不敢想象的事。

  我 下午三点出了门。五点过我就到了我选好的地方。现在是夏天,要到九点才会完全天黑,我有足够的时间装扮自己。那儿中间一条小河沟,夹在两座小山包之间。小山包不高,大约一般只要五到十分钟就可以从河边上到顶。两个小山包都有小路到坡顶,山包上有树林覆盖,可以隐蔽我裸露无助的身体。但小河两岸光突突的,如果我必须过河就肯定要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这正是我的计划之一, 因为小河水浅,河中 又有不少石头可以徒涉,当然是在正常情况下。如果我的双脚被铐住又穿着这么一双高跟鞋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先到了较矮的一边小山包顶上,把手铐脚铐的钥匙埋在到一颗树下的泥土中,取下自己腰带,把它挂在那棵树上做上标记。钥匙很小,埋在地下不做标记很难找到。然后我重新骑上摩托顺小路绕到主要公路,兜一大圈从另一条小路到了较高的山包顶停下。小路看上去很少有人行走,路两旁林木丛生。我找到一处较开阔的地方放下摩托,打开后备箱拿出捆绑用具。我喜欢金属滋味,因为金属不容易变形,一旦扣上锁扣,用什么办法都无法使自己舒展,更谈不上解脱,就买了一套精钢的手铐,脚铐, 脖套和带震动器的细钢练丁字裤。我先舒展了一下身体,享受最后一刻自由的愉快,因为我知道自己很快就会陷入一种无法控制的状态。

  我弯下腰半蹲着,先脱掉连衣裙,只剩下白色丝质R罩和格蕾丝花纹的白色内裤,然后四处张望了几眼,确信没有人在周围。毕竟还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剥去自己的衣物,感到很难为情。四周除了风声鸟鸣确实没有任何人,于是我开始脱掉自己的R罩和内裤。脱R罩很简单,把背后的扣环解开即可轻易拉下来。剥除内裤也不复杂,因为我把内裤套在了长统丝袜的外面,所以很方便脱下。只是我的高跟鞋鞋跟儿太高,内裤的格蕾丝网眼挂在鞋跟上扯不下来。我又不想把内裤弄脏弄坏,所以只好单腿金鸡独立,费了很大劲才取下来。这下我的侗体算是彻底裸露在野外了,心里的紧张和羞涩是难以描述的。我下意识的一手护住高挺的R峰,一手护着自己的Y部。现在除了脚上的高跟鞋,我身上只穿了一条高强弹力□丝袜,丝袜套在至我的腰部,但却无裆,所以我的Y部完全暴露在外,丝丝黑色的Y毛在阳光下显得异常清晰。我站起身,把全部衣裙和摩托头盔放进一个大塑料袋扎紧,然后光着身体沿小路走了一段,发现一处较陡的山坡,那儿没有什么林木阻挡,就把装着我全部衣物的塑料袋往下一扔。我听到了头盔落地的破裂声,但不知道这包衣物准确地落在了什么地方。这意味着即便我现在后悔,也必须赤身裸体下坡去把衣物找回来。

  我慢慢地沿着小路往回走,小路土质很硬,我的高跟鞋踏在上面答答脆响。回到自己的摩托车旁,把后备箱用一把大锁锁上。然后将金属丁字裤套在大腿交叉处,既不扣死又不把Y部震荡器放进Y户,因为这件事必须最后做,否则我可能因为强烈地刺激而无法干其他事。接着我把两个脚腕用脚铐铐上。脚铐的两个钢圈之间连着一条长约一米多的细铁链,我用一把小锁把铁链靠我的脚腕的两端扣住,这样我只能走碎步,一步不能超过十厘米,何情况都无法快跑快逃,且那条长铁链成环状, 很容易袢着什么草根树枝而摔倒。我得随时小心注意。

  现在我套上脖套,把脖套前方两条细铁链链头的蛇形R夹小心地夹在自己的R头上。R夹很紧,夹在R头上感到胀痛,不用双手休想取下来,每个R夹下还悬着一个小铃铛,微风一吹叮叮声响。我在脖套前方记了一朵透明塑料红色蝴蝶结,结内有一盏极小的灯泡,装上电池可以亮十几个小时。蝴蝶结还托着一条红色长丝带,看上去又漂亮又显眼。最后我记好丁字裤,丁字裤其实就是两条细钢链,一道死死扣在腰间,一条从我的肚跻部位垂直下去跨过两条大腿之间,然后扣在我的后腰,这样钢链正好把我的Y户死死勒住。在腰部的脊椎位置接上那条横亘的链条延伸到我的后脖颈扣在脖套上。这样既最大限度的勒束了我的纤腰又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也脱不下这条钢链裤子。但更关键是把丁字裤上的电动震荡器调好,再塞进我的Y道内。这个震荡器很长很粗,仅仅全部塞到我的Y道里就已经让我很难受,走路都不方便。我Y道里的□物要求我张开双腿才稍微舒服些,而我的脚铐却把我的脚腕 扣死,强□我合拢双腿。我忍着难受快速把震荡器塞进Y户,再把丁字裤紧紧扣好,最后快速地把自己的两只手腕戴上手铐,放到脖子后方。那儿的脖套上有一个锁扣,正好可以把我的手腕铐死在脖套上。只听卡答一声,我就再没有退路了。我早知道一旦Y道震荡器插进我的Y户,我就会很快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而现在我已经把自己的最后自由交给了无常,以后再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试试转动手腕,脖套也马上跟着转动,我的R突立即如撕裂般疼痛。没办法,我只好停下转动手腕。说实话,我当时的心情已经不是一个后悔二字所能形容,简直就是心里发慌发毛。我感到自己的脸颊在燃烧,浑身寒战,牙齿塔塔作响。我低着头,蜷着两腿坐在草地上,当然我在那里事先铺了一块布。我不敢再用双眼观察四周,因为我很明白现在的处境,只要来了陌生人,我就别无选择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但我稍微坐久一点,Y道内的异物就让我很难受。为了减轻受难程度,我只好躺下,劈开两条大腿,尽量抬高□,当然我只能交叉两腿因为我的脚腕被脚铐铐死了。我发现只有这种姿势才稍微感觉舒服一些。然而我不能在那里呆太久,因为我必需在那个Y道震荡器开始工作前走更多的路。我想我还是再说说这个震荡器,否则大家不会完全明白我的处境有多狼狈。这东西由一个小电脑控制,每小时有一次二十分钟震荡,一次十分钟震荡,剩下约半小时的休息时间中每三到五分钟有一次半分钟震荡,以便提醒我自己是处于被控制的状态。震荡和休息的间隔是电脑随机控制,我无法预计下一分钟是震荡还是休息。我只知道Y道中的这个东西就是不动我走路都十分难受,一旦开始震荡,我基本只有在原地呆着一动不动。这也是为什么我必须先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以便以后忍耐不住时可以较容易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虽然我也明白这种姿势基本就是毫无廉耻地瘫痪在地上。

