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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绑旗袍女之调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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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24 23:27: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解放前夕的大上海依然热闹非凡,初夏的一天,华灯初放,车来人往,繁华的商业街正展现它迷人的魅力;老九章绸布店迎来了晚上的高峰,店铺的伙计忙前忙后,客人进进出出,的确,店里除了有上乘的面料,还有手艺好的师傅,所以来此做旗袍的女士很多。此刻在嘈杂声中传来高跟鞋的有节奏的响声,人们侧目一看呆住了,只见一位穿着入时的小姐,一席粉红色高开叉的紧身锦缎旗袍显出女性的娇媚气质,齐肩乌黑的长发衬托着俏丽瓜子脸加漫妙的身材,高贵气质得到了升华。她来到柜台前还没开口,店铺的伙计师傅都跟她打招呼:“你好!吴小姐!来试装的吗?旗袍好啦,就等你啦!”“好的!陈师傅麻烦你拿到里间来!”姓吴的小姐回答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这里的常客。“来啦!”陈师傅动作也麻利。吴小姐先一步走进里间,这是一个不大的试衣间,陈设简单,中间一张大桌子,上放一些针线之类的用品,墙壁上有一面大镜子,(试衣用)角落用木板隔开装上布帘,(换衣用)另一面墙上挂满布料的样品。整个房间灯火通明,充满温馨。陈师傅手提衣架包入内,把衣架直接挂在角落隔板内,然后取出桌上的纸笔准备记录数据。吴小姐也不说话,驾轻就熟的直往隔栏处,进去放下布帘先解开领口的盘扣,然后依次是胸口的,右手腋下的。脱下旗袍用衣架挂好,取出新的旗袍,这是一件白色软缎长袖旗袍,作功精细面料上乘,简直是一件艺术品,她拿起这件白缎子旗袍,从旗袍的下摆伸进双手到袖中,头部随着钻了进去,找准领口一套头刚出来,双手轻轻一揪,袍角立刻垂到了脚面。系好盘扣后领子高高地严严地包住了脖颈。立显丰乳细腰圆臀,把身条儿的曲线美展现得淋漓尽致。袖口很瘦,长度到手腕部,开叉不高,只到膝盖处。从侧面看,下摆与里边的衬裙一样长;从正面看,如果不迈步,里边的衬裙从旗袍下摆两侧开叉处一点儿也露不出来。她习惯地揪一揪旗袍的各个部位。走出来把陈师傅看呆了,太美啦,魔鬼般的身材,紧身旗袍亦勾勒出少女特有的玲珑曲线。秀丽文静的面容虽少了点妩媚,但更显示出中华女性惠芝兰心的气质。软缎特有的光泽映衬出华美、高雅。缎子包裹下的恫体更显得柔弱,娇小,走动时忽隐忽现的大腿更让人想入非非,那高耸丰满的乳峰,那光滑圆润的翘臀,那秀长美丽的大腿,无不让每个男人为之倾倒,那薄如蝉翼的白色长披肩随走动在风中飘逸让人以为是仙女下凡。“怎么样?”吴小姐问到。陈师傅猛然回过神来,忙点头称好。吴小姐更是爱不释手说到:“就这样吧,我不脱啦,叫人把我原来的那件包好就行。”“好的,我这就叫伙计来。”陈师傅回答说。出去不大一会,进来一个小伙计把吴小姐的粉红旗袍包好,递给她。吴小姐接过来的同时也发觉包底下有一张纸条,用包掩护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到:“我们小组已经暴露,火速撤往江北联络站,切记!”吴小姐脸色一变,刚才愉悦的心情已不存在。原来吴小姐是我党地下工作者,公开身份是上海大公报记者吴婉芝。小伙计是联络员叫李强。吴婉芝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刚才,赵勇叛变啦,我已分头派人通知各人撤离,你是最后几个人之一!”“还有谁?”“孔慧敏,张祥,我这就去通知。”“来不及了,这样,你去通知张祥,我去通知慧敏,要快!”李强点头答应去了。吴婉芝也把包袱暂存店里,匆匆离去。

