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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雨的真实KB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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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24 23:27: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是一个温哥华阳光明媚的春天的上午,我一觉醒来才发现已经十点了。唉,真不好意思,可昨晚实在是干得太晚了,不过好在房屋的装修终于按照我自己的设想完成了。我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听着远处高速公路上车流产生的“沙沙”声,盘算着今天是否应该到海边走走,好好享受一下春天和煦的春风。

  我下了床,进到卫生间冲了个澡,穿好浴衣,到楼下厨房给自己弄了点吃的,然后端着早点又上了楼。我没回卧室,却拐进了另一间由卧室改装成的书房。我打开电脑看了会新闻然后打开了我的电邮。自从和老婆离婚以后,我几乎和所有过去的朋友都断了联系,也已经好久没有收到任何人的电邮了。原来每天打开电脑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新邮件的习惯也变得常常几天都不查一次。今天我打开它的时候怎么感觉好象有点异样?果然,一个邮件通知跳了出来,我有个新邮件!一看送信人的名字,我几乎呆住了,原来是她!小雨!

  信的内容极其简单:

  老Q,你好!

  能否给我打个电话?(xxx)xxx-xxxx。谢谢!

  小雨

  我呆坐在那里,望着这封简短的信,思绪又回到了两年前我们初遇的时候......

  两年前,我被公司派到美国硅谷帮助客户完成一个项目,时间预计是九个月。公司给我租了住处并租了一辆车。上班以后和客户合作得很愉快,工作进展也很顺利。由于没什么压力,我就经常浏览北美的几大中文网站。象许多网虫一样,开始只是看,后来就忍不住发言,并且一发而不可收拾。就这样,我在网上慢慢有了一些很谈得来的网友,经他们介绍和推荐,我参加了一个俱乐部性质的,只有经过推荐和注册才能进入的网站,并在那里认识了小雨。

  也许是因为网站不对外公开,站里的人都是内部推荐而发展的“会员”,所以大家说话都比较随便,也比较不怕暴露真实的自己。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我越喜欢这里的气氛。一天,小雨的一个帖子引起了我对她的注意。那是在一个讨论爱情婚姻方面的主题里,人们正在讨论自由恋爱与包办婚姻各自的优缺点时,小雨忽然笑嘻嘻地说:

  “其实我觉得抢婚更有意思!你想啊,当你被人捆住手脚驮上马背飞驰而去的时候,你一定吓得半死。可等你偷眼一看抢你的那个人,英俊潇洒,一脸的阳刚之气,尽管你表面上仍然得哭爹喊娘,大叫救命,可其实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由于那是一次比较严肃认真的讨论,小雨的这个发言并没有引起大家更多的注意,只当她是在插科打浑就过去了,但却被我记在了心里。这丫头,有喜欢KB的可能!

  通过在网上的聊天,我慢慢知道了一些有关她个人的情况:她在美国中部一个不大的城市读书,已婚,丈夫已经毕业有了工作但收入不高,精神压力比较大,总希望她能尽快毕业找一份工作,可她却在网上耽搁了不少的时光,为此两人闹过几次不愉快可她还是旧习难改。也难怪小雨,在北美的生活压力总是很大,平时的朋友们来往又少,寂寞几乎是所有生活在北美的华人共同的感受。北美的中文BBS网站为这里的中国人提供了一种很方便的精神交流渠道,实在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半年时间过得很快,就在我即将完成我在硅谷的工作,准备回温哥华的时候,小雨给了我一个意外的惊喜。原来她因为毕业论文的需要,要在近期到硅谷这里参加一个学术会议,并且顺便收集一些资料数据。她在网上贴出这条消息,希望能和硅谷的网友们聚一聚。

  很快,几个在硅谷的网友纷纷响应,时间就定在了星期三的晚上。由于人不是很多,有个网友就主动邀请大家到他家去,大家一起包饺子,边吃边聊。由于她所住的旅馆正好在我到那个网友家所必须经过的路上,而她对硅谷的道路又不熟,所以她的接送就自然成了我的任务。

  星期三那天一下班,我就去接她,按照她给我的地址顺利地找到那个旅馆和她住的房间。自从我开始注意她,我就一直在猜想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由于我和她都是已婚的人,我一直不敢贸然问她长什么样,也不好向她要照片。这次终于要见到她了!我发现我的心跳居然有点快。我怎么这么没出息?我站在房间门口,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一下,然后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让我有点惊讶的是,当我敲门的时候她好象就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所以我刚敲完门就听见她跑过来开门的声音。门一打开,我虽然涵养很不错,但还是为她的美丽而吃了一惊。

  她个子不高,但身材非常苗条,由于夕阳正好从她的身后射过来,使她的身影形成了一个彩虹般的轮廓,真是美极了!

  我轻轻握了握她主动伸过来的手,她的手软软的,略有点凉。等她把我让进屋内,张罗着为我倒水的时候,我这才开始认真地观察她。尽管没有了那层夕阳的光环,她依然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她的眼睛很大,但我却发现她的眼睛却总给人一种没有全睁开,带着一种朦胧的感觉。她的鼻子嘴巴也都长得很精致,留着齐耳的短发。看到她的头发,我心里不由一乐:这样的发型KB起来比较方便,不用担心绳子绞着头发。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粉色短袖薄羊毛衫,下身穿一条暗紫色的短裙,没有穿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高跟皮拖鞋。我注意到她的脚型很漂亮,不由得想起《废都》里庄之碟的名言:男人看头,女人看脚。她的乳房很坚挺,形状和位置都非常标准。尽管她上身显得有些单薄,但胳膊腿却浑圆丰满,而且皮肤白净光洁。

  “你可真够漂亮的啊!人们常说:网络无美女,这话显然不能再说了。”我开诚布公,由衷地赞叹道。

  “你也比我想象得帅多了呀!我还以为你是个头顶微秃,腆着啤酒肚的半老头子呢!“她脸色微红地开着我的玩笑。

  我这人在网上说话比较保守,不敢和其他女孩子开太过份的玩笑,毕竟我是结了婚的人,我不想闹出什么误会,也不想给自己的婚姻带来什么危机。我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帅哥,但长得确实还不错,身材也不错,虽不高大,但比例匀称,什么衣服穿在身上都很有样子。老婆总开我的玩笑叫我“衣裳架子”。我在音乐美术方面也有点小才,在大学的时候曾经担任过学校乐队的首席大提琴,还获得过美术作品展览二等奖。我知道我的这些条件是许多女孩子喜欢的,所以我在和女孩子接触时就一直比较小心谨慎。也许因为这些导致了她对我的形象产生了那样的猜想,我心里觉得挺好笑。

  随便聊了一些其它的话题,我们就一起下楼往外走,到了汽车旁,我先走到右边给她打开车门等她上车,她嫣然一笑:“没想到你还挺绅士的。”我一笑把门关好,然后绕到车的另一侧上了车。我一边发动车一边反唇相讥:“那得看对谁,对美丽淑女,俺自然就是绅士了。”她一笑,脸又有点红。

  到了那个网友家以后,其他网友也是对她的美丽大大地称赞了一番。

  开始包饺子了,我这个包饺子高手自然担负了最重要的任务,擀饺子皮。小雨因为是个南方姑娘,包饺子插不上手,就负责煮饺子。等饺子端上桌,也许真是天遂人愿,大家留给小雨的座位正好在我的边上!我们边吃边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雨经常在伸筷子夹饺子时身体会轻轻地碰我一下。我不由得回忆起在我们一起从旅馆房间出来下楼的时候,因为等了一会不见电梯上来,我们就顺着楼梯下楼。她和我走得很近,身体也是常常这样轻轻地碰到我。我想她大概不会是在给我什么暗示,也许只是一种亲近感吧。

  欢乐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由于第二天都还要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大家纷纷开始向主人道谢告别,我和小雨也告别出来。在送她回旅馆的路上,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她告诉我她得下个星期一才能回去,因为学校为了省钱,买的是那种必须在外面过周末的往返票。我心中暗喜,忙问她周末有什么计划。她说从未到过旧金山,想去看看金门大桥,但不知怎么去。我马上自告奋勇,说我可以陪她去。她开始不好意思,怕耽误我太多的时间,在我告诉她我目前只是一个人在这里,周末反正是要出去玩以后她才接受了我的建议。等我们商量好周末的时间安排旅馆也到了,她下了车和我告了别,然后站在那里等我走。我看旅馆门口灯光很暗,就让她先进去我再走。她看了一下周围,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不再坚持,再次告别之后就转身向旅馆大门走去。我远远欣赏着她的背影,再一次被她美丽的身材所折服。

  2003年4月3日

  那一晚上,我的脑子里一直晃动着小雨的笑容和她窈窕的身影。我不得不承认,我是真喜欢她。尽管理智告诉我我对她并不真正了解,但那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还总是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古人云:“恨不相逢未嫁时”,我不知道她是否有这感觉,但我可真有点“恨不相逢未娶时”啊。

  想归想,恨归恨,我和她可能只有周末一次在一起的机会了,以后天各一方,再想见面怕是很难得了。我得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即使不能和她天长地久,我也要想办法KB她一次。根据我对她的观察,我有比较大的把握她不会为此和我翻脸。