  我费了很大劲才从刚才躺着的地方站了起来。想想吧,我的双手毫无用处,基本不能用来支撑自己的身体。我吃力地仰卧起坐,然后收腿腰向前倾让□坐在脚后跟上。那双高跟鞋的鞋跟摩擦我的PP很舒服。然后磨蹭到一颗树旁,用束缚的双手扶着树干,束缚地双脚使劲蹬踏地面,然后纤腰借助一些草根树根什么的用力一点一点地才能站起来。站起后我喘了喘气,沿小路战战巍巍地向前挪,先到了刚才我扔衣物的地方。那儿树木很少,对面山上挂着一轮火红夕阳,落阳喷出的霞光把几朵白云染成了紫红色。大雁在天空自由飞翔,小鸟在丛林中欢快的歌唱。只有我虽然是亭亭玉立站在山顶,但全身的自由度却接近零。我的脖子上的红色飘带随风飘动,伴随着R房垂铃的阵阵清脆铃声。我的纤腰紧束,现代双R异常高耸。裸露的,如同白玉凝脂般的侗体在落日的余辉中泛着桔红色的反光。我那修长的双腿套着光洁的□长袜,在红色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圆润和笔挺。我的双手软软地搭在我的后脖颈上没有丝毫用处。既不能遮羞,又不能自卫,让我的全部敏感部位:R房,Y部,肚跻,腋下通通裸露在外。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集羞辱,恐惧,兴奋,X欲于一体,就好像煎中药,五品八杂齐下十味俱全。我突然想到人吃毒品的感觉,真有点欲仙欲死,如痴如狂。我的整个世界好像都飘起来了。我看见了天空中飞舞的絮云,我看见山坡上摇动的树枝,我当然还看见自己全身近乎赤裸的身体,R突被夹,Y户被插,双手被反铐,双脚套着极高跟的高跟鞋而且也被束缚。尤其是Y部,Y部塞着一个硬帮帮的异物,感觉像顶在了我的胃部,本来就已经很难受,而这玩意儿还不时下坠,但因为它上粗下细,等它下坠稍稍下坠,我的Y蒂肌肉就开始收缩,把震荡器向回送。所以只要我一走路,它就不停地在我的Y道内上下蠕动刺激我的X欲。更何况它一会儿还会自己震荡,真不知道我应该如何面对。不管怎样,现在我都必须面对自己的处境,必须尽快行动,以便早些解脱自己。老实说我的手铐一扣死我就已经后悔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到达对面山顶。

  首先我必需下坡,过河,再上坡找到我放摩托车后备箱钥匙的地方,取出钥匙,原路返回,开锁,结束这一切疯狂。在我回来之前我必需以这身打扮面对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被人发现所带来的嘲弄和羞辱都是小事,如果被人发现还被进一步玩弄QJ那才是真正的灾难。昨天晚上我在一个捆绑网站上发了一条消息:亚裔女孩,二十二岁,明日黄昏在某处自我捆绑,有愿当主人训练奴隶者开来TJ。机会千载难逢,请勿错过。我想肯定无人相信这个疯狂计划,但假如真有人来此荒郊野岭呢?我又如何判断来人是游客还是同好,就是同好又会不会是坏人。我必须尽全力隐蔽自己的身体,问题是我脖子上的红丝带在Y暗的树林中如此显眼。而在我R房上悬挂的铜铃就算我一动不动站着都可能会随山风丁当作响,何况我被绑成这样,很难坚持一个姿势而不扭动身体。我还必须向前走,这样就是躲在树林中也很容易暴露我的目标。一句话我已经把自己全部交给了命运。