  下了黄包车,吴婉芝径直往孔慧敏家走去,由于匆忙防身的手枪也没带,万一有情况怎么办?来不及多想到了再说。不一会已可看到慧敏家啦,还好安全标记仍有,吴婉芝心里踏实多了,也不多想,只想万一她不在家可就糟了,赶紧加快脚步,可新旗袍的开叉不高,步子迈不大,婉芝这才知道这身装束的不便,而且引人注目,可是来不及换,到慧敏家随便换一件就行。”离门口还有5-6米时好象听到里面有动静,忽然一片平静。婉芝停止脚步侧耳细听,没动静,婉芝喊了一声“慧敏,在家吗?”还是没声音,门是虚掩的,吴婉芝犹豫了。看客有所不知,在5分钟前地下党交通员孔慧敏正在家中整理吴婉芝给她的情报,准备送出,听到门外汽车响,赶紧收拾,还来不及放下安全标志信号,门已被踢开,慧敏正想去那枕边的枪,来不及了,门外冲进几人,,两名特务冲到她身后,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腕,把她的胳膊向后一拧,慧敏顿时痛的叫了一声,只好弓着腰低着头,柔顺的短发又从耳后滑下来,她被他们拧的很痛,穿着高跟鞋的脚失去了平衡,鞋跟在地上踩出凌乱的“咯咯”声,她平稳了脚步,将两只脚稍微分的开一点,然后把两只膝盖并拢在一起,这样她容易保持一点平衡,同时也可以使她看上去好看一点。另一名特务已经拿出绳索给她上绑,他绑的很熟练,紧的不能再紧,两只手高高的吊在背后,又酸有痛,由于血液不畅的缘故,两只胳膊一胀一胀的,居然还在她白皙漂亮的脖子上绕了两圈绳子,双手被吊在背后,因为重力,两手总是向下坠,这样一来,脖子就被勒的喘不过气来。慧敏只好拼命把高耸的胸部向前挺,以减轻脖子的压力,旗袍的扣子都要撑破了。一名特务从枕头下把枪取出,其它人开始搜查房间,慧敏脑中闪过一阵绝望,没想到事情来得太快,一点准备也没有,而且自己一下失掉自由,其它同志怎么样?她一急本能的想挣开绳索,可任凭她如何用劲都是徒劳的,绑绳紧的不能再紧,不给她一点机会,她意识到末日的来临,也就放弃了挣扎。特务开始捆绑她的脚,这时听到门外有高跟鞋的脚步声,特务头子手一摆,特务们静了下来,捆绑慧敏的特务来不及捆她的脚,忙把她按在床上,不让她发出声响,起初特务们不能断定来人是不是与慧敏有关,后来听到来人喊慧敏的名字知道鱼又上钩了,都准备就绪来人一进来就制服住,而且要活的。此时慧敏也听到有人喊她,知道来人是婉芝,心急如焚,可双手被牢牢绑住一点也动不了,头被按在床上,口没法喊怎么办,不能让自己的同志为自己做无畏的牺牲,想到这她拼命挣扎,好在腿还没被绑上,她用脚乱蹬,由于是穿旗袍,腿的活动范围受旗袍下摆的影响踢得没效果,她只得全身扭动,特务由于不便发出声响,只得先忍耐着不敢有大的举动,用手按她的腿,按头的手自然就松了点,慧敏趁机猛抬头对外面喊叫到:“快跑,有特务!”敌人恼羞成怒用枪托砸了一下慧敏的后脑,慧敏立刻昏死过去,血顺着脖子淌了下来。与此同时外面的婉芝听到叫声知道不妙,掉头就跑,谁都知到,象婉芝这么一个女人,穿着高跟鞋,低摆旗袍,想跑?没门!里面的特务一齐冲上来,把婉芝脸朝下按倒在地,并把双手扭到背后。不知是谁弄来了几捆绳子,两个特务一左一右,各用一条腿抵住婉芝的腰,用力把她的双臂往后扳,接着她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她纤细的双腕抓在一起,绳子开始在她的手腕上缠绕,而且每绕几圈,就用力地勒一下,她觉得手腕象是被剥了皮一样疼痛。她还想挣扎,可是整个身体除了脚还乱蹬几下之外,完全被牢牢地按在地上。接着,绳子又开始缠绕双肘,在两个特务的配合下,她的两肘被捆得靠在了一起。特务似乎还不太放心,他们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让她跪在地上,然后,又拿了一捆绳子,在她们的乳房上方和下方各缠了几圈,接着又在腰上缠了几圈,这样一来,婉芝的手臂就被完全固定在背后。 “站起来!”一个特务凶狠狠地喝道。

  两个特务把我她象抓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这时,她才发现脚上的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蹬掉了。“队长,把这妞儿的脚也捆上点儿吧。”刚才就是来不及捆慧敏的脚,才让她喊出声,这次一定要捆牢点。特务弯下腰,撩起婉芝的旗袍,露出一截大腿,肉色的丝袜包裹着它们,看上去丰满匀称。绳子使她的两只膝盖屈辱的紧紧靠在一起,膝盖上方绕了五六圈绳子,才把她的双腿勒在一起,绑好了,放下她的旗袍下摆,下摆盖住了她被紧缚的大腿,看上去她的下身并没有受到束缚,然而,她只能艰难的挪着两只脚,一点一点的向前走了。特务还不放心,在脚脖子上也捆上绳索,可怜的吴婉芝一样没想到事情来的这样快,自己一眨眼被捆成一个粽子。特务把她押回房间,一个特务向队长报告:“慧敏头部出血,人昏死过去,需要急救。”“快用车送去,路上看严一点,快!多去几个人,送到后再开车来接我们。”队长命令到。几个人抬着孔慧敏就上了车,可怜人都昏死了,双手还被牢牢地绑在身后,吴婉芝目送着站友离去,眼泪一下涌出,自己被五花大绑的一点自由都没有,等待她的是什么,她比谁都清楚。特务们继续搜查,婉芝被绳捆索绑的坐在床上,队长好象想到什么,对剩下的两个手下吩咐到:“把她的嘴堵住,万一有人来好抓活的。”手下立刻找东西,一眼看见婉芝身上的那薄如蝉翼的白色长披肩,顺手摘下往她的嘴巴上勒,一圈二圈,披肩太长几乎把整个头都缠满了,现在她别说行动,说话,就连喘息都困难。吴婉芝心想这下可彻底完了,想活动一下手脚,可丝毫不能动,心想敌人也太狠,对一个弱女子捆得如此之紧,没办法革命是要付出代价的,为党为民都是值的,她干脆闭目养神,她等待着下面的暴风雨的来临。“报告队长,发现一密室。”一手下报告到。“在哪?”“房顶有一密秘小阁楼,大柜后面有楼梯通上去。”“太好了,上去看看。”一特务小心举着枪,慢吞吞走上去。“没人”上面传来人声。“好好搜查”“是”5分钟过后,门外响起汽车声,婉芝心里明白,马上要被押解回去,然后严刑拷打,再然后就,,,,,屋里的队长一听车声以为是自己人回来了,可是一想不对,没那么快,是不是,,,,,队长一探头,发觉7-8个不认识的人朝着这边走来,“不好!快撤到阁楼上。”队长反应快,说完就和另一手下抬着吴婉芝往小阁楼跑。婉芝原以为是敌人,可看队长的反应好象是自己人,一线生的希望由然升起,她说不出话来就拼命扭动身体,使队长他们很吃力,队长干脆一拳把婉芝打昏,立刻上楼并把大柜子挪好,不留神还看不出来。上去后婉芝醒了过来感觉到被绑在身后的手依旧一动不能动,两条腿也被绳子紧紧捆在一起,绻在身后,身上也用绳子绑成粽子紧紧勒入她雪白的旗袍中。两条粗大的绳子分别从捆在她后背和屁股上的绳子中穿过,另一端系住阁楼顶端的木梁,令她在半空中荡来荡去,她拼命挣扎,可是没有任何用处,眼泪不断的流下---我这是怎幺了?等待我的是什幺?无边的恐惧中,不知不觉又昏睡过去。?