  由于小雨星期六要整理资料,我们出游的时间就定在了星期天,行程计划由我来安排。我的计划是先参观斯坦福大学校园中具有异国情趣的各种建筑,然后沿着101号高速公路去旧金山。所谓的硅谷,就是以斯坦福大学为辐射中心,向北到旧金山,向南到圣何塞的一大片高科技公司集中区。沿着这条高速公路去旧金山,可以路过许多世界著名的高科技大公司,其中ORACLE公司的建筑颇有特色。到了旧金山后可以去金门大桥上走走,照照相,然后去旧金山著名的唐人街和渔人码头。等这些地方都去过了,估计也就到傍晚时分了,下面的计划则是沿着海边高速公路看海景,并找一个地方看日落。为了找一个合适的地方看日落,我星期六专门找了一张详细的地图,按图索骥去实地踏勘了一番。看官也许会问了,就为了看个日落,值得这么兴师动众吗?这个嘛,嘿嘿,就叫天机不可泄露也。

  星期天一早我就醒了,躺在被窝里又把整个计划梳理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我就起了床,刷牙洗脸刮胡子,先把自己收拾利索。胡乱吃了点早点,再把所有需要的东西放在汽车的行李厢,然后直奔小雨住的旅馆。

  到了小雨所住的旅馆,她也做好了一切准备。今天她穿的是一件雪白的西式衬衣,外套一件乳白色编织衫,下穿一条黑色西装短裙和黑色高跟皮鞋。有趣的是,她又没穿丝袜。我建议她多带一件外套,因为旧金山夏天气温很低,海边风比较大,怕她冷。可她告诉我她根本没带那么多衣服,尤其是没带外套一类的衣服。好在我事先想到了,在车里放了一件我的外套,需要时再说吧,我们就出发了。

  闲话少叙,我们这一天的行动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顺利地进行,时间也掌握得极好。等我们在唐人街的一家中餐馆吃完饭,我们就去了海边。一见到大海,她就激动得不能自己,不住地感叹。我毕竟住在西海岸多年,这样的海景见得多了,并不稀奇,但还是受到了她情绪的感染。很快,我们就到了我选好看日落的地方。那是一个挺高的山崖,从海边公路沿一条很窄的小路开上去,山上有一个小停车场,*海的一边有几把长椅供人们休息和观景。环绕着停车场有一些树木给游人提供了阴凉。由于它只有一条小路可达,周围没有任何其它可去的地方,再加上从公路上看不见这个停车场,大概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我昨天来勘查地形的时候这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可以说是一个非常理想的“做案”地点。

  今天到了这里一看,果然没有人。我把车停好,就和小雨找了一个椅子,坐下等着看日落。从高处看海又是另一番景色,大海更显出它的宽阔和浩瀚。面对着大海,人的心情也会跟着开阔起来。

  坐了一会,海风渐渐的有点凉了,看到小雨双手抱着肩头,我估计她是有点冷了,我跟她说了一声,就起身走向汽车去拿我的那件外套。到了车里,我先把我的“做案”工具准备妥当,装在我的衣服兜里。那是一条布带,用来捆手的。我不想用绳子捆她的手,捆松了怕她挣脱,捆紧了又怕把她勒疼了。用布条捆起来虽然不好看,但被捆的人感觉要好一些,这我自己在家里已经试过了。另一件工具则是一块用来堵嘴的毛巾和勒嘴的丝巾。说实话,我对这玩艺堵嘴的效果有点怀疑,总觉得很容易就可以把外面的丝巾挣脱,然后把嘴里的毛巾吐出来。但是不管怎样,我得做到有备无患。我又把另外几根绳子装在一个塑料袋里放在汽车后座旁边,以备后用。为了方便,我故意把后排的一个车门大开着。一切准备停当后,我这才到行李厢中取出外套回到这边来。我轻轻地走到小雨身后,把外套给她披上。她略微偏了一下头,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我在小雨身边再次坐下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基本落下去了,天色也开始转暗了。为了把话题朝我希望的方向上引,我又和她聊起了网站里的其他网友和一些有趣的话题。聊了一会儿,我假装象忽然想起来一样提起了那个她关于抢婚的帖子:

  我说:“我还记得你曾写过一个喜欢抢婚的帖子,写得挺逗的。”

  她一笑,把头低下了,一边玩弄着衣角一边说:“我那不过是说着好玩的”,然后她抬起脸来,神色略微有点不自然。

  我心里暗笑,继续穷追不舍:“那要是真有人把你抢走了,你会是什么感觉呢?”

  她这会好象回复了镇静:“那种事只能发生在古代,强盗强抢民女,现在这个时代根本不可能发生。”

  我阴笑着:“那也未必”,说时迟那时快,话音未落,我一把抓住她的一只手,轻轻一拧,她“啊”地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把身体侧了过去,背对着我。我马上又抓住她另外的那只手,带到她的背后。我用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同时攥住,腾出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布条,迅速地去捆她的手腕。

  当布条缠到她手腕的时候她马上意识到了:“老Q!你干吗?!你放开我!”

  我顾不上说话,继续用布条把她的手腕横着捆了几圈,然后打个十字结,再纵向捆了几圈,打结,完毕。哈哈,我终于把她捆起来了!

  我捆好她的手腕之后一松手,她马上转过身来,大眼睛瞪得溜圆,声音压得很低但充满了恐惧:“老Q!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赶快给我解开!不然我可喊了!”

  我其实心里有底,知道她只是威胁着要喊,从她刚才压低声音说话来看,显然她也不愿意让外人知道。我这个时候完全可以向她解释清楚我只是想和她玩一场“抢婚”游戏,但为了使效果更佳,我决定暂时不说,让她再多体验一会被“抢”的感受。

  我从另外一个兜里拿出了准备堵嘴的毛巾和丝巾,并命令她张嘴。她显然明白我的企图,拒不张嘴,并咬着牙继续威胁我她要喊人了。我不愿意弄疼她,就用毛巾捂住了她小巧的鼻子,她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地就张开了嘴,我趁势把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不等她往外吐,又迅速用丝巾兜住嘴,在她的脑后绑紧。

  她现在已经不能说话,只能在那里干着急,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站起身,把她往起一抱,然后一弯腰把她扛在了肩上,顺手捡起她因为挣扎而掉在椅子上的外套和她的小手包,快步向汽车走去。

  在往汽车走的路上,她一直在不断地挣扎。到了汽车跟前,我再弯下腰,先放她坐在后座上,这样可以保证不至于让她的头撞在车门框上,然后我把她的腿往起一掀,她就躺倒在后座上了。

  她仍然在不停地挣扎,但我注意到了她尽管一直在做着无用的挣扎,却从没有用脚踢我、踹我,否则,那高跟鞋如果真踹着我也够我受的。

  我又从那个塑料袋里抽出其它的绳子,开始捆她的腿。我先在她的大腿*近膝盖处捆住,然后又在她小腿*近脚踝处捆住。由于脚踝处没什么肉,我不敢捆得太紧,怕她会疼。捆完之后我看她的小腿还在挣扎,就灵机一动,又拿了一跟短绳,把她的脚连鞋一起捆了起来,这样她就彻底动不了了。

  干完这一切,我偷眼望望四周,还好,周围仍旧空无一人。我也钻进车里,把车门关好。这时,我才有时间好好欣赏一下我的“战利品”:

  外面天已经很暗了,但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出小雨惊恐的大眼睛里含满了泪水,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由于剧烈的挣扎,她衬衣的几颗纽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乳罩和光滑的胸脯。裙子也噌得堆在腰间,雪白的内裤似隐似现......

  我轻舒了一口气,伸手缕了缕她已经散乱的头发。我朝她笑了笑:“你不是喜欢抢婚吗?我今天就‘抢’你一次,让你尝尝滋味。不过你放心,我没有任何恶意,也绝不会伤害你,你真的不用害怕。”

  这时,她的眼神里的恐惧消失了,但还充满了疑问。我就继续安慰她:“下面呢,我就送你回旅馆。但是在回旅馆的路上,我要你保持现在的这个样子。既然是‘抢’嘛,就要抢到底,不能半途而废,哈哈。”

  她马上表现出明显不同意我的安排的举动,一边嘴里“呜呜”直叫,一边使劲地摇头。

  我笑着,继续安慰她:“你就别急啦,不同意也没用,谁让你被我‘抢’了呢。安心听话,做个乖宝宝,到了旅馆就放你。”

  她见我根本不想听她的,也就放弃了努力,把头往座位上一躺不动了。

  我知道她现在已经不害怕了,也放松了,就把她的裙子往下拽拽平,把她的衬衣整理了一下,把扣子扣上,然后开始给她系安全带,我先拿后座中间的那根系住她的腰,再拿两边的分别系住她的腿和上身。整个过程她都相当配合,甚至在我用安全带系她上身时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乳房时她也没有任何反感的表示。

  一切都弄好了,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笑着对她说:“你好好享受吧,咱们现在打道回府。”

  她哼了一声没理我。

  在回旅馆的路上,我时不时地回头看看她,她一直没有动,只是身体随着汽车的颠簸自然地扭动着。由于她被堵着嘴不能说话,我也就不再说话,默默地开车。

  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到了旅馆,我把车停在了停车场的最里头,然后又回到后座上,替她解开了腿上的绳子,扶她着坐起来,解开脑后的丝巾并拿出了堵嘴的毛巾。她转过身等我解手腕上的布条时我却临时又改变了主意,我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绑着双手走回她自己的房间!