  我不能停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因为要在Y部震荡器开始工作以前行走尽可能长的路。我也还不能从我刚才所站立的地方下山,因为那里坡度太大,人就是在正常状态下也没法走,必须先找一个坡度较缓或有小路之处。我开始转身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下山,好在我刚才骑摩托车上来时已经注意到一处地方好像有路。于是挪动碎步,在一片叮当声中沿山顶小路向回走。由于我的两个脚腕之间的钢链只有不到十工分距离,所以平常几米的路我得走很久。何况刚才骑摩托的距离感觉和现在被束缚的距离感觉简直相差天地之间。太阳已经落山,天色也渐渐暗下来,一阵凉风吹过到我裸露的肌肤上感到有点发冷。我知道这不完全是因为温度下降所致,美国东部的春夏之交晚上天气不算太冷,也没有什么蚊虫小咬,除非我到后半夜还得光着自己的身体才会真正感到寒冷刺骨。我更担心自己能不能独自面对黑暗,平常就是一个人呆在黑暗中我都害怕,现在自己被紧紧捆得像个粽子,真是有点恐惧。突然我感到Y部震颤,不得不暂时停住,幸好这次时间不长,强度也不高。我喘息片刻又开始往前挪动。

  终于我看到那条下山的小路。走到近前却不觉暗暗叫苦。这的确是条路,但好像很久无人走过,黑暗中沙土碎石中台阶依稀可见,但到处是已经腐烂的树枝和危险的杂草荆棘。穿高跟鞋下坡本来已经很难受,因为很容易扭伤脚腕,加上这些障碍物让我行动更加困难重重。我很快就感觉到小腿肌□张到想抽筋。我可以找一个稍微宽敞的地方坐下休息,然后在地上交替挪动PP和双脚向下运动,但不能太长时间,因为只要几分钟我的坐骨神经就会被丁字裤那条穿越胯间的铁链铬得生疼。我还得尽可能站起来走,何况坐下来又很难再站起来,还得坚持多站立走动。就这样我下几级台阶就喘几口气,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突然我听到一声响动,吓得赶紧离开小路往林中躲,树林中的土很软,高跟鞋踩在上面虽然比较好走,但那些横七竖八的的粗大树枝却很难跨过。我同时发现自己脖子下面那个小红灯在黑暗中异常刺眼,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颗大树稍微遮掩一下。幸运的是等我定下神来才知道响动来自一只兔子。我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于是想回到路上继续前行。不料我突然看见一条蛇瞪着眼睛看着我,顿时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知道这时只能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否则蛇稍一受到刺激后果不堪设想。不想这个节骨眼上Y部震荡器突然启动,而且持续时间颇长,我的身体不能扭动,只能靠全身强直来抗拒那种剧烈的□感。蛇看着我的侗体很长时间,然后慢慢滑动过来,爬上我的脚背,弯曲停留在那里。我感到脚背冰凉,全身寒战, 牙齿答答打架。然后蛇绕上我的脚腕,蜇伏在脚铐上呆了一会儿,继续顺着我的小腿向上爬,我不敢看,只是清楚地感到蛇头触碰到我的Y部。突然我的Y部震荡器加大了震动,蛇可能受到惊吓,跳下地自己滑走了。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想回到小路上继续下坡。 因为我已经没有心思继续游戏,只想赶快拿到钥匙结束这一切。但我脚腕被铐得太紧, 即使小心翼翼走在平地上也感到很疼,何况在这种杂树乱草丛生的地方,所以始终不敢走得太快。不料刚到路边我的脚腕突然无法动弹,甚至差点让我摔一交。我不用看就知道遇到了大麻烦,肯定是脚腕上托着的那条钢链紧紧卡住了地上的什么东西。我知道自己的双手完全够不到钢链尽头处,就是全身躺下也帮不上忙。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幸亏月光还可以透过树枝射到地面,不过我脖子上那珠蝴蝶结灯泡的灯光有点干扰我的视线。我费了很大劲才看清了是一根树枝卡主了那条该死的钢链。糟糕的是卡住钢链的小枝在一根粗大的枝干下面,很难用我的脚尖够到,而脚尖是我唯一可以借助的工具来解脱自己。我站在原地想了很久,发现只能用脚尖踢倒树干才能把小树枝挂钩暴露出来。这样做也不容易,因为树枝太重,而且牵三挂四。再加上Y道震荡器干扰,真让我吃足了苦头。解脱以后回到小路上,歪着PP(不能正坐,因为PP沟中的那条钢链格人)坐在地上休息了很久。光着的□接触冰凉的地面感觉真是奇特。现在我也不想后悔的事了,反正仅此一次,还不如先想着享受吧。

  好容易才下到坡底, 我终于看到了在明亮的月光下闪闪发光的小溪。这里没有任何树木可以隐蔽我的身体,月光是如此明亮,甚至我可以看清自己脚上那双红色高跟鞋的颜色,虽然那红色带着一些暗青色。这意味着我必需在近乎光天化日的情况下赤身裸体穿过小河,而且必须慢慢地挪动,因为那些束缚工具不允许我迈开步子。我再次仔细观察了四周,只听到静静的细水长流声。幸运的是我看见溪流上有一座小木桥,所以不用徒涉正好可以从那儿过河。我开始脱离树木的掩护,月光下我看见自己被捆绑的侗体在布满碎石的河滩上扭摇晃动,连自己都感觉到羞耻难为情。我的心跳在加速,很害怕从那里冒出个人来。尤其是上了桥,我发现自己真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待宰羔羊。桥身颇高,两边没有任何护栏,不管我站立还是坐下都是全盘暴露,几里外的人都能看见。更糟糕的是我的Y部震荡器这个时候突然长时间的工作了。我知道这里太危险,试图强忍着刺激向前挪步。本来就走不快,再加上高跟鞋鞋跟很容易卡在木条桥板之间拔不出来,很快我就坚持不住只好一PP坐在桥上蜷成一团。这次震荡时间极长,可能是两次二十分钟震荡连在了一起。最后我只能摊平身体躺在桥上,两腿回收并尽量成X形劈开。但震荡是如此强烈,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桥身上不断地翻滚抽搐。我气喘吁吁,狂呼乱叫,坐起来,弯腰收腿,躺下去,强直肌肉。最后只能两眼无神地望着一轮明月鬼嚎。我唯一的安慰就是想到月宫中的嫦娥大约也就只能用这种办法解脱自己的X饥渴了。