  (二)

  事情的发展有时是出乎意料的,就在孔慧敏被送医院的途中,她被车一颠风一吹,醒转过来,发觉自己在车上,不知往哪开,想动一下手脚,好象不听使唤,这才想起自己已被捕,双手被牢牢捆在背后,不能动,刚才为了救战友,喊了一声之后便没知觉了,后面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婉芝怎么样?肯定也被捕了!为什么不一齐押回去?是不是没抓住?自己这是在往哪里开?还有没有生存的希望?她扭头看看,发现坐在旁边的特务正打瞌睡,只司机在开车,想跑掉是不可能,但是也不能让敌人这么容易得逞,怎么办?自己被反绑着双手,不能动,用脚!她脑筋一转发现自己的脚没有被捆绑,可一想穿旗袍,脚的活动范围不大踢不死人,再一看,旗袍摆已被掀到了腰部,内裤暴露无遗,该死,这帮畜生!慧敏心里骂道。但是无意中脚的范围变大了,她暗暗欢喜,哪有这么巧的事,她的脚正好对着司机,只要找准时机猛一踹,事就成了,敌人能死一个是一个,自己牺牲也是为革命,反正现在自己也是死多活少,想通了,就暗中找机会;敌人也太大意了,以为一个弱女子被五花大绑,又受重伤一点威胁也没有,即使醒了,双手还是被捆绑着,怕什么?所以都没注意,再加上要快,司机光顾开车了,敌人倒霉的是:一开始就没有把慧敏的腿捆绑起来,否则也不会发生下面的事,此时慧敏看准机会,对准司机的头部就是一脚,这一脚还了得,慧敏是使出混身的力量,拼了命的一脚,而且是踢中头部,也该司机倒霉,顿时觉得天翻地覆,跟着自己姓什么也忘了,方向盘也撒手不管了,随后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再看这飞速奔驰的车子,司机一撂挑子,它还管什么,它来个见谁撞谁。“咣铛”一声,上墙了,这可惨啦,司机当场毙命,其余特务都昏迷过去,再看慧敏好好的,连她自己都奇怪;说来也不怪,上车后特务怕她晃动用绳把她系于座位上,哪知这成保险带了,反倒救了她一命。此时看热闹的围拢过来,眼尖的发现慧敏被绑着,说什么的都有:“快看,里面有一女的被捆绑着,多可怜!救救她!”“不能,谁知道犯有什么事?要不然,不会捆成这样,”慧敏本想乘机跑掉,可双手被绑,还有一根绳子系在座位上,伸手解了几次都没成功,急死人了,而且就算解开系于座位上的绳子,那手上的绑绳怎么办?不能这样被绑着手出去,急的一头的汗;边上围观的人纷纷议论:“这小姐挺漂亮的,犯什么事了,捆绑成这样,可怜啊!”“是不是死刑犯,正要拉出去枪毙!”“不会,死刑犯起码要插牌子,而且要戴脚镣,嘴也要堵上,我看不象。”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人敢动,都想多看几眼被五花大绑的女人。也该孔慧敏走运,此时正好我党的一个“锄奸”队开车从这里经过,队员老李一眼认出车上被五花大绑的女子是慧敏,立刻停车,召集队员下车,拨开人群来到近前,老李机敏人没到声先到:“让一让,不要看了,这是共产党要犯,请大家退后。小王你们快把人犯押到我们车上。”“是”小王答应道。随后与其它人进入车里用刀把系于座位上的绳子割断,但没有把慧敏身上的绑绳解开,解开了就不象押犯人,会引起怀疑还是原状抬出车厢,老李看到抬出的慧敏被敌人绑成这样很心痛,一个弱女子,而且是自己的同志,头上有血迹,本就弱小的身材再被绳索五花大绑,双手被高高地吊在身背后,可见敌人多狠心,不由的怒火上冲,命令道:“给她换上手铐,押上车。”小王就等这句话,马上给慧敏松绑,由于捆的太紧解不开,只好用刀割断,随后一副手铐锁住手腕,就在手铐落锁的那一刻,慧敏的眼泪忍不住哗的淌下来,她知道这是同志对她的关爱,一个五花大绑与一个只戴手铐的区别太大了,前一种是上刑,后一种在不动的情况下与平常无异,很一般,慧敏终身难忘那被五花大绑的滋味。在旁观人眼中以为是慧敏重蹈覆辙而流下伤心的泪,无不为之同情,一个弱女子刚出狼窝,又入虎口,看到这帮人又有手铐,又有刀子,不信的也相信他们是特务,没一个敢拦的,让他们上车走了。车一开动,老李立刻用钥匙打开手铐,用温暖的大手轻揉慧敏的柔嫰小手,并道上一句:“慧敏,我们来迟啦,你受苦了!”话音一落。慧敏再也控制不住,扑到老李的肩头,眼泪象开闸的河水,嘴巴呜咽着说不出话,太激动了,刚才被捕时,心想糟了,被绳捆索绑失去自由之后,心想完了。现在一下冒出自己的同志,救了自己,一生,一死,变化太快。刚才被绑时才体验到敌人的凶狠,手差一点儿拧断了,现在同志轻揉自己的手多温暖,刚才的疼痛已不明显,此时她只有趴在老李肩头痛快哭一场,泪水把老李的肩头弄湿了一大片。老李用宽大的臂膀把她搂入怀抱,一股暖流涌入慧敏的体内,她受伤在先,失血过多,渐渐昏睡过去。老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么一个好同志,年轻漂亮,为革命事业,不惜被敌人捆绑毒打太可怜了,弱小的身子怎么吃的消?想到这,不由得把怀中的她搂的更紧。车开到一个小诊所停住,这是一个城外的诊所,万一有事方便转移,老李把慧敏抱下车,慧敏醒了,“先忍一会儿,你失血过多,输点血再走。”慧敏点头同意。老李直奔急救室,对医护人员说:“这是共产党要犯,你们必须使她的伤情得到控制,明白吗?”一个身着黑色丝绒旗袍的中年女士走进来,套上白大褂,看到慧敏脸色苍白,立刻吩咐:“快验血,并输血!”说完,开始量血压,脉搏,忙碌起来,为了给人感觉她象犯人,在她躺到床上时,用手铐锁住她一支手腕,另一头锁在床边的钢架上。医生给她验伤时,看到膀子上绳子的勒痕十分同情,对她说:“姑娘,你好好的,干吗要参加共产党?你看,这皮都破了,谁不心疼?往后还不知要遭什么罪!保重吧!”说完无奈的摇摇头。