  她一见我没有给她继续松绑就要她下车的意思,急得直跺脚,身子紧着往后缩,嘴里反复地说着“不行不行”。我不由分说,拿起我的外套给她披上,盖住了她被捆住的双手,连拉带抱地把她从车里弄了出来,拿上她的小手包,锁好车门,搂着她的肩膀向旅馆大厅走去。到了这个时候,她知道再挣扎反而不好,也就不再反抗,顺从地随我进了旅馆大厅。

  大厅里人不多,我和柜台服务员打了个招呼就和小雨向电梯间走去。等电梯的时候我偷眼看小雨,只见她低着头,脸色红红的。

  到了小雨的房间,我从她的小包里找到房间钥匙开了门,让小雨进去。小雨进门以后也不理我,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脸朝着窗外。我关上门,把包放好,走到小雨的身后,给她松了绑。

  松绑以后,小雨的双手仍然垂在身后一动不动。我从她手的颜色上看知道没有妨碍血液循环,那么她现在这个样子显然是在生我的气。我也不去做徒劳的劝解,只是笑着跟她说:“行啦,大功告成,终于把压寨夫人抢回黑风寨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再见!”

  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转身出了房间,带上门,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两天以后我在班上收到了小雨给我的一个email,内容只有四个字:“你太坏了!”

  我看了以后禁不住笑出声来,马上给她回信:“我怎么坏了?我不是在帮助你实现你的梦想呢吗?你应该好好谢谢我才对啊!”

  过了一会儿,又收到她的一封信:“你就是坏!坏透了!!”

  我再回信的时候,就没再和她开玩笑,而是认认真真地向她解释了我为什么这么做。我首先向她坦白了我有这种天生的喜欢捆绑女人,和欣赏被捆起来的女人的爱好,并向她解释了为什么捆绑起来的女人在我眼里是那么的美丽,既有形态上的美,又有心理上的美。然后我也告诉了她我对她如何看待捆绑的猜测,以及我是如何精心计划的这次“抢婚”,从时间的掌握,地点的选择,以及工具的准备,都一一告诉了她。

  信发走以后过了好几个钟头,她才回了一封短信:“我明白了。你这家伙真鬼。”

  以后的时间,我们依然在网上聊天说话,就好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不久,我在硅谷的工作结束了,我又回到了温哥华。没想到,一场几乎是天翻地覆的变化正等待着我。

  2003年4月4日

  回到温哥华以后不久,我就明显感觉到妻子对待我的态度和以前大不相同。她是个急性子,而且情绪非常两极分化,高兴起来可以搂着我的脖子又蹦又跳,又可以在眨眼之间因为生气而摔盘子摔碗。她聪明漂亮,也很能干,有点完美主义倾向。而我却是性格沉稳,小事上大大咧咧的人。由于我们俩的性格非常的不和谐,尽管我们都有才有貌,在别人眼里象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我们心里都很清楚我们的关系其实很脆弱,只要任何一方遇上了一个性格更和谐的异性,我们的关系随时可能结束。没想到,我在硅谷的这半年时间,虽然经常回温哥华度周末,这样的事还是发生了。

  那个人是我妻子的一个同事,一个洋人,我也认识,公平地说,他是个好人,也很优秀。而最关键的是他的性格与我很不一样。他身上有许多我不具备,而妻子又很看重的优点。他是在我去硅谷前半年离的婚,我当时并不知道。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他们又恰巧调到了一个部门。以后的事也就不用多说了,我和妻子理智平和地分了手。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们公司在一年前卷入了一场商业官司。虽然后来官司打赢了,但整个诉讼期间公司的业务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影响,最后终于支撑不下去,在我回来后刚与妻子离婚不久就宣布破产倒闭了,我也失了业。

  离婚和失业就象拳击手的两记重拳同时打在我的头上,我被打得蒙头转向,不知所措。我把自己关在小屋里三天三夜,除了喝凉水,什么也吃不下。三天以后,当我从小屋里走出来的时候,面对着镜子,我几乎都认不出我自己了。但这炼狱般的三天三夜也使我为以后要走的路选定了方向。至今回想起来,我仍然感到庆幸和自豪。

  在我去硅谷之前,我曾经有过一个非常好的想法,可以将我所在的专业领域中一种很贵重的设备完全用电脑软件所代替。这不但可以为使用单位节省大量的设备资金,而且也使得操作过程变得简单易学。这个软件如果开发成功,前途不可限量!

  为此我还做过一些市场调查,只找到两个类似的软件。但也许它们是由非专业人员所设计,里面的功能并不能完全满足专业需要。我当时就准备把它开发出来,但我的前妻却一点也不支持,一是她不相信我能成功,二是不愿意我把我的业余时间全花在这上面。她那段时间也很忙,总希望我能多分担家务活。我曾经为此和她吵过一架,但开发这套软件所必然要冒的风险使我无法说服她,没办法,我只好忍痛搁下了。现在我无牵无挂,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和支持,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何况我现在连工作也没有,有的是时间,我何不趁此机会把它做出来?

  说干就干!我又仔细修改完善了我原来的设计,为了省钱,也为了集中精力,我把汽车卖了,搬进了一个更小的公寓,既没装电视,也没联互联网,精打细算地买了一台配置很新的电脑和必需的工具软件。我把自己关在这么一个小天地里,没日没夜地干,每天以方便面和速冻饺子充饥,以凉水解渴。为了保证足够的营养,我每天吃大量的水果。就这样,我终于在半年之后把它写成了!

  写成以后我就马上连通互联网,在网上搜索潜在的用户,开始全力以赴去推销。我先是和原来公司的一些老客户联系,向他们介绍我的软件。在经历了一系列客气的拒绝之后,终于有一家日本公司同意试用我的软件。在试用期间,我又对软件进行了不断的完善。试用期一结束,那家公司终于同意购买软件的完整使用版!又陆陆续续卖出几套之后,我终于敲开了命运的大门!

  从一个客户那里了解到,我原来的老板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国际著名大公司的副总裁。他人非常好,也曾给过我许多的帮助。我抱着侥幸的心理给他写了一封信,向他介绍了我现在的情况和我自己开发的软件。很快,他回了信,认为我的软件思路非常好。他还把我的软件介绍给了公司其他的头头脑脑,其他人对此也都有兴趣。他在信中邀请我去他们公司总部给有关人士做一个演示。在和我商量好日期后,公司那边就直接为我订好了往返的飞机票,旅馆,和租车等事宜。为了保证演示成功,我又咬牙买了一部笔记本电脑,把我的软件装好,准备好演示数据,在家里反反复复地试演过许多次,直到我自己完全满意为止。

  那天,在他们公司的演示非常成功,几位出席的公司首脑们也都喜形于色。我猜着会有重要的进展,果然我原来的老板告诉我公司愿意买下这个软件的版权,希望我报个价。我当时高兴得几乎有点手足无措,一时也难以提出一个价钱,只好采取缓兵之计,推说需要考虑考虑,并答应在第二天给答复。回到旅馆,我兴奋得睡不着觉,就随便翻看旅馆的服务介绍,这才发现这个旅馆还提供高速互联网服务。我好久没上网了,也不知这帮网友还记得我不,也不知小雨现在怎样了?

  我拿出笔记本电脑,连上网,进入到我原来常去的那个网站。看到那些熟悉的名字,心里真感到亲切。特别是看到他们提到我的时候所流露出来的关切更使我心里热乎乎的。我真想告诉大家我这段时间的经历,可我现在诸事不定,又整天忙得要死要活的,难有时间上网聊天儿,与其随便发个贴让大家惦记,倒不如先这样,等以后有闲暇了再来吧。我继续浏览将近一年以来他们各种有趣的话题。慢慢地,我感觉到了一点异样,那就是我一直没怎么看到小雨的帖子。我再仔细找,发现她在五个月前也消声匿迹了。为什么?

  第二天,我在和我原来的老板谈价钱的时候鼓足勇气地报了一个价,我怕报高了交易做不成,也怕报低了我自己吃亏,报完了我的心里忐忑不安,看了一下老板,他没有任何表情,“这个老滑头”,我心里暗骂。老板对我的报价不置可否,只让我在他办公室里等一会儿就走了,他显然是去和人商量去了。他走以后我就开始猜,一般来说,公司肯定会有一个能接受的最高价,那么从他的反应上看我报得大概不低也不高,如果大大低于他们的期望值他可能喜出望外,当时就能拍板。相反如果太高,他大概也就会立刻拒绝我的报价,只有在不高不低的情况下他才需要去和人商量决定。果然不出所料,一会儿他回来了,告诉我公司接受我的报价!我强压着心头的激动,和他握了握手,对他的祝贺表示由衷的感谢。

  在和公司签署了一大堆的各种文件合同之后,我带着胜利的喜悦回到了温哥华。这笔交易使我不仅彻底摆脱了贫困,而且从此不需要再为生活奔波了!回想将近一年以来的变化,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在返回温哥华的飞机上我就开始计划以后的生活。我现在有钱了,我不想为了赚更多的钱而去冒险投资,我只想把它存进银行,每月领取的利息就足够我花的了。即使不能象富豪那样奢侈,但也比一般的工薪阶层好多了。这样我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享受生活,做我喜欢做的事。人生一世,何必非要做金钱的奴隶?