  好容易熬到震动结束,我软软地叉开双腿躺在木桥上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才赤身裸体爬起来。在没有任何扶手的桥板上被铐双手几乎不可能站起来,我只好把双腿伸到河中,河水很浅,只到我的小脚趾头,我站起身淌过河去。上了河岸脚趾进了点沙,非常格脚但却没有办法除去。幸好这会儿Y道震荡器的电池没什么电了,我可以比较注意走路了。上坡路稍好走些,当然也不容易,主要是路面沙多,很滑。但我还是接近了坡顶,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在说话,这一吃惊可把我吓坏了,我尽可能快地进了树林,可恨脖子上的蝴蝶结依然灯光明亮,显得特别刺眼。我什么都不敢看,把头埋在一颗大树后面站了很久,仿佛有人走路又仿佛有人交谈,有时感觉人已经在我身后,但终于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觉得又是自己的错觉,于是重新回到原路,上到了山顶,但却没有看见远处树上挂着的那条腰带,显然有人把它拿走了。

  二

  我站在小路上亭立了很久。月光如水,照在我的侗体上发出白色的反光。我的双手抱着脖颈不能移动,R房被夹,Y部被插,两个脚腕被铐着只能缓缓挪步。如果这时来一个人我是肯定没法逃脱。问题是现在已经有人来过了。我突然想到他可能已经看见我了。这个念头如此恐怖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他现在还不知道我的钥匙在那里,所以很害怕他等我刚取到钥匙就突然拿走我的一切。但我能不去取钥匙吗?没有办法我只好蹭到那颗树下,幸好我还记得钥匙埋在哪颗树下。我又往四周仔细看看,确信没有人才躺到地上用手去抠开埋钥匙的泥土。我知道我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小路的月光下,但这是唯一可以采用的姿势。幸运的是在握解开束缚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在我还怕什么?虽然我依然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但我的双手双脚都自由了,Y部和R房也解脱了。我把那些游戏工具放在一个塑料袋里,脚步轻快地下山去。真不敢相信下坡就不过几分钟,刚才那种恐惧和度日如年的感觉仿佛完全是多余的。过了小桥,我在月光下坦然的裸露这自己的身体,沿着无遮无盖的小河滩向上游走,很快就看见了我的衣物包。我觉得自己的冒险就要结束了,虽然有点遗憾没有了腰带只能宽松的穿着裙子回家,完全没有料到真正的危险就在几分钟以后。

  我的衣服包躺在河滩上,有点散乱但还完整。我冲过去捡起来抱在怀中,不料却发现我的腰带压在衣服包下,这一吓可让我慌了神,很明显我的一举一动都早已有人看见。我站起身朝四周看看,没有人,但突然听到一声格格的鬼笑,吓得我毛骨耸然。笑声停息了,四周又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寂静。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因为我看见了腰带旁边放着一副精致的小铜手铐,当然没有钥匙。我可以逃跑,但可能X基本为零,因为他们不光找到了我的腰带,而且找到了我的衣裙,说明我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中,他们只会逗着我玩,绝不会让我跑掉的。如果在逃跑途中被人抓住下场可能更惨,还不如逆来顺受也许会博得他们一丁点儿的同情。我当然也不敢穿任何衣服,只是换了一双淡兰色的无档齐腰丝袜,为的是让男人感到更X感,这样也许会给他们一点好感。然后反背双手带上铜铐,手铐的钥匙在别人手上,我完全没有办法自我解脱。

  我就这样反背双手赤身裸体坐在河滩上,低着头盯着脚上的高跟鞋。东方的启明星已经升起,现在真是黎明前的黑暗。我感觉很害怕也很冷,牙齿不停地打颤。刚开始我感觉很寂静,慢慢地听到一些轻微的吵杂声,接着就是杂乱的脚步声和男人下流地调笑对话声渐渐靠近。

  “瞧,那妞可真懂事,自己就把自己铐起来了。”

  “别说,还真是用咱们的手铐。”

  “可怜的妞,这身皮肤真漂亮。看月光下的反光,白得跟白人差不多。”

  “听说中国妞的皮肤特嫩特细腻,汗毛柔软,不知捏着怎么样。”

  “真让人可怜,待会儿不知会怎样惨叫呢。”

  “那你不下手轻些,这妞可是一戳一出水呢?”