  慧敏忽然想到吴婉芝可能被捕了,忙悄悄告诉老李,老李大惊,没想到会出这么多事。“快救人”老李留下几人,带其它人火速离去,老李他们才下车就被特务队长发现,队长慌忙抬起吴婉芝往楼上跑,哪知道吴婉芝拼命挣扎,只因被绳子混身捆住只能扭动身躯,她比慧敏惨,不光上身被绳勒绑,下半身大腿根部,脚裸也被绳子捆牢,连嘴都给丝巾勒住,敌人把在慧敏身上的失误一齐弥补在吴婉芝的身上,她一挣扎队长火了,一拳把她打昏,匆忙抬了上去,把柜子移好使人看不出来。上去还不放心怕吴婉芝醒了,弄响地板,让下面人知道,自己就完了,于是干脆把吴婉芝用绳吊在梁上,无论她怎么样动都没声言。楼下老李进来一看发现没人,屋子被翻得乱七八糟,心想糟糕,又来迟一步,但再一想,不对,从时间上看并不迟,而且敌人用车送慧敏去医院,还等车来接,没那么快跑掉,再搜查发现床上有一小块还有一点热,断定是人坐的,而且才走没一会儿,他忽然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暗室,是在楼上,会不会,,,,,老李忙走到柜子旁,看到柜子与原来的样子不太一样。敌人慌忙之中肯定不能做到原样。此时老李有数了,他断定敌人在楼上,不知道人数,不敢硬闯,只能智取,于是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现,召集队员出门走了,暗中又悄悄回来,枪口一齐对准大柜子。敌人真以为他们走了,从柜子后冒出头,一个,二个老李怕下来的人多忙下令开枪,敌人做梦也没想到有几条枪对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成了冤鬼。老李看没人下来,就对上面喊:“下来吧,你们被包围了,缴枪不杀。”上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老李估计不会有多少人,最多还有一俩个,可是没想到已经没了。上面发出呜呜的声言好象是人声。吴婉芝此刻被枪声惊醒,看到两个特务被打死,心里太高兴了,想说话,可嘴被勒着,只好发出呜呜的声音,老李看这么长时间没反应,有点等不及,时间不能拖延,于是带头冲上去,这才发现敌人已被消灭,看到被捆绑成粽子的吴婉芝心里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又一战友得救了;难过的是自己的同志被敌人捆绑成这样,别说是女同志就是堂堂大男人也吃不消。快松绑,其实队员忙七手八脚解开绳索,吴婉芝非常激动,泪流满面,不久的刚才自己被五花大绑,生死未卜;一转眼又获新生太激动了,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老李,可才移步,身子一晃就要摔倒,老李一个箭步上去抱住她,吴婉芝倒在老李怀抱更加激动,已哭成一个泪人,原来敌人在吴婉芝的大腿根部也用绳子捆绑住,要掀起下摆才能看见,只有捆绑手和她本人知道,别人看不见,吴婉芝一激动忘了,差一点儿摔跟头,只好自己把手伸到旗袍里把绑绳解开;在老李的搀扶下出了门,和队员一齐上车,直奔城外与慧敏会合。吴婉芝的手脚渐渐有了知觉,人也精神多了,就是新穿的旗袍被绑皱了,有的地方有点脱线,现在也顾不得这些。眼看脱离险境,可吴婉芝又想起还有一个新近加入的党员是和她们一组,叫陈美萍,现在一定也很危险,必须前往通知,老李让别的人去,吴婉芝说别人不认识,那地方不好找,只有自己去,她让老李他们先走,自己通知完立即赶去汇合。老李没办法,明知此去很危险,一齐去吧万一有情况,一定损失很大,为顾全大局只好让她前去,为防万一给她一把手枪防身,吴婉芝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谁知这竟然是最后的一面;吴婉芝很快到达,刚想看个究竟,发现安全标记已不在,可以肯定出事了;必须马上走,而且不能引起注意。但是她的优美的身材,漂亮的容貌,华丽的衣服,无不吸引路人的注意,再加上这里环境空旷,视野极好;她的出现就象空中的太阳没人不注意,好在没人认识她,她加快脚步往回走。无巧不成书,正好有一辆囚车开过她身边,她马上意识到这是来接陈美萍的,她肯定被捕了;吴婉芝赶紧往小路上走,囚车上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先前抓过她的人,在送慧敏去医院途中撞昏了,醒来被派往这抓陈美萍的,好在人已抓住,只要开车来接就行了,所以一路吹着口哨,看着风景,快到时正巧看到吴婉芝,立刻停车追赶过去。吴婉芝拼命往松树林里跑,由于身穿旗袍,跑起来很不方便,下摆限制了腿的活动范围,再加上高跟鞋哪能跑的快,本想在慧敏家换衣服,可差一点把命掉了,眼看敌人近了,吴婉芝慌忙掏出枪,她本来不善于用枪,所以一开始就没拿枪,现在想起来太迟了。她感到自己的左臂一阵巨痛,特务正抓住她的手腕朝后扳,仿佛要断了;旗袍也跟着捣乱,低下摆使她脚下失去平衡,身体一下滚倒在地,头发乱了,脸也花了,下摆开了一个口子,露出雪白粉嫩的大腿,与此同时右手又被另一个上来的特务抓住,吴婉芝不由自主朝后就是一枪,好嘛!一枪下去,一死一伤,两特务都用力往中间扳,身体在一条中轴线上,子弹从第一人前胸进去,后背出来,还不浪费,击中第二人肩头,真是巧了,要是让她瞄准打,不一定击中,在眼面前,瞄都不用瞄,一枪一个,怪只怪特务太轻敌了。“臭婊子!还真他***有种?!”抓吴婉芝左手的特务上了天。那抓着吴婉芝右手的特务被吓出一身冷汗,庆幸没被她打中要害。他咒骂着用膝盖使劲顶向被自己双手死死抓着的吴婉芝持枪的手腕,终于将吴婉芝手里的武器打落在地上!吴婉芝扔掉枪,扭头便拼命跑,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双手给捆绑住的痛苦,那切入肌肤的感觉,那失去自由的感觉。可是身着旗袍的确跑不快,可恨的旗袍,似乎是约束女人的温柔脚镣。特务抢前一步将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在另一个赶来特务的配合下,一起用手铐将吴婉芝的双手铐在了背后!冰凉的手铐铐在手腕上,吴婉芝立刻感觉心里一阵绝望!