  回到温哥华,我先买了一辆我最喜欢的越野车,然后又在温哥华城区的边缘买了一所房子。房子建在一处山坡之上,背后的山顶上是温哥华著名的滑雪场,前面是静静的小海湾,房子与公路之间隔着密密的树林,只有一条弯弯的私人车道与公路相连。和周围的邻居之间也隔着不少树木,彼此互不干扰。房子的地理位置简直太理想了,是我梦寐以求的环境,但是房子本身已经有许多年头了,里外看起来也很破旧。我找了专家仔细进行了检查,得知房子的结构框架都还很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所需要的只是内外的装修。我从小就喜欢做木工活,也曾经自己做过一些家具,现在如果有机会自己装修一座房子也是一个乐趣。就这样,我把房子买了。

  我之所以想自己装修房子,除了想玩玩之外,还有一层重要的意义就是我可以做一个小小的隐蔽的囚禁室,而这是无法雇人来做的。我先装修好卧室、卫生间、和厨房,这样我就可以先搬进来住下,其余的就不用着急,慢慢做吧。就这样,我慢慢悠悠地做了几个月,终于把所有的房间都收拾好了,房子外部也装饰一新,院子里种的花草也长出了模样。这期间我又买齐了所有的家具,也恢复了和原来网站里网友们的联系。然而,我仍然一直没有任何关于小雨的消息,直到故事开头的那一天。

  我把思绪又拉回到眼前,看着小雨这封短短的信,心情很激动,她终于又出现了!

  我拿起电话,按照她给的电话号码拨过去,很快,对方有人接了电话,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小雨!

  “小雨你好,是我,老Q”,我先自我介绍。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小雨轻声地问我近来怎么样,为什么回到温哥华以后就音信全无了。我简要地跟她说了我这一年多来的经历,但没告诉她我发了笔横财,只说现在情况已经好多了。我这边说着,她那边听着,不时地插进一些感叹,但是我注意到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还有点哭腔隐约从耳机中传来。我马上结束话题,转而问她怎么了,并告诉她我也注意到了她有好长时间没去那个网站了。我话音刚落,小雨那边一下就哭起来了。我不管在这边如何焦急地询问,她那边却只是哭,根本说不出话来。她一直这样哭,也不说话,也没有挂电话,我就一直这样听着,慢慢地安慰她。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的哭声才慢慢止住,开始告诉我她这一年多的经历。

  我自己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的风浪,没想到小雨的经历也很曲折。她的丈夫先是看着国内这些年经济发展,许多原来不如自己的同学都混得不错,在一些朋友的鼓动下辞了职,回国闯荡去了。小雨因为学业未完,仍然留在了美国。结果他回去时间不长就被人骗了,几年的积蓄被人席卷而去。伤心愤怒之下,他变得颓废堕落,傍上了国内的一个女大款。小雨回国探亲时发现了,一怒之下两人分道扬镳,自己一人独自回了美国。回到美国以后不久她的导师又遇上了车祸,学校给她重新安排了一个导师,可那个导师自己手下已经有了好几个研究生,根本没有精力和经费给她,很快她的研究就几乎无法进行下去了。虽然她可以出去打工养活自己,但这种看不到出路的困境却使她心神疲惫,情绪低落。至于她怎么忽然想起给我写信,我则不得而知,也没有问。

  一边听着小雨在那么痛苦的诉说,我一边在心里盘算:我现在情况这么好,何不帮她一把?她现在也是一个人了,我也不必再有任何顾虑了。她如果喜欢我,愿意和我在一起,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如果她对我只是友情,我就算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了她一把,也算做了件好事,心里也高兴,不管怎样她毕竟是个我很喜欢的女孩。等小雨讲完,我就说:“小雨,要不你干脆转学到温哥华来算吧。我认识这边的一个教授,虽然和你不是一个专业,但没准能帮忙推荐一下。”

  小雨一听也很高兴:“真的?要是能转过去就太好了。我听说温哥华很美,气候又好,不过听说在温哥华不太容易找到打工的地方。”

  这下到了我拍胸脯的时候了:“嗨,你要真来了还打什么工啊,就作本大王的压寨夫人好了。”

  小雨笑骂道:“臭老Q!你又来了!上次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不让她再犹豫,马上就让她赶紧从网上找温哥华这边大学合适她的专业和教授,好从两边开始联系。我们又聊了会别的,就把电话挂了。

  转学和办加拿大学生签证的事情进行得出乎意料的顺利,时间也到了夏天,温哥华最美的季节。既然小雨已经拿到了签证,再待在美国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就建议她赶紧退房,把那边所有该了结的事情了结,早点过来算了,这样可以在开学之前好好地玩一玩。小雨所要带过来的东西并不多,好几年了仍然是穷学生一个。她本来想把行李再精简一下然后坐飞机过来,但被我制止了。

  “别坐飞机了,还是我开车过去接你吧,这样你可以多带点东西。”我这样建议。

  “可我确实也没多少可带的东西了,无非是点衣服而已,何必再麻烦你这么老远地开过来?”小雨在为我着想。

  “这你就不懂了,我这是‘抢婚’啊,哪有民女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旧话重提。

  我原以为小雨这回又得骂我,可没想到她却没说话,停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吧,我等你。”

  我们商量好日期,我要了她的详细地址,在挂电话前,我又忍不住开玩笑:“想当初赵太祖千里送京娘,俺老Q这回来个千里抢新娘,哈哈。”

  小雨那边说了句:“去你的,真贫”,就挂了电话。

  为了这趟“千里抢新娘”,我专门租了一辆小型野营车(RV),车不大,但里面东西不少,有床、饭桌、洗手池、冰箱、还有彩电。我带了一些路上换洗的衣服,当然还有足够多的绳子,就上路了。为了尽快见到小雨,我一路上也不住店,困了就把车停在高速公路边上的休息处躺在床上睡一会儿,醒了就接着开,在第二天的下午我就到了。按照小雨给的地址找去,只见小雨住在一个很破旧的公寓里,可以想象她的日子一定过得很艰难。

  小雨开门时看到我的那一刹那,眼睛明显地一亮,欢快地叫道:“哎呀,是老Q!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我还以为你得明后天才能到呢。”

  我也笑了:“我着急呀,生怕动作慢了你被别人抢走,所以就连夜赶来了。”

  小雨把我让进屋,我们面对面地这么站着,互相默默地看着对方,小雨的眼圈红了,两颗晶莹的泪珠终于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滴落了下来。她一下扑到我的怀里,放声痛哭了起来。我紧紧地抱着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地劝慰她:“好了好了,不哭了。有本大王在此,以后谁要再敢欺负俺的压寨夫人,我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小雨“扑哧”一下破涕为笑,然后就羞得把头扎在我的怀里不断地用拳头捶打我的胸膛。

  小雨擦干眼泪,兴奋地张罗着要招待我。我看了看小雨的住处,发现她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房间里空空荡荡,就拦住了她:“我说小雨呀,我看你这儿已经这样了,也就别再麻烦了。干脆你接着把东西都收拾完,咱们直接上路算了。”小雨想了想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也就不坚持了,迅速收拾好她所有要带的东西,由我把行李装上车,她把所有剩下的事委托给了她的一个邻居代为处理之后,就随我出了公寓大门。

  见到我开来的野营车,小雨一愣:“你怎么开了这么一辆车呀?”

  我说:“这车好呀,有床有电视,压寨夫人可以少受点委屈。”我总是不放过任何一次逗她的机会。

  她在我肩膀上擂了一拳:“想得美!谁是你的压寨夫人!”

  “这还不明白?俺家堂兄阿Q当年造反投降革命党的时候说得好:我要什么就有什么,我喜欢谁就是谁!”我哈哈大笑道。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一个小城市,因为车上有了小雨,我就不打算象来的时候那样赶路了。我们就在城里找了一家小餐馆坐下来吃晚餐。餐馆很小,装饰得古香古色,灯光调得很暗,每个餐桌上都点着蜡烛,气氛十分温馨。餐馆里客人不多,我们坐下以后各要了一杯红葡萄酒,小雨显得很激动,时而微笑,时而愣神,时而眼里闪动着泪花。碰杯的时候小雨的表情似喜似悲,我也有一种恍若在梦中的感觉。我们面对面坐着,慢慢地吃着,我一直目不转睛地瞧着小雨。在跳动的烛光下,小雨的眼睛显得更加的朦胧,人也显得更加的漂亮。

  吃完晚餐天已经黑了。小雨喝了不少酒,略有醉态。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个看起来还不错的旅馆住下了。

  从下车往旅馆大厅里走,到登记,到去房间的路上,我一直不停地问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小雨自从出了餐馆话就一直很少,显得很心不在焉,这时她就走在我的身旁略微*后一点,低着头,脸红红的,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心理作用。

  进到房间里,我把门一锁,转过身一把把小雨抱了起来,小雨头*在我的肩膀上,闭着双眼,脸色更红了,急促的呼吸声响在我的耳边。我抱着她走到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扔。她紧闭着眼睛,睡美人一样地躺在床上。我再也无法克制一个男人的冲动,连拉带扯剥光了她的衣服......[此处作者删去137字]。

  等我们都平静下来以后,小雨才重新睁开了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冲我羞涩地一笑,用手刮着我的鼻子说:“没想到你这么猴急猴急的,连个澡都不洗一下。”我也不答话,只是默默地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块皮肤。她用力把我推开:“瞧你,我折腾一天了,怪脏的,我先去冲个澡,你一会儿也洗洗吧。”说完,小雨起身跑进了卫生间。

  我躺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想着小雨美丽的身影,脑子里又开始琢磨着怎么再把小雨捆起来。想着想着,小弟弟又来了劲。我跳下床,从包里翻出几根棉绳,坐在床边等小雨。

  小雨洗完澡,身上裹着一条浴巾走出了卫生间,一进房间就看见了我手里的绳子,她脸刷地一下红了:“老Q,你又想绑我了!”