  “轻些?嘿嘿,那我怎么痛快呀?跑大老远这鬼地方来不就图个便宜。”

  “这婊子也真蠢,玩捆绑还在网上发个帖子,连我都不相信是真的。”

  我浑身疯狂颤抖,身体却不能挪动半分,只有两眼死盯着脚下那双火红色的高跟鞋。很快我的皮肤就感觉到了几双厚重的大皮鞋的踢踏。

  “站起来,臭婊子。”

  我从来没有听过谁这么侮辱地叫我。由于没有办法反抗,只好下意识地尽可能卷曲身体,掩盖自己的□,虽然知道是徒劳。突然我反背的双手被一个白人和一个黑人大汉抓住,身体从左右被人提起来,像拔光毛的小鸡全身精光曝露在一个日本人和他的摄像机面前。抓我的是两条大汉看上去就像一个搬运工,浑身长满了结实的肌肉。 白人大汉奸笑着先用指头抬抬我的R突,然后凶狠地抓住我的R房使劲按捏,疼得我惨叫一声,眼泪直流。他高兴地大叫:“哈哈,味道真不错,还不赶快来试试。”黑人大汉嘿嘿笑道:“那我给她加道菜。”他很轻松地用一只熊掌把我紧铐的两只纤纤玉手捉住,另一只手顺着我的柳腰软腹慢慢下滑。我能看见他的肮脏大手掌伸向我的隐秘之处,竭力扭动身体却无法阻挡。黑人男子触到我的软处后,开始用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的Y道,边插边扭动手指。我拼命叫唤,求他们放过我,但毫无用处。不远处站着的日本人 兴奋地:“妈的,这下我们的黄色网站可有得点击率了。”他手持摄像机,镜头对准我的裸露身体不停地拍摄。我看见摄像机镜头像毒蛇吐信先对准我扭曲痛苦的面部表情,然后是雪白柔软的脖颈,顺着脖颈向下移动。我的丰满胸脯和□的R房当然是重点特写镜头,日本人从各个不同的角度,不同距离反覆拍摄。接着是我的纤腰,小肚跻。镜头转到我身后,日本人边拍边以一种赞赏地咦咦声说:“真是太美了,绝对的美妙。看看这双小手,细腻柔嫩,可惜这双铜铐太无情了。再看看这□,丰满得好像充满了R汁,只要轻轻用针一扎就会流出来。”我立即感受到□一阵针扎般的疼痛。接下来镜头转向我圆润的腿部,小日本把镜头从我的□直接挪到了我脚上那双火红色高跟鞋上,拍我的小脚,小脚指头特写,然后是小腿, 大腿和大腿内侧。我的两腿修长光滑,在加上丝袜的淡兰色反光,显得格外诱人。最后才是我最Y私的部位。小日本把镜头从我的胯下穿过去穿过来好几次,最后干脆对准我的Y道猛拍,我甚至看见自己的Y道液滴在了摄像机的镜头上。

  我知道自己全完了,只好干脆放松身体,任由他们玩弄。但这并不能减轻我的痛苦和耻辱感。日本人看见我的Y道在黑人手指的蹂躏下汁液长流,便蹲下身一手托着我的脚腕,一手把我的一只高跟鞋退下来接到我的Y部收集了大量的Y道液,然后掏出自己的□揉出精液泄在我的高跟鞋上。白人和黑人嘿嘿冷笑也照此办理。日本人把三个男人的精液和我的Y道汁液混匀然后把高跟鞋尖递到我的嘴边,我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日本人并不急着把这鞋不停向外流淌的R白液体送进我的嘴中,因为他知道我无处可逃,他要我的鼻子先尽情享受这股奇腥异味。他要看我被这股怪味直冲脑门尽情呕吐。等我呕吐结束后他才把那团黏呼呼的东西往我嘴里倒。我忍无可忍但却逃无可逃,只好闭紧嘴唇。然而黑人男子开始加大手指在我的Y道中的转动速度,我又忍不住张开口啊啊乱叫,日本人乘机把那汁液全部倒进了我的口中,惹得我顿时狂呕起来。接着他们把我放到地上,我居然会天真的问是否一切都结束了,黑人大笑道:“急什么,臭婊子,你还没有被□呢。”

  白人男子也奸笑道:“就是被□了也不等于我们会放过你,你的身材太美了,做个妓女一定很赚钱。”

  日本人接着说:“做妓女也是最下Jian的X奴隶,任人玩弄自己还得不到任何报赏。哈哈哈。”

  接着他们把我带到一块草坪上让我劈开两腿站好,解开我的手铐,然后让我弯下腰把双手手掌支在地上。这样我就像狗一样把自己的□和Y部暴露在男人随手可以摸到的位置。我知道第一次QJ就要开始了,但我毫无办法只能等待。显然白人男子是第一个进入我身体的人,他挺着一条异常粗大的□从我眼前走过,到了我的身后。他用手指先使劲揉我的Y唇,让我那不争气的洞洞尽可能张开,然后我立即感觉到他双手握住我的纤腰,把那玩意儿往我Y道里抵。我感到一种突进的疼痛,顿时大叫起来。黑人男子乘机也把他的□塞进我的口中,同时不停地按捏我的R房。我就这样被前后夹击,更糟的是还有个日本人在那里不停地录象。第二次QJ他们让我躺在一块青石板上,四肢摊开暴露所有敏感部位,头部倒悬以便白人把□放进我的嘴里。接着就是黑人进入我的下体。黑人□又粗又硬,他在我的身体内来回□,每次进入都让我的Y蒂卷曲揉动,极度难受又极度刺激。最后是变态的小日本,他把四肢反剪躜在一起,用镣铐把手腕脚腕全部铐紧,这样我就只能昂首挺胸成弓形状被放在黑人的两条胳膊上,他很方便的通过改变我身体的位置将我的口腔送到白人男子的□面前,我的Y道送到日本人的□面前。我的R房也没有被他们放过,白人大汉不停地用双手捏抓。那种极度痒疼麻的混合滋味真不是语言所能形容。