  (三)

  “不行,不能这么便宜她,这个女人挺利害,上次让她跑了,这次又打死打伤我们的兄弟,给她来个五花大绑让她尝尝是什么滋味,快去拿绳子。”

  一个特务拿来一捆绳子,抖开一条中指粗细的绳子,准备将吴婉芝五花大绑起来。吴婉芝就怕被捆,一听腿都软了,可现在自己是人家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一特务替她摘了手铐,另一特务拿过绳子,先在吴婉芝脖子上猛打了一掌,喝道:低头!然后将绳子搭在吴婉芝细白的膀子上,交叉一顺一个麻花,又从腋窝下窜出,在丰腴的双臂上缠了二匝,猛一抬腿撞在吴婉芝的后腰上,吴婉芝不防一个前冲,特务双臂上抬,勒马缰似的向后一收绳,一前一后,绳子立时收紧,深深陷入吴婉芝细嫩的皮肉里,然后顺势将绳子在她的小臂上缠绕几匝,绳子又上窜到脖胫交叉处拉紧打结,吴婉芝的胳膊立时悬吊起来,只见吴婉芝裸臂、裸膀被绳子捆得似麻团一样。吴婉芝浑身微微打颤、脸色煞白,气喘吁吁、香汗淋淋沁出,从脸颊、赤裸的肩头向乳沟处汇集。吴婉芝支持不住,向下瘫去。两个特务伸手扶住她被紧捆着的裸臂,不让她倒下,说:“老实点,要不然给你好看。”说完用剩下的绳子把吴婉芝的腿捆绑紧。吴婉芝更是不能乱动,一抬腿,上身五花大绑的绳子立时收紧,她不由得啊地惨叫起来,身上的肌肉不住的打抖。特务望一望死掉的兄弟,再看一看吴婉芝说到:“看我待会儿怎么制你。上车吧!”吴婉芝紧咬牙关,强忍着疼痛,在两个特务的挟持下,吃力地挪动到车前。特务们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上不去,特务们在她不住的惨叫中七手八脚地把她抬扶上去。

  囚车后面很宽敞,边上有两排椅子,车顶有一排把手,为了给兄弟出口气,敌人想办法折磨吴婉芝,一般囚犯上车后有座位,敌人不让吴婉芝坐,相反用绳穿过车顶把手把吴婉芝原封不动地吊在车中,为了不让她喊叫,用她身上的丝巾把她的嘴勒住是她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手断十分残忍。一个党的优秀儿女,在敌人残酷的迫害下,依旧表现出一个革命者的坚贞不屈,车子的颠簸使吴婉芝承受着令人难以想象的痛苦,车厢两侧内壁上挂满绳索,手铐,脚镣,铁链等,让她想到未来的恐怖,死对她来说已不远了!钻心的疼痛让她回到现时,她想把脚撑住地,减轻一点重量,办不到,绑绳无情地使她身体吊在半空,唯一能动的是她整个的身体和旗袍的下摆,也只有软缎的旗袍给她予温柔的抚慰,她渴望能改变一下姿势,渴望脚能着地,渴望能够松开绑绳,双手获得自由,渴望,,,,,在众多的渴望与巨痛中她昏迷过去。