  我笑而不答,拿着绳子朝小雨走去,小雨一直抬着头看着我的眼睛。我想她大概从我的眼神里看到的全是爱意,当我走到她的跟前时,她顺从地转过身,低着头把双手交*背在了身后。我伸手一拉浴巾,浴巾应声滑落在她的脚下。小雨身子一颤,头低得更低了。我用绳子先把小雨的双手捆好,扶着小雨走到床边让她坐下,再蹲下身把她的双脚在脚踝处捆好。她一边顺从地由着我捆绑,一边跟我说:“你也去洗洗吧,我等着你。”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把她放倒,脸朝下趴在床上,用另外一根短绳把她的手脚捆在一起。为了不使她太难受,我没有捆得很紧,尽管如此,她还是吃惊地“啊”了一声,但没说别的。

  我退后几步,只见小雨侧身躺在床上,细细的腰身和浑圆的臀部形成了一条美丽的曲线。由于双臂被双脚在身后拉得很远,她的胸部高高地挺着,两个小巧精致的乳房更加突出。小雨见我这么呆呆地看着她,脸更红了,瞪了我一眼道:“真讨厌!把人家捆成这个样子,还看什么看?还不快洗去,难受死了!”我一笑进了卫生间,冲澡时想着小雨在床上被捆着的样子,小弟弟就异常的兴奋。我胡乱冲完澡回到房间,只见小雨闭着眼,身躯轻微地扭动着,雪白的肌肤在台灯灯光照耀下泛着亮光。

  我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夫人感觉如何?”

  小雨喘着气说:“你快给我解开吧,太难受了!”

  我的手指刚触到小雨最敏感的部位,那里早已一片湿润,小雨也重重地呻吟起来。我刚解开将她手脚捆在一起的绳子,小雨就急不可耐地把腿伸直,享受那难得的舒展。我不给她更多的时间,抱起小雨美丽的臀部,从后面向她发起了进攻......

  [此处作者删去253字]

  我解开了小雨手腕上的绳子,精疲力竭的小雨侧卧在床上仍然一动不动。我把她轻轻抱起放在床上让她躺好,不等我起身,小雨突然一伸手,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她柔软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胸前,低声地哭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小雨,你怎么了?”

  “......”小雨光是哭不说话。

  “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我担心是绳子捆得太紧了,可我觉得我当时捆得并不很紧,何况当时小雨也很配合,要是太紧她应该会告诉我的。

  “没...有...”小雨呜咽着说。

  “那是你生我气了?”我再猜。

  小雨又摇了摇头,然后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太高兴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了。我给小雨盖好毯子,躺在了小雨的身边。就这样,我怀抱着美人儿,和小雨度过了第一个夜晚。

  第二天醒来,我们躺在床上说话。我问小雨被绑起来**的感觉好不好,小雨羞得翻过身去不理我。我硬把小雨的身子翻过来非要她面对着我回答我的问题。小雨使劲要用手捂脸,我就抓住小雨的两个手腕往两边一分,摁在床上。小雨笑着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脱,只好使劲侧过脸,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哈哈大笑,放开了小雨,低下头来亲吻小雨的胸脯。小雨这么任我亲了一会儿之后止住了我。

  “老Q,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小雨看来挺认真。

  “问吧。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一付无所谓的样子。

  “你说,为什么被绑起来干那个事感觉还挺好啊?”小雨说到这儿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

  “这还不简单?因为你是个受虐狂啊。”我故意逗小雨。

  “什么?!”小雨吓了一跳:“不可能,我怎么会是受虐狂?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正常人都希望自己拥有和别人一样的权利,当权利被侵犯的时候都会感到愤怒。不愤怒甚至还喜欢权利被侵犯的人当然是受虐狂了。”我还不依不饶。

  小雨哑然了,不想接受我的解释可又找不出我的破绽,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忽然翻过身,把脸埋在枕头上用拳头捶打着床:“NO!我不想当受虐狂!我不想当!”

  我怕玩笑开大了不好收场,赶紧说:“行了小雨,我跟你开玩笑你都听不出来?我说什么你还真信什么。”

  小雨一听,马上不闹了:“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我这才认认真真地告诉小雨,在夫妻性生活中,捆绑**是一种相当普遍的现象,只不过不公开谈论罢了。小雨不信,我就给她列举了几部电影里男女主人公带有捆绑色彩的性生活片断。小雨还是不信,认为那只是电影,带有编导人员的个人倾向,不能说明问题。我就再告诉她我看到过有关的统计资料,捆绑在性生活花样中属于排名相当*前的选择。直到最后我告诉她我曾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过这样一个片断,一个女观众打电话到电视台,抱怨夫妻生活越来越平淡,结果主持人给她的第一个建议就是让他们试试互相把对方捆绑起来**的效果。我甚至把主持人的名字和她的节目时间都告诉小雨之后,小雨才半信半疑地接受了。末了,还问了我一句:“你肯定我不是受虐狂?”我笑着说:“这我就不能证明了,不过我也希望你不是,因为我怎么舍得虐待你啊。”

  起床和梳洗完毕之后,看着小雨在箱子里找衣服换,我就说:“你穿上次去硅谷的那身吧。”

  小雨一下就明白了我指的是“抢婚”那天她穿的那身。但她不想穿:“我这还是从国内带出来的衣服,我在这边很难买着合适的,都特大,坐车穿它怪可惜的。再说长途坐车还是穿宽松一点的舒服。”

  “不行!”我坚持不让:“第一我喜欢你穿那种式样的衣服,穿上身材显得更苗条;第二今天是正式‘抢婚’的第一天,穿它有不同的意义。”我又补充了一句:“温哥华香港台湾移民很多,有的是小号衣服,到那以后要多少给你买多少。”

  小雨不再坚持,穿好衣服在我面前走了几步:“就这样,你看行么?”

  我没说话,冲她竖了竖大拇指,小雨一笑。我们收拾好东西,吃完早餐就上路了。

  刚把车开出这个小城,我就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了下来,并招呼小雨到车后部的床上来。小雨从司机旁边的座位上边向我走过来边我问我为什么不走了。我告诉她会走的,但走之前我得干件事。小雨就问什么事。我微微一笑,从床底下抽出一个帆布包,打开让小雨看。小雨一看,见包里装的都是绳子!小雨脸又红了,轻轻地打了我一拳,叹了口气:“我怎么这么倒霉,碰上你这么个大变态。”说完,小雨双膝跪在床上,然后把双手主动地背在了身后,等着我来捆绑。我边整理绳子边和她说笑:“我不是告诉你了么?今天是第一天正式‘抢婚’,不这样算什么‘抢婚’啊?”小雨嘟着小嘴说:“这么远的路,我要是这么被你绑一路,到不了温哥华我就死了。”我不理她,只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绳子上。我这次捆得很仔细,是按照日本流行的捆法捆的。我把小雨的手腕捆好后往上提了提,然后把绳子从小雨的左大臂外侧绕到前胸,从乳房的上侧经过,然后再从右大臂的外侧绕回后背,绕了两圈以后将手腕与横在后背处的绳子捆在了一起。小雨没料到我会这么捆她,当绳子经过前胸时吃了一惊,但没说话。这时小雨的双手已经高高地捆在了后心的位置上,两只很自然放松地呈半握拳的姿势,非常优雅。我又取了一根绳子,将一头固定在小雨的手腕处,然后拉着绳子又沿着小雨的左大臂外侧绕到前胸再从右大臂外侧绕回,不过这次却是从小雨的乳房下侧经过,在手腕处打结后再用剩余的绳子分别兜住大臂外侧的绳子向后背收紧。当我收紧绳子的时候大概动作猛了一点,小雨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但是我分寸掌握得很好,知道这种捆法捆得虽紧却无大碍,被捆的人双臂完全不能动但并不难受。我选这种捆法就是想多捆小雨一会,免得开不了多长时间就得赶紧给她松绑。

  捆完小雨的上身以后我扶着小雨让她坐在床边,然后开始捆绑小雨的腿和脚。我还是象在硅谷“抢婚”那次一样,分别捆绑小雨的大腿、小腿、和脚。所不同的是,这次捆得更仔细,更漂亮。每捆一处的时候,我都是先拿绳子将两腿不紧不松地捆几圈,然后把绳子在两腿中间打个十字结,将绳子的两头从腿中间穿过,兜住所有的绳子以后将绳子收紧。这种捆法的好处也是紧而不勒。

  整个捆的过程小雨都很配合,每次我问她是不是太紧,是否难受她都说还可以,不难受。把小雨捆好后我把她轻轻地抱在床上放好,打开电视和录像机,然后拿出我带来的录像带让她挑,她随便挑了一个。我这才回到驾驶座位上接着上路。车开在高速公路上,我每隔几秒钟就要从车内后视镜里看看小雨。小雨一开始一直在专心地看电视,后来大概注意到了我总在镜子里观察她,她也就常常在我观察她的时候回我一个甜甜的微笑。