  我被第三次□之后,他们并没有把我松绑,我依旧身体成弓形躺爬在青石板上。黑人大汉走过来脱下我脚上的一只高跟鞋,把鞋跟塞进我的嘴里,说:“舔干净些,一会儿我会把这只鞋跟塞进你的Y道,你不想Y道受感染吧。”我没有办法,只好尽最大可能□鞋跟上的淤泥。他们嘀咕了一会儿后,黑人男子又走过来,脱掉我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从我的口中替换出那只已经被舔干净的高跟鞋,让我接着舔鞋跟。然后缓慢地把前一只鞋的鞋跟往我的Y道中插。就这样,他们每过十几分钟就把我的两只高跟鞋交换一次位置。我同时既要忍受舔鞋跟的屈辱,又要忍受Y道被充塞的痛苦,更不要说每次他们向我Y道中塞异物时手腕总喜欢来点小动作,或旋转,或来回,或突然加速,让我在极度疼痛中感觉到最大的刺激。

  过了不久,又来了一个白人,看上去就像是二手车行的骗子,一脸下流像。他还带了两个健壮的仆人。他过来后看到我,马上问:“就这货色?”

  日本人媚笑道:“不错吧,瞧这身体,腿,R房,还有这皮肤,绝品啊。”

  “嗯,还行,开个价吧。”

  “五万。”

  “TMD,你们发疯了?最多五千。”

  于是我听到他们在我身边激烈争吵,根本不管我是否存在。最后他们大致谈定七千美元成交。成交前,车行骗子走到我身边,解开我身上的全部束缚,让我赤身裸体站在青石上,转动身体任人欣赏。骗子满意后,交了钱。那个黑鬼把我的衣服递给骗子,骗子不屑地往河里一扔:“她不需要了。”

  天呐,我连穿衣服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把她的录像带都给我。”骗子要求。

  “那还得再加一千。你大概还需要她的钱包,里面有信用卡,驾照,都在这儿。这大概是她的房门钥匙,统统免费,但他的摩托车我们得骑走。”

  “好吧, 成交。”骗子这次很大方。

  听到这些话,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些都是我的私人重要物品呐,日本人连问都不问我一下就转交给别人了。我知道自己全完了。从此以后,对我来说,所谓人的尊严,人的地位,甚至做人的资格都不复存在了。

  日本人,白人和黑人数着钱,最后走到我面前,捏了捏我的R房,得意地对着我嘻皮笑脸一番走了,我的感觉到就是自己真像个大傻瓜。但这一切都是我自找,怪得了谁?

  他们三人走后,骗子让两个仆人把我绑上。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只是坐在大石头上用脚尖踢拉着高跟鞋,准备好任人摆布。两个仆人先让我站起来,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麻线绳索,从我的后脖埂前拉,绕到腋窝下,又穿到后背,把我的双手反剪捆紧再上拉到后脖埂记上,让我的双手丝毫无法动弹。接着,他们把绳索穿过我的两腿之间,在Y户那儿打了个死结,让它死死卡在我的Y户上。最后,绳索回到我的前胸,在我的R房周围缠绕了几圈,让我的R房高高突出。我以前没有试过绳索,这回的感觉真是奇妙,只觉得每走一步Y部都摩擦得慌。反正也逃不掉了,不如就享受这奇妙的刺激吧,于是我问:“还要穿高跟鞋吗?”

  骗子笑了:“当然。”亲自过来,把我左脚的高跟鞋套在我的右脚上,把右脚的高跟鞋套在我的左脚上。然后问:“舒服吗?”

  怎么可能舒服,我不光感觉双脚脚趾积压得慌,而且鞋的重心不对,走路摇摇晃晃,但我只能咬着牙忍耐。骗子还意犹未尽,又在我的脚腕系上绳索,让我只能小步挪动。其实,就是不捆住我的脚腕,我也无法快走,一来是我Y户的绳结摩擦。二来是脚上反穿的高跟鞋,捆绑只是加强一下我的X感罢了。最后,他们给我脖子上套上一根狗链子,拖着我的身体像前走。我抬头问:“要带我上哪儿?”

  骗子说:“东山,X奴隶训练营。”

  “求求你,饶了我吧,让我走。我的录像带都在你们手上,以后你们想用我的身体,我只能随叫随到。”

  “少费话,再说就把你的嘴也堵起来。”骗子猛拉我脖子上的狗链,让我差点儿摔了一跤,幸亏被一个仆人抱住,代价是我的R房免不了被人蹂躏一番。

  就这样,我赤身裸体,全身被捆得像个棕子跟着他们上山。两个仆人很坏,经常一个在后面猛推我的身体,另一个在前面接,实际是用两手掌托住我突出的R房。每一次,这种突然推撞都带动我Y部的绳结狠狠摩擦Y户,让我疼痛万分但又真的万分刺激。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兴奋,很快就感觉到一股凉水从Y部顺着大腿,小腿流到脚底。