  车子驶入一个小院停住,院中的小屋里走出几个人,其中一个打开囚车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一个年轻,漂亮,身着美丽旗袍的长发女子,被绳索五花大绑地吊在车中,并且昏迷过去;试想一个年轻漂亮柔弱的女子,人人见了都会疼爱她,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眼前的一幕正相反,此女子正受着非人的虐待,虽然是敌对关系,可毕竟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弱者,只要把她铐住就行了,俗话说能饶人处且饶人,不必如此!其它人看到后都不知这女子为何让她的对手如此恨她。一定另有原因,当得知她杀了自己一个弟兄后也就不奇怪了,有人来气还用脚去踢她,骂她!革命事业就是如此残酷,毒刑拷打不算,有时还要把命达上,这就是革命!

  一阵喧嚣后从屋中走出几人,其中一个身穿紫色丝绒旗袍的女子最显眼,只见她双手被五花大绑的缚在身后,嘴被布条勒紧,说不出话来,两脚被铁镣锁住,走路时镣铐发出哗啦的响声,身旁有特务在推觞着,有时一推,脚被镣铐锁住来不及迈步,双手被缚身后不能保持平衡,身子一晃就要摔倒,两旁的人赶紧扶住,就这样向囚车走去,虽然距离不长,可走起来挺费时间。

  时间退回到两个小时前,新党员陈美萍正在换衣,准备去见一个国民党要人,刺探一些情报,特地精心设计打扮一番,本想穿艳丽一点的,后来想还是庄重一些,找一件紫色丝绒旗袍,即庄重高雅,又不失华丽大方,配一条同色丝巾,一头大波浪更显成熟美,高跟鞋刚穿上就听有人敲院门,陈美萍刚入党,警惕性不高,此时也没多想,只问一句找谁的?“送信的,陈美萍在吗?”外面的人答道。“我就是,这就来。”说完把院门打开。几个人一闪而入,陈美萍心想送信的哪会冒出这么多,不对,还没等她多想,一支乌黑的枪口已抵住她的胸口,太突然,自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是斗争经验不足造成的,后悔已来不及。来人把她推回屋中,关闭院门,进屋就开始大搜查,当然,其中一个提黑色大包的特务也没闲着,他打开包,拿出一捆绑绳,对陈美萍进行捆绑,陈美萍想反抗,可眼前的情景让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有武器也难对付这么多敌人,何况手边没武器,更不用谈了,唯一能做的只是顺从。她象一只待宰的绵羊,任人摆弄。特务从没见过如此配合的对手,又是一个女子,心里生出恻隐之心,手下留情只要捆绑住就行,他取出一条7-8米中等粗细的麻绳,然后对折,留出3-4CM后打一个结,将对折的绳索从此结分开,两边在背后放置在陈美萍的颈根,将两股绳索从她背后绕到前边,然后穿过腋窝,接着分别在她手臂的上臂和下臂缠绕共3-4圈,不是太紧,否则在反绑后会给她带来极大的痛苦,最后分别在陈美萍的两腕缠绕两圈并打上结,完成上述动作后,反扭陈美萍双手在背后,交叠两腕,用余下的绳索将她的两腕绑紧,合拢两端绳索,穿过陈美萍背颈下的预留的绳圈,然后用冲力往下拉紧绳索,并在腕间将绳索打结,大功搞成,一个标准的五花大绑呈现在众人眼前,象一个艺术品,因为捆绑手手下留情,捆的不太紧,被绑着除了不自由外,并没有太大的痛苦,为了不让陈美萍喊叫,用布条勒紧她的嘴,双脚用带来的铁镣铐住,大功搞成。此时,陈美萍只有坐在床边喘气的份了。大搜查只搜集到很少一点线索,须带回去研究。此刻专等囚车来接,于是出现上面的镜头。

  吊在囚车上被特务踢醒的吴婉芝,看到被捆绑着双手,拖着铁镣朝囚车走来的陈美萍时,心理更加难过,心想一个好同志又完了,这么年轻,以后的好日子还很长,她应该有美好幸福的生活在等她;可现在所有的都完了,等待她的是酷刑和死亡,想到这不由为她落下泪来;革命者都是如此,从没考虑过自己的安危,一心只为他人,现在自己已失掉自由无法救她,只能心中祈祷:愿她平安无事。

  此刻,陈美萍也看到被吊在车中的吴婉芝,让她吃惊的是怎么敌人对吴婉芝如此残忍,一个弱女子被捆绑起来就行了,为何还要吊起来?是敌人本来就如此凶残,还是她的反抗召来的后果?不知道,彼此都被勒住嘴,讲不出话来。只好用眼神交流,都为对方难过,也都救不了对方,唯一双方用眼神相互安慰,相互鼓励,迎接未来。陈美萍终于被押上车,随着咣当一声响,囚车门被关闭,死神离她们又近了一步。

  囚车载着两位女共产党员,驶入一个院墙不高但戒备森严的大院,车刚停稳,便传来狼犬的叫声,人声,车辆往来的声言,吴婉芝和陈美萍知道,这里就是人间地狱。车门随之大开,几个赤裸上身的彪形大汉立在门口,当他们看到被抓的是漂亮的女犯时,眼都直了,一个个嗷嗷直叫,仿佛要把这两个女人吞噬掉,就等一声令下;“谁是陈美萍?”领头的问道。车中的陈美萍忙点头,因为嘴被布条勒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一大汉上来解开她嘴上的布条问道:“是你吗?”“是的就是我。”陈美萍回答道。“把她押下来!”领头的发话说。两个大汉上去拎着她的胳膊象提小鸡似的拎下车,“另一个怎么办?”大汉问道。“我们不管,一会送监狱,她是重刑犯,她杀了我们的弟兄,她该枪毙。”领头的说。陈美萍就这样被押进审讯室与战友分了手。车中被吊着的吴婉芝心情更加绝望。