  我原打算在这一路好好地捆绑小雨,但我后来意识到了这么做的风险。一来小雨没有安全带,万一出了交通事故她很可能会受到很大的伤害。尽管我对自己的驾驶技术很有信心,但却不能保证别人驾驶失控时不会撞到我。要是真出了事伤了小雨,我会后悔一辈子。第二个危险则是路上的警察。这里的人们在高速公路上开车几乎没有不超速的,我也一样。那么万一我因为超速被警察截下来时警察很可能会看见车里被捆绑着的小雨。那我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虽然小雨会为我解释,但警察也未必肯听她的一面之辞。即使最后没事,我恐怕也逃不了几天的牢狱之灾。意识到这些潜在的危险因素以后,我就在下一次休息的时候给小雨松了绑,并且让小雨换了一身比较宽松的衣服。小雨觉得有点意外,问我为什么改主意了,等听我说完我的顾虑之后小雨笑得直拍手,还高呼“警察叔叔万岁”。我哭笑不得,发狠道:“你先别高兴得太早,到时候再收拾你。”

  以后的几天,尽管我不敢在开车的时候捆绑小雨了,但到了晚上,在车里,或者在旅馆里,我还总是要变着花样把小雨捆起来揉搓一番。

  我们一路边走边玩,顺道游览了好几个美国国家公园。到了最后一天,我又要求小雨穿上那身衣服,理由是有始就要有终,压寨夫人必须“抢”回寨才算数。这几天以来小雨被我以各种姿势捆绑得习惯了,也就不再多言,顺从地穿上了那身我永远不能忘记的衣服。

  我们经过美加边境进入加拿大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从边境到温哥华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一过边境,我就把车停在了边境附近的一个公园停车场,然后又把小雨按照出发时的捆法捆了起来。小雨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若无其事地由着我左一道绳子、右一道绳子地在她身上捆,够得着的时候还会在我脸上亲一下。我捆她的时候顾不上,但捆完以后则把她摁在床上好好地温存了一阵,直弄得小雨不断地呻吟才住手。为了让小雨看看温哥华市容,我解开小雨腿上的绳子扶她在司机旁边的座位上坐好,然后再把她的腿捆上,给她系好安全带,就直向我家的方向开去。

  汽车穿过市区中心的繁华地带后开始爬坡,四周的房子越来越稀,道路越来越窄,街灯也越来越暗。我担心小雨会害怕,但我发现她很坦然,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我不禁又想逗逗她了。

  我问小雨:“你瞧外面黑乎乎的,你不害怕吗?”

  小雨反问道:“怕?怕什么?”

  “你就不怕我把你卖给人贩子?”我继续问道。

  小雨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慢慢说道:“老Q,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不会干这种缺德事的。否则我也不会跟你来了。”

  小雨的话让我大为感动,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出了这么一句:“你怎么那么肯定呢?”

  小雨说:“在硅谷的那次你就已经证明了。你如果是个坏人,那次绝不会那样放过我。我当时没有反抗能力,你要想干坏事的话早就干了。”

  我想了想,觉得小雨说得很对。可我心里还有一个疑问,就问道:“可那次我捆你的时候你好象也没怎么反抗,至少比我想象的要弱得多。”

  小雨笑了笑:“那就完全是我的直觉了。你给我的印象温和宽厚,风趣儒雅,在我面前永远象一个大哥哥。你当时突然捆我的时候我只是很吃惊,但根本没往坏处想。事后我倒是越想越后怕。”

  我也向小雨坦白:“其实那天我真不想就那么放了你,你太漂亮了,又那么温柔,可我已经向你保证了只是和你玩一次游戏,就不能中途变卦,特别是你后来已经相信了我,不再害怕了,我就更不能自毁诺言了。尽管我当时真想在旅馆里和你多待一会儿,但我又怕万一我把持不住自己,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我不愿意伤害你,也不愿意毁掉你对我的信任。”

  小雨沉默地望着我,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又问小雨:“要是那次我在放你之前强迫你和我做那事,你会怎么样?会报复我吗?比如起诉我?”

  小雨想了想,低声说道:“真要是那样我也认了,我不会报复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从心里喜欢你,就象人们所说的那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如果我当初没有结婚,我说不定会立刻爱上你。但如果你那么做了,你就会伤透我的心,你在我心中也就死了......”

  小雨说不下去了。我心情激荡,把车停在路边,走过去抱住小雨深吻起来,手在小雨的胸前轻柔地抚摸。小雨由于双手被捆无法动弹,只好把全部的激情融化在光滑柔软的嘴唇和舌尖,和似有似无的呻吟中了。我们就这样缠绵在一起,无声地进行着感情的交流,直到有车从旁边路过嫌我停车的位置太*路中央而轻声鸣笛以示不满为止。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小雨,回到驾驶位,重新发动起了车子。临开动之前,我象安慰小雨似地对她说了声:“别急,我们很快就要到家了。”小雨也慢慢从刚才激动的情绪中平静了下来。

  等我们再上路不多时就到家了。从我把车拐上小路,停在车库门前,小雨就一直在看着房子,嘴里不住地感叹:哇!太腐败了!太腐败了!

  我下了车,绕到小雨那边开了车门,先给小雨解开腿上的绑绳,把小雨从车里抱出来,然后扶着小雨,沿着碎石子铺成的小路走到大门口。小路两旁的小路灯照耀着小雨穿着高跟鞋、秀气的小脚,和浑圆修长的双腿,美得令人眼晕。

  进屋以后,我并没有马上给小雨松绑,小雨也不要求,我就这样扶着小雨参观我的房子,我先给她介绍了一楼的客厅、厨房、客房、和家庭影院。由于我在装修时参考了许多资料,精心设计了室内的灯光照明,房子显得既宽大,又温馨,小雨一路看来赞不绝口。当看到厨房时,小雨看得非常仔细,甚至壁橱下面的灯她也要俯下身子看一看。当她俯身看灯时,她的短裙紧紧包裹着的美臀和绑在后背的双手更加惹人注目,我再一次

  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将她拥揽在怀里......

  上到二楼,我先给她看了我的办公室还有其它几间暂时空着的房间,并让她选了一间将来做她的办公室,最后我们来到了主卧室看浴室和挂衣间。等所有该看的都看过了,我才扶着小雨坐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庄重地宣布:千里抢婚到此结束,然后慢慢地给她松了绑。

  小雨耐心地等我把最后一根绳子从她身上拿掉后,就象放出笼的小鸟一样跑进了装修豪华的主浴室,用她终于恢复自由的双手轻轻地抚摸那里的每一件东西,嘴里又不时地发出一阵阵的赞叹。然后又跑下楼,把所有的家具都用手好好地摸了摸。

  等她摸够了,瞧够了,这才又跑上楼,拉着我和她一起在宽大的浴盆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鸳鸯浴,我们互相擦干对方身上的水份,我就抱着小雨回到了我们的床上。

  [次处作者删去380字]

  我翻过身来,仰面朝天躺着,小雨紧紧地依偎着我的身边,头枕在我的胸前,我一只手搂着小雨圆润的肩头,另一支手轻轻地抚弄着小雨粉红的**,象诗人朗诵一样大声感叹道:“男子无妻不成家啊,我今天终于又有家了!”小雨也轻轻地说:“我也终于又有家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小雨看着我们的床架笑着说睡在这样的床上简直是国王的待遇。我买的床是那种床的四脚由四根两米多高的柱子组成,柱子的顶端有钢架相连。

  我笑着纠正小雨:“不对不对,你能享受的只能是王后的待遇,国王待遇得下辈子了。”

  小雨也笑了,开始抑喻我:“我从电影和杂志上看,这种式样的床都是欧洲古代宫廷里用,上面盖一层帐子防尘。你现在弄这么个床却不盖帐子,不伦不类。”

  我看小雨笑得那么开心,捆她的念头又开始在脑子里打转。我故作神秘地对小雨说:“你说的防尘只是这种床的一种功能,还有一种更重要的你却不知道。”

  小雨听了,认真地问:“还有什么功能?”

  我说:“你过来,我show给你看。”

  小雨不知是计,凑到我的身边,却茫然不知看什么。我从床边椅子上昨晚小雨搭在那里的浴衣上抽出腰间布带,一把把小雨抱到柱子跟前让她背*柱子站着,然后把她的两支胳膊向后往柱子上一拢用一只手攥住,转到她的身后拿布带把小雨的手腕一捆,就把小雨绑在柱子上了。

  小雨笑着叫到:“Oh My God!老Q你的歪点子也太多了!”

  我笑着后退几步,远远地欣赏小雨绑在柱子上的样子。小雨因为刚起床,还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一条比基尼式样的内裤,上身戴着一个乳罩。虽然都有点旧了,质量也只不过是很大众化的普遍绵制品,但穿在小雨身上就显得格外的好看。小雨还在调皮地试着用身体摇晃床架,好象想看看床架是否足够结实。后来见我这么盯着她看,知道我又在欣赏她美丽的身体,小雨又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了,也开始安静下来。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走过去用我的身体紧紧贴住小雨,吻住小雨的红唇,两只手放肆地在小雨身上游动。随着小雨逐渐加重的喘息声,我的小弟弟也开始兴奋起来。

  可就在我刚要往下脱小雨的内裤时,小雨挣脱了我的长吻,喘息着说:“别,别,老Q,别这样。”

  我诧异地停住手,小雨以前可从来没有拒绝过我。“怎么了?”我问小雨。

  小雨关切地看着我,喘息未定地说:“老Q,你这几天太辛苦了,我怕你累着。”

  我心里热乎乎的,可还想逞能。

  小雨见我仍然跃跃欲试的样子,更加柔声地说:“这几天以来你开车本来就挺累的,每天晚上还要那个,我担心你身体受不了。我反正是你的人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啊?”