  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不知道,只敢肯定一点:我已经踏入地狱。

  三

  我被带上山,回到我最初下山的山道。往山外走不多远,见前面停着两辆车,一辆轻便货车,车斗里放着我那辆摩托车。另一辆看上去像殡仪馆的送丧车,我知道那就是为我准备的囚车了。走到近前,印度仆人把后车门打开,解开我脚腕上的绳索,让我上车。车门很高,我双手被反绑着,试了几次都上不去,最后还是被人从身后推了上去。站在车门口的最后一刹那,我抬头望了望天空,心想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仰望蓝天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上了车,我发现车内只有一个座位,当然不是为我准备的。我只能光着PP坐在冰冷的金属车底板上。一个印度仆人跟着我上来,关上车门,然后过来检查了一下我身上的绳索,把它们重新紧了紧,让我顿时感觉心慌气短。仆人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敲了敲他身后的铁板,告诉司机可以走了。很快我感觉汽车开始启动,我裸露的身体也随着汽车行驶来回摆动。印度仆人让坐在他的对面,劈开双腿,我大致知道他想干什么,但除了服从别无选择。仆人脱掉自己的鞋,伸出他的脚指头,按在我Y唇上的那个绳结上来回按压并转动,很快我就感觉到抑制不住的兴奋。这种混合着极度屈辱的兴奋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四

  汽车停下。印度仆人把我的双眼用黑布蒙上,然后带下车。我的脚踩在碎石子地面,皮肤感受到风在吹,耳朵听到有人在身边调笑,甚至自己的R房和Y部不时被人捏掐两下,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好在,他们已经把我脚上的高跟鞋换了过来,不再左右反穿,这样我走路稍微舒服了些。我被带着上楼梯,来到一个房间内,仆人这才把蒙眼布给我拿开,接着他解开了我身上得所有绳索,并拿走了我身上唯一的私人财物,那双火红色的高跟鞋。

  仆人带上门离开了。我独自打量这间屋子。房内只有一张单人床,只有床垫,没有被盖和枕头。对着单人床的大墙壁上是一块很大的电视屏幕,屏幕上打着一行大字“欢迎光临训练营”。房间中央的天花板上悬下一条铁链,链上有一个挂钩。如果要把我的双手吊在天花板上没有比这更好的东西了。房间还套着一个洗漱间,我先洗了个澡,然后光着身体从洗漱间出来。这时屏幕给了我新指令:“打开衣柜,穿上给你准备的道具。”我赶紧过去,首先发现衣柜里有一件R罩,一条丁字裤,一副长统丝袜,一双高跟鞋,全部是深蓝色。我先穿戴上R罩。这R罩其实就是一付束R套,由几根高强弹力尼龙绳组成。戴上后前面的两个绳圈正好把我的双R紧紧勒住,迫使R峰向外直挺,让人心慌气紧。接着我穿上长统袜,这是一副丝光无裆裤袜,穿上后使我的双腿看上去浑园光洁,但整个Y部则暴露在外。然后套上丁字裤。这也是高强弹力绳编成,一条绳将我的腰纤紧紧勒住,另一条则勒住我的Y部,其中还有一个绳结正好卡在我的Y核。我只要稍微挪动脚步就回感到Y户受到摩擦。最后我穿上高跟凉鞋,这鞋似乎比我原来那双鞋的鞋跟还高,但我已经习惯踮着脚尖X感地行走。只要你小心翼翼,并没有十分难受。当然这一切还不算完,因为我在衣柜中还看见了其他道具:一个脖套,一付手铐和一付脚铐,一色的精钢铸就,很符合我的胃口,如果自己不是别人的囚犯。一想到这里,我的感觉就怪怪的,毕竟做游戏是做游戏,现在我是真正丧失自由了,心里真有一种无名的恐惧。

  接着,屏幕上出现一个女孩开始演示如何穿戴脚镣手铐。我只是按照她的做法先把自己的双脚铐上,接着戴上脖套,把勃套前面悬挂的两条细钢链拉到我的R突前,将链端的小钢夹夹在我的R突上。我感到有点刺痛。其实,这感觉我已经尝试过了,老实说,如果让我自己做,我还挺喜欢。不管怎样,我还是按指令做了,而且最后把自己的双手反铐在身后。手铐上的一个钩子可以扣在从后脖套垂下的一条钢链上,然后女孩让我双手向下用力一拉,那条钢链立即反弹回缩并倒扣上,把我反绑的双手向上紧紧拉住,无法移动一丝一毫。这时我可以喘口气了,因为那个女孩告诉我房间里没有任何钥匙,必须等到每天早上才有人来送钥匙,我有半小时时间开锁,穿衣,下楼。楼下有车接我去训练营。

  我斜靠在床上感受这不同寻常的刺激。我最先看见突出发胀的R房,两个R突被蛇形的细钢夹钳得丝丝生疼。我的胯部被那条兰色尼龙丝绳使劲向上勒,迫使我的两条大腿尽可能劈开,把Y部暴露出来。由于两个脚腕被铐得很紧,两腿劈开太久颇不舒服,就想变换姿势,结果又增加了Y部绳结对Y户的摩擦。我正在难受,大屏幕又让我站起来,到房间中央的一个圆圈中。我先从床上坐起来,Y部的绳结摩擦我的Y唇蚩蚩作响,哪种撕扯的痒疼感让我只想把丁字裤扒拉下来。接着我发现我很难站起身, 因为我无法掌握身体的平衡。试了几次都被迫摔回床上,徒劳无功除了让我的Y部反复多次增加摩擦而已。最后我只好把身体靠着墙才勉强站稳脚跟。接着我让小腿靠着床边保持平衡,让裸露的身体慢慢地向前蹭。这样做很困难,因为我的两个脚腕被钢拷紧紧铐住,只可能碎步移动。我好不容易才到了床的另一头。却发现了更大的问题:现在要到房间中央已经没有任何依靠,我必须更加小心以免摔倒。我挺直身体,颤巍巍地向前移动,有好几次都险些摔下去,只好扭动身体重新站稳再往前挪。最后终于完成了一切动作,站在了圆心中央。这时一天花板上的那个铁钩垂下来把我的手铐钩住,这样我的身体就无法移动。