  囚车又上路行驶,后车厢中只剩下随车摇摆的吴婉芝,天已渐渐黑了下来,她整整一天没吃东西,混身没劲,头昏眼花。重刑犯的监狱设在郊外的一个大山上,比较偏僻,山路崎岖不平,车子左绕右绕行驶缓慢,上到半山腰时,本就狭窄的路上,有一不大不小的石块出现在路中间,是停是过司机犹疑了,可车速并没有减慢,等到了石头边想停已来不及,就见车子被石头一杠,立刻偏离路线,翻着跟头向山下冲去,滚了几滚被树一挡停住了,司机和唯一的押解员当场死亡;吴婉芝只觉一阵天翻地覆昏迷过去,好在她是被吊在车中,相当于固定在车上,反而没有死,过不多久就醒过来,此时车子头下脚上地躺在山坡上,吴婉芝正好下半身能躺在车顶上,不是象先前一样吊着了,只是全身被绳索捆绑不能自由行动,求生的本能使她忍着疼痛,用尽全力抓住绑在把手上的绳子,来回磨擦,手酸了,歇一会儿再磨,汗水顺着脸暇趟下来,终于把绑在把手上的绳子磨断了,还不行,身上的绳索没断仍旧不能自由,怎么办?再磨!可是绑绳勒的太紧,手够不着绳子,只有站着用身体与一个固定的尖锐物件磨擦才行,但是脚也被捆绑着站不起身体怎么办?车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要找一个合适的物件很难,吴婉芝闭上眼,连休息带考虑,急中生智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踢碎车玻璃,再把脚翘上去,利用碎玻璃割断绑在脚上的绳索,好主义!想到这不由得兴奋起来,忙挪动身体向窗口靠近,由于身上五花大绑要挪到窗口还挺费劲,车厢内到处散落着绳索,手铐,脚镣,铁链等物,从它们上面挪过还挺硌人,软缎旗袍被硌破好几个洞,吴婉芝顾不得这些,一个劲朝窗口挪动,累了侧着脸躺下喘几口气,再挪,希望就在前方,一点又一点,吴婉芝从来没体验过这种事,平时一步就到,现在却如此费劲,身上的绑绳勒的很紧,胸口很闷,吴婉芝恨不得一下把它挣断,好好透口气,感受一下自由的滋味;试着用劲挣,想得到好,那几道绑绳就凭她一个弱女子,而且还没吃饭的情况下,想挣断,真是妄想,就是一个大汉也休想挣脱。她用尽混身力气,绑绳依旧纹丝不动;相反却累得直喘息,汗水湿透全身,只好躺倒再休息片刻;稍后继续挪向窗口,可见一个人自由多么可贵,挪到窗口脚已麻木,想要抬脚,却只想不动,不能如此,否则敌人来了,自己还是难逃一死,拼命吧!吴婉芝用坚强的毅志努力抬起双脚,忍着上半身被绳索紧勒的疼痛,用尽力气向窗口踢去,“哐”一声,玻璃应声而碎,窗边留下几条锋利的碎玻璃,散落的碎玻璃渣有几个飞溅到脚裸上,鲜血顺着脚裸流下来,染红了旗袍几处下摆,不能犹豫快点割,伤口的巨痛使她咬紧牙关,“挺住!”她不断提醒自己。锋利的碎玻璃条很快割断脚上的绑绳也割破了几处旗袍下摆,双脚自由了,一阵欣喜使她精神振奋,她甩掉脚上的高跟鞋,试着用被捆在身后的胳膊撑地,两脚弯曲,用力撑地,使身体直立并保持平衡,可惜没能成功,旗袍的下摆限制了腿的活动范围,刚站起来时,两脚受限制并的太拢,要分开两脚多一个支撑点才行,摔倒后的吴婉芝仰面朝上,用被绑着的双手撑地保持上半身平稳,两脚与下半身试着伸向空中,旗袍下摆顺势滑到腰间,双脚的活动空间陡然加大,这下想要站起来很容易;吴婉芝吃力地站起来,柔滑的旗袍下摆又垂落到脚腕,温柔地包住修长的玉腿,总算能站稳透口气了,望着囚车窗外的星星,她更感到自由的可贵,虽然现在双手仍旧被捆绑在背后,但是不用多长时间肯定能磨断。想到这,不由精神一振,套上高跟鞋,用脚把窗户上剩余的碎玻璃踢干净,然后低头弯腰从窗户穿出来,自由啦,她高兴地几乎要大声喊出来,激动的眼泪趟了下来;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敌人的搜索队已离这里不远了,不时发出狼狗的叫声;吴婉芝好象也隐隐约约听到一点,顿时象掉进冰窟窿一样,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快跑!本想出来后找东西磨断绑绳,这下来不及了,还是先离开这危险的地方再说;就这样依旧被反绑双手,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山下逃去,,,,,(四)

  “不行,不能这么便宜她,这个女人挺利害,上次让她跑了,这次又打死打伤我们的兄弟,给她来个五花大绑让她尝尝是什么滋味,快去拿绳子。”