  那一刻,我真想跪在地上感谢上苍把小雨这么好的一个女孩给了我。我看小雨胸脯起伏不定,脸颊红晕未退,知道她现在停下来也很不舒服,就默默地把她的内裤给她穿好,开始轻柔地抚摸她的身体上每一块柔软的地方。小雨放下了心,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尽情地享受着我的爱抚......

  在学校开学以前的这段时间,我带着小雨逛遍了温哥华的每一个名胜,并兑现了我当初给小雨买许多衣服的诺言。尽管这些衣服高档华贵,但小雨被“抢婚”所穿的那身衣服和被绑在床柱上时穿的那套内衣仍然是我最喜欢的,并把它们好好地保存了起来。

  我还是经常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捆绑小雨。小雨的性格也真柔顺,每当我想捆绑她的时候,不管她当时正在干着什么,她都会马上放下手里的活计,顺从地让我绑。慢慢时间长了,我总感觉得有点不方便,常常是我在想捆她的时候却发现手边没绳子,还要专门跑到卧室的挂衣间里去取。另外一个不方便之处是每次捆完小雨之后,她手腕上绳子留下的痕迹要很长时间才能消退,这在夏天穿短袖衣服的时候就有些不便。所以,我就开始琢磨着给小雨做一副手铐,这副手铐平时可以一直带在她的手腕上,想铐她的时候只要把两个手腕扣在一起即可,这样不就方便多了吗?设计好了,做起来就容易多了。我做的手铐内层是一层很宽的牛皮护腕,外层是一个可以开合的电镀金属圈。两个金属圈之间有一个钢的搭扣,扣上和解开都很容易,但被铐住的手由于够不着搭扣而不能自解。

  做好以后我就给小雨戴上试了一次,效果非常好,平时戴在手腕上不仔细看就象护腕一样。我问小雨究竟是手铐感觉好还是绳子感觉好,小雨娇嗔地说哪样也不好。我故意逗她,非要让她从中选一种。小雨就是不选,还笑着说:“我是大王强抢的‘民女’,还不是大王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民女有什么选择?”所以我至今也不知道小雨在手铐和绳子之间究竟喜欢哪一种。自从有了手铐以后,我一般白天就不再用绳子捆绑小雨了,而是用手铐来代替。由于手铐的方便,我铐小雨的时间也越来越多,几乎到了凡是不需要小雨动手做事的时候我都把她的手在背后铐起来。当然,小雨由于双手被铐所造成的不便则完全由我来承担。由于我在硅谷捆绑小雨之后曾经很详细地向她解释了我为什么喜欢欣赏女孩被绑起来的样子,所以小雨很理解我也很配合我,只要不是完全无能为力,背后铐住双手的小雨也总是尽力自己去做而不来麻烦我。小雨对于我给她造成的这种不方便从无怨言,而且有时还从中自得其乐,有一次我就曾经见过她自己一个人随着音乐,背铐着双手在电视机前轻歌曼舞。等她发现我正在远处乐呵呵地看着她的时候就跑了过来,一头扑到我的怀里,又羞又恼地撒起娇来。

  我们晚上看电视的时候,小雨一般会先在厨房准备好一盘水果,端到我们跟前的茶几上,接下来坐在我的身边,主动扭过去身子把双手伸在背后让我铐上,然后就这样背铐着双手依偎在我的身旁和我一起看电视。我就把她切好的水果一块一块地喂给她吃。我看得出来小雨很喜欢让我喂她吃东西,所以才会主动地让我把她双手铐起来。如果看的电视里成人内容比较多的时候,我也常常会把小雨直接放倒在沙发上,稍微有些粗暴地蹂躏她......

  由于小雨的温柔和顺,我一直没有机会使用那个“禁闭室”,小雨也不知道它的存在,直到不久以前

  小雨来到温哥华以后我专门用一个房间为小雨准备了一个办公室,买了一辆小车和一个笔记本电脑供她开学以后使用。小雨很快和原来的网友们又恢复了联系。大家听说我们俩到一起了也都很惊喜,纷纷祝贺我们。我对小雨上网提出了唯一的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把我喜欢捆她的事情向任何人泄露,我担心其他人对此不理解而对我们产生其它的想法。小雨当时满口答应,我也相信她不会向外人透露。结果有一天,我们吃完晚饭,小雨正在厨房收拾碗筷,我到小雨的办公室拿个东西。真巧,恰在这时,小雨的电脑发出了一阵音乐声,然后一个新邮件通知跳了出来。我无意中一瞥,却发现是那个网站里我们都认识的一个女孩发来的,而且内容让我看了目瞪口呆。信里写的是:

  “小雨,你说的这种事我也知道一点,是不是老Q经常捆绑你?啊?哈哈!”

  我脑袋“嗡”地一下:好啊小雨,居然敢出卖我!我赶紧找出小雨发给那个女孩的email一看,原来小雨并没提我捆绑她的事情,只是就捆绑这个话题和那个女孩探讨,结果那个女孩马上就联想到我了。

  我觉得小雨这次也谈不上犯规,严格说起来应该算是个“擦边球”,我不能真的去责怪她,但又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我低头想了一下,心里打定了主意,悄悄上楼找了个黑布眼罩,藏在衣服口袋里,然后又悄悄下了楼,调好禁闭室内的室温。等了十分钟左右,我估计禁闭室里已经足够暖和了,就走到厨房,故意板着脸把小雨叫到她的办公室,指着那个女孩的email让她解释。小雨脸“刷”地红了,赶紧向我解释她只是泛泛地就这个话题和那个女孩探讨,并没有具体提到我们之间的事,这纯粹是那个女孩的联想。我说正是因为小雨现在和我在一起以后才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换上任何人也会往我身上联想。小雨语塞,只好道歉,并保证一定想办法消除影响。我看着小雨抱歉的样子,心里好笑,但脸上仍然不动声色地告诉她我要处罚她。小雨看我这个样子,以为我真生气了,就低下头,一边动手解着围裙一边说:“那你处罚我吧”。

  我一步跨到小雨跟前,故意有些粗暴地把小雨的衣服脱了。小雨顺从地由我把她所有的衣服脱光,表情却很困惑,大概心里也在疑惑,不知我究竟会怎样“处罚”她。我绕到小雨的身后,把小雨的双手在背后铐上,然后拿出眼罩把小雨的眼睛蒙了起来。我在蒙小雨的眼睛之前清楚地看到小雨美丽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蒙住双眼的小雨一脸的委屈,轻轻地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我把小雨扛在肩上,一直朝地下室走去。小雨在我的肩上一动不动,但我能感觉出她的紧张。我自己装修的所谓“禁闭室”,其实是一个大淋浴室,我在正中央天花板板上装了一个滑轮,一根顶端带挂钩的绳子从滑轮垂下,绳子的另一端栓在旁边的墙上。周围的墙上装满了以不同角度安装的镜子,镜子之间的互相反射使得站在浴室中央的位置上可以从镜子里看到任何角度的自己。

  我走到禁闭室的中央,把小雨放下站好。小雨脚一沾地,立刻感觉到了周围环境的不同,显得更紧张了。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后,打开手铐,把她的双手拿到前面铐住,然后从天花板上拉下绳子,用绳子上的钩钩住小雨手铐上的钢扣,一松手,绳子另一端拴着的重物往下一坠,就把小雨的双手高高地吊了起来!我走到墙边,把绳子拴好,使得小雨的手被高高地吊着,但又不需要承受身体的重量。

  小雨现在真害怕了,终于忍不住开始向我求情:“老Q,我知错了!你别打我行吗?我求求你了!我怕疼,从小我爸妈都没打过我。”

  我仍然不动声色地对小雨说:“你先在这里面壁思过,我一会儿再来处罚你。”说完,我就出了禁闭室。任凭小雨在那里苦苦哀求。

  我到楼上把衣服脱掉,从卫生间拿了几瓶浴液和护肤液,又回到了禁闭室。进门一看,小雨已经抽抽答答地哭起来了。我心里很过意不去,自己也觉得做得有点过分,毕竟小雨没真犯什么错误,她心里一定委屈极了,我得好好地侍候她一下。

  小雨听见我进来,停止了哭泣,静静地站在那里。我走到她的面前,停了两秒钟,轻轻地叫着小雨的名字,用极其轻柔的动作摘下了小雨的眼罩。小雨赶紧睁开眼睛,却发现我赤身裸体,面带微笑地站在她的面前,小弟弟兴奋得高昂着头。小雨再一环顾四周,只见所有的镜子里都是她自己美丽的倩影。小雨立刻明白了我所谓的“处罚”不过又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恶作剧,气得她扭动着身体,边跺脚边骂我:“臭老Q,死老Q,我跟你没完!”