  这时我看见天花板开了个口,从那里探出一只摄像头,顿时我被紧紧束缚的侗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大屏幕上。我一下慌了,出于本能想赶紧躲避,然而身体根本无法移动,只看见大屏幕上我的各个关节在挣扎扭动,显得十分X感。接着,摄像机的镜头改变焦距,开始对我身体上的各个部位做特写拍摄,就像在河滩上,那个日本人对我的身体进行的拍摄。只不过这次摄像机完全由机器控制,所以光线和拍摄角度都经过特特殊设定,所以我从大屏幕上看见的图像非常清晰而且诱人。连我自己都对自己的嘴唇,脖子,皮肤,腋窝,R房,腰,PP,大腿,小腿,脚趾,最后Y部的娇嫩欲滴感到吃惊。我甚至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粉红色皮肤上的细细绒毛。天哪,我还算个女人吗?还有丝毫羞辱感吗?关键是我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人羞辱。我干脆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心想:难道真的是羞辱到了极致反而成了享受。

  摄像机对我的身体拍摄完成后,天花板上的挂钩自动脱落。失去支撑,我一下子瘫到在光滑的地板上。地板有些凉,好像是恰到好处地刺激我的肌肤。我想回到床上去,那儿至少软和一些。但实在太累,就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敲门,本来还想眯一会儿,突然想起刚才电视屏幕上女孩的话:我必须拿到钥匙,在半小时内收拾好下楼,否则将面对更大的羞辱。赶快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这才发现自己依旧被铐得死死的。我顿时急了,赶紧向门边蹭。我看见门缝下方有一个白信封,里面肯定是钥匙。由于时间紧,没法站起来行走,我只好一卷一缩蠕动身体向门边挪动。但是地板很滑,我整个腿部直到腰部又包着光洁的高强弹力丝袜,更使不上劲,只好动作大一些,结果就是Y部那个死结上下大幅度□,就像有人把我的Y道当成护士手中的注射器来回抽着玩。我每挪动两步都被迫停一停,缓和一下刺激。最难受的就是每次都可能达到刺激GC,本来应该停下来享受时,我得突然让亢进的情绪刹车,就像刚尿了几滴尿,又要把□憋回去那样难受。

  到了门边,我才发现门逢下的信封其实只露出个小角。自己的双手手指被铐得紧紧的,无论用什么姿势都沾不到无论如何够不到信封,于是又把身体靠着门,站起来。现在轮到那双高跟鞋在光洁的地板上就打滑了,由于鞋跟儿太高,我不可能一次到位站起来,然而斜着腿就只好不住地打滑,更可恶的是Y部那个无情干扰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不过最后我还是站起来了,但感觉到头晕眼花。我想用鞋尖摁住信封,把它拨拉进屋内。可是头晕,加上腿脚也不听使唤,鞋尖居然把信封踢了出去。我定了定神,没其他办法,只好背过身用反铐在身后的手指拧开门锁,悄悄打开了门。

  门外是过道。看上去这儿好像是一个旅馆,有好多房间。还好,过道上一个人没有。我看见信封就在门外不外,连忙过去,轻轻松松把它踢回房间。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房间门是弹簧的,而且劲道很大,就在我刚把装着钥匙的信封踢进房间后,门怦的一声弹回来自动关上了。我当时就懵了。想想我的处境:一个妙龄女孩,全身裸露站在灯火通明的旅馆过道中,双手被铐死在背部,两个脚腕被锁住,无法快步移动。R头被夹,Y道被插。别说现在我不能按时收拾停当下楼,上那儿躲藏都是个问题。唯一的出路就是躲进对面的洗手间,可那是间男用洗手间呀。这时我听到了楼道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也就顾不得多想了,只好忍住Y部的疼痛,双腿成蛙跳,跳到过道对面,差点摔一跤。打开门进去,好在天还没亮,里面没人。我垫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在马赛克地面上挪步。然后,找了间马桶格子进去,把格子门关上,别好。我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但也明白,接下来的时光很不好过。我只能光着PP坐在男人方便的马桶上。但马桶格子的围栏下面是空的,我不能把穿着丝袜高跟鞋,并戴这脚铐的双脚放在地上,那样很容易被人从外面看见。只能把双腿弯在马桶上,PP左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但我没有其他办法,就这样坐在着熬时间,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不想安静下来,顿时感到卷曲的下身让Y部的绳结扎得更深,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摩擦感更加强烈。

  白天到了,洗手间里不时有男人进来方便。他们的尿槽正好在我躲藏的马桶格子对面。我隔着门缝可以清楚地看见男人们的动作。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我把双腿折向了门缝方向,男人们如果有谁细心一点,可以透过门缝清楚地看见我脚上那双X感而又艳丽的蓝色高跟鞋。幸亏没人注意。中间有几个男人还推了推这个马桶格子的门。见里面上锁,也就算了。但可把我吓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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