  一个特务拿来一捆绳子,抖开一条中指粗细的绳子,准备将吴婉芝五花大绑起来。吴婉芝就怕被捆,一听腿都软了,可现在自己是人家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一特务替她摘了手铐,另一特务拿过绳子,先在吴婉芝脖子上猛打了一掌,喝道:低头!然后将绳子搭在吴婉芝细白的膀子上,交叉一顺一个麻花,又从腋窝下窜出,在丰腴的双臂上缠了二匝,猛一抬腿撞在吴婉芝的后腰上,吴婉芝不防一个前冲,特务双臂上抬,勒马缰似的向后一收绳,一前一后,绳子立时收紧,深深陷入吴婉芝细嫩的皮肉里,然后顺势将绳子在她的小臂上缠绕几匝,绳子又上窜到脖胫交叉处拉紧打结,吴婉芝的胳膊立时悬吊起来,只见吴婉芝裸臂、裸膀被绳子捆得似麻团一样。吴婉芝浑身微微打颤、脸色煞白,气喘吁吁、香汗淋淋沁出,从脸颊、赤裸的肩头向乳沟处汇集。吴婉芝支持不住,向下瘫去。两个特务伸手扶住她被紧捆着的裸臂,不让她倒下,说:“老实点,要不然给你好看。”说完用剩下的绳子把吴婉芝的腿捆绑紧。吴婉芝更是不能乱动,一抬腿,上身五花大绑的绳子立时收紧,她不由得啊地惨叫起来,身上的肌肉不住的打抖。特务望一望死掉的兄弟,再看一看吴婉芝说到:“看我待会儿怎么制你。上车吧!”吴婉芝紧咬牙关,强忍着疼痛,在两个特务的挟持下,吃力地挪动到车前。特务们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上不去,特务们在她不住的惨叫中七手八脚地把她抬扶上去。

  囚车后面很宽敞,边上有两排椅子,车顶有一排把手,为了给兄弟出口气,敌人想办法折磨吴婉芝,一般囚犯上车后有座位,敌人不让吴婉芝坐,相反用绳穿过车顶把手把吴婉芝原封不动地吊在车中,为了不让她喊叫,用她身上的丝巾把她的嘴勒住是她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手断十分残忍。一个党的优秀儿女,在敌人残酷的迫害下,依旧表现出一个革命者的坚贞不屈,车子的颠簸使吴婉芝承受着令人难以想象的痛苦,车厢两侧内壁上挂满绳索,手铐,脚镣,铁链等,让她想到未来的恐怖,死对她来说已不远了!钻心的疼痛让她回到现时,她想把脚撑住地,减轻一点重量,办不到,绑绳无情地使她身体吊在半空,唯一能动的是她整个的身体和旗袍的下摆,也只有软缎的旗袍给她予温柔的抚慰,她渴望能改变一下姿势,渴望脚能着地,渴望能够松开绑绳,双手获得自由,渴望,,,,,在众多的渴望与巨痛中她昏迷过去。

  车子驶入一个小院停住,院中的小屋里走出几个人,其中一个打开囚车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一个年轻,漂亮,身着美丽旗袍的长发女子,被绳索五花大绑地吊在车中,并且昏迷过去;试想一个年轻漂亮柔弱的女子,人人见了都会疼爱她,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眼前的一幕正相反,此女子正受着非人的虐待,虽然是敌对关系,可毕竟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弱者,只要把她铐住就行了,俗话说能饶人处且饶人,不必如此!其它人看到后都不知这女子为何让她的对手如此恨她。一定另有原因,当得知她杀了自己一个弟兄后也就不奇怪了,有人来气还用脚去踢她,骂她!革命事业就是如此残酷,毒刑拷打不算,有时还要把命达上,这就是革命!

  一阵喧嚣后从屋中走出几人,其中一个身穿紫色丝绒旗袍的女子最显眼,只见她双手被五花大绑的缚在身后,嘴被布条勒紧,说不出话来,两脚被铁镣锁住,走路时镣铐发出哗啦的响声,身旁有特务在推觞着,有时一推,脚被镣铐锁住来不及迈步,双手被缚身后不能保持平衡,身子一晃就要摔倒,两旁的人赶紧扶住,就这样向囚车走去,虽然距离不长,可走起来挺费时间。

  时间退回到两个小时前,新党员陈美萍正在换衣,准备去见一个国民党要人,刺探一些情报,特地精心设计打扮一番,本想穿艳丽一点的,后来想还是庄重一些,找一件紫色丝绒旗袍,即庄重高雅,又不失华丽大方,配一条同色丝巾,一头大波浪更显成熟美,高跟鞋刚穿上就听有人敲院门,陈美萍刚入党,警惕性不高,此时也没多想,只问一句找谁的?“送信的,陈美萍在吗?”外面的人答道。“我就是,这就来。”说完把院门打开。几个人一闪而入,陈美萍心想送信的哪会冒出这么多,不对,还没等她多想,一支乌黑的枪口已抵住她的胸口,太突然,自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是斗争经验不足造成的,后悔已来不及。来人把她推回屋中,关闭院门,进屋就开始大搜查,当然,其中一个提黑色大包的特务也没闲着,他打开包,拿出一捆绑绳,对陈美萍进行捆绑,陈美萍想反抗,可眼前的情景让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有武器也难对付这么多敌人,何况手边没武器,更不用谈了,唯一能做的只是顺从。她象一只待宰的绵羊,任人摆弄。特务从没见过如此配合的对手,又是一个女子,心里生出恻隐之心,手下留情只要捆绑住就行,他取出一条7-8米中等粗细的麻绳,然后对折,留出3-4CM后打一个结,将对折的绳索从此结分开,两边在背后放置在陈美萍的颈根,将两股绳索从她背后绕到前边,然后穿过腋窝,接着分别在她手臂的上臂和下臂缠绕共3-4圈,不是太紧,