  我过去紧紧抱住小雨,还象以前那样边哄她边爱抚她,但这次小雨真生气了,不停地把脸扭向一边躲我的亲吻,并用脚不断地踹我。我也估计到了这些老伎俩可能不奏效,好在我还有其它准备。我就放开挣扎着的小雨,走到墙边,调好水温,然后拿着用软管连接的淋浴喷头将热水淋洒在小雨的身上。小雨双手吊在那里,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好接受我的淋浴。我看小雨安静下来了,就开始用浴液仔细温柔地给小雨洗澡。小雨开始还气哼哼的,后来就慢慢闭目享受了。等我给小雨洗完澡,用护肤液给小雨全身涂抹按摩时,我故意做得很色情,小雨也就慢慢进入了让我陶醉的状态......

  [此处作者删去245字]

  等我把小雨的双手从吊着的绳子上放下来时,小雨一下子就瘫软在我的怀里,我赶紧抱起她,回到楼上我们的卧室,把她放在了床上。好长时间,小雨都一动不动,我就躺在她的身边,不断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过了一会儿,小雨歇过来了,一边用手掐我一边咬牙切齿地骂:“臭老Q!死老Q!我真想杀了你!”等我求饶的时候我身上已经被她掐得体无完肤了。

  我笑着说:“小雨呀,你好狠心,瞧把你老公糟蹋成什么样了?”

  小雨心疼地抚摸着我被掐的皮肤,但嘴上还挺硬:“活该!谁叫你欺负我的。”

  我又开始狡辩:“我怎么欺负你了?你刚才不是很舒服吗?你嘴上不承认,可你的身体却瞒不了我。”

  小雨又羞又气:“那都是被你给弄的!”

  我又乐了:“当然是我弄的,我要是不弄,你能那么舒服吗?难道你自己弄不成?”

  小雨羞得满面通红,趴在我的胸口上用拳头捶我:“你还胡说?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我们这么说笑打闹着,我的小弟弟却又悄悄地立了起来。小雨也注意到了,忽然忘情地俯过身,轻轻地吻了它一下,然后含羞带笑地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也在微笑地望着她,小雨象是受到了鼓舞,又连续吻了它好几下,小弟弟的情绪也更高了。

  我又开始逗小雨:“小雨呀,你这是想学莱温斯基吗?”

  小雨不好意思地说:“可惜我不会。”

  我看着千娇百媚的小雨,鼓励她道:“小雨,**并不是男人的专利,应该是两个人共同的付出和得到。在把你的灵魂和肉体完整贡献给我的同时,你也完整地拥有我的灵魂和肉体。你能柔顺地让我以各种方式享受你的身体,那么你也有权利以任何方式享受我的身体。”

  小雨静静地听我说完,显然是从中得到了鼓励,坐在那里忽然眼珠一转:“你说话算数?”

  “当然!”

  “不反悔?”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咧!”小雨高兴地跳下床,跑进了挂衣间,转眼之间手里拿着几根绳子回到床边,笑嘻嘻地对我说:“以前你光捆我了,今天我也要把你捆上!”

  我心里这个后悔,可既然话已出口,大老爷们不能为此掉架。我只好硬着头皮,假装出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

  小雨分别把我的双手和双脚绑在了床角的四个柱子上,使我活象一个“大”字躺在床上。小雨大概是怕绳子勒疼了我,绑得并不紧,我要想挣脱并不会太困难,但我没必要那么做。另外我也想看看小雨到底想怎么报复我。小雨把我绑好以后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又跑到禁闭室拿来我扔在那里的眼罩,过来把我的眼睛蒙上了。

  我求饶道:“小雨,你别蒙我眼睛行吗?”

  小雨很干脆地说:“不行!谁叫你先蒙我眼睛的!”

  我继续耍赖:“可我想看你呀。你那么漂亮,不让我看着岂不是极大的浪费?列宁同志教导我们说:‘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

  小雨笑着过来捏了捏我的脸,说:“那也不行!你这次就浪费一回吧。”

  我不言语了,静静地享受小雨虽不熟练但却充满爱意的服侍。[此处作者删去218字]

  小雨取下我的眼罩,解开了捆绑我手脚的绳子,然后轻轻地躺在我的身边,紧紧地偎着我,我也紧紧地搂着她,我们就这样躺着,好久没有说话。

  小雨终于打破了沉默:“老Q,你不会说我这是变态吧?”

  我觉得小雨很有意思,喜欢玩这些东西,又有这么多思想顾虑。我就又逗她:“当然是变态!绝对是变态!”

  小雨有点吃惊地抬头看着我,想看出来我是否在开玩笑,我不等她开口,又接着说:“可变态是好事啊,没有变态,我们人类还会象猴子那样光着屁股在树上摘果子吃呢。变态是进化论的基础。”

  小雨笑了:“你又胡说!进化都是因为环境需要才产生的,我看不出捆绑人跟进化有什么关系。”

  我不再开玩笑:“说得对,变态是进化,捆绑不是进化,所以捆绑也不是变态。”

  “那捆绑是什么?”小雨问。

  “捆绑是遗传!”我又故作惊人之语。

  小雨打了我一下:“你严肃点好不好,人家问你正经事呢。”

  我说:“我是在说正经事啊。你仔细分析一下就知道了,捆绑应该是从原始人类就有了的行为。原始人类在把野兽驯服成家畜的过程中必然要使用捆绑技术,而绳子则是最简单的工具之一。”

  小雨叱道:“那是捆畜生,我说的是捆人。”

  我笑了:“在古人眼里,人和畜生差不多,需要驯服的时候都得捆绑。”

  小雨还想和我争辩,被我用手势止住了,我接着说道:“自从私有制产生,人类就在不停地进行着私有财产的争夺和瓜分。由于男女体能的区别和社会分工的区别,这种争夺私有财产的战争总是在男人之间进行的。失败的一方其全部财产,包括失败者的妻子儿女全部归胜利者所有。在胜利者的眼里,失败者的妻子儿女和他的财产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在于,物类的财产是死的,搬到家里就是他的了,可俘虏却是活的,可以跑。所以胜利者必须对俘虏进行约束才能保持住他冒着危险赢得的财产。所以,原始人类驯服野兽的捆绑技术就这么遗传下来,用来捆绑人了。”

  小雨轻轻点了点头:“嗯,有点道理。”

  我接着狂侃:“同样做为俘虏,由于男人和女人面临的处境不同,所以也造成了男女对捆绑的态度上的区别。对于胜利者来说,俘虏来的男人是自己的敌人,要么杀掉,要么充当牲口使用,而俘虏来的女人则可以为他传宗接代,生儿育女,所以古代人类杀男俘虏的例子极多,而杀女俘虏的例子则极少。从俘虏的角度来看,男俘虏的命运要么是杀头,要么是象牲口一样地活着。而女俘虏则不仅没有生命危险,反而生活水平会相对提高。因为胜利的一方一般在体力,财力方面都要强过失败的一方。由于当俘虏对女人来说并不意味着一定是坏事,而且往往是好事,所以女人做俘虏从心理上比男人容易接受得多,甚至可能在某种程度上喜欢做俘虏。女俘虏唯一失去的就是自由,但因为女人担负着人类繁衍、养育后代的重任,选择更好的生养后代的环境就显得比自身的自由更重要了,这也是为什么女人更容易接受在捆绑下的性生活。因为在潜意识下,被捆绑着**给了她们一种当俘虏的暗示,也是生活环境提高的暗示。当然现在的捆绑已经与做俘虏和提高生活水平以及生儿育女等事情都没有了直接关系,但女性对捆绑的接受程度远高于男性却做为一种性别特征传了下来,所以我才说,捆绑是遗传。”

  我说完了。小雨也长出了一口气,不无钦佩地说:“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有不少理论。用你们北京人的话说,就是耗子啃尿盆--口口有词(瓷)儿。”

  我接着又说道:“因此,男人捆绑女人其实也是爱的表示。”

  小雨一撇嘴:“呸,什么爱的表示!我看完全是性的表示。”

  我笑了:“当然是爱!人只有爱,才知道珍惜。而只有珍惜,才怕损失或丢失。男人正是因为怕自己珍惜的女人跑了才不得不用捆绑的办法留住她。”

  我不等她反驳,又接着说:“你知道吗?中国捆绑协会主席,理论权威,国际知名捆绑专家老C有句名言:捆绑,是爱的艺术。”

  小雨没听清:“谁?老什么?”

  我忍住笑说:“老C。”

  小雨这才发觉上当了,拿起枕头砸我:“哪儿来的个什么破老C!还拿一大堆头衔来吓唬我,从没听说过还有什么捆绑协会!”

  我笑得喘不过气来,一边用手挡着小雨砸的枕头,一边诉苦:“小雨你个忘恩负义的丫头,我给你上了这么半天的课,累得口干舌燥的。你不感谢我,居然还打我,天理何在啊!”

  小雨停住了手,笑骂道:“臭老Q,渴死你才好呢!”说着,跳下床下楼去了。

  一会儿,小雨端上两杯饮料,递给我一杯,自己一边喝,一边幽幽地说:“老Q,以后我再也不绑你了。”

  我觉得奇怪,就问她为什么。小雨说:“我喜欢让你抱着我,特别是那个的时候。我如果把你绑起来,你就不能抱我了。”

  我笑了:“是啊,看来女人天生是要人绑的,男人天生是要绑人的。以后还是我绑你吧!”

  小雨噘着嘴也笑了:“哼,这世界真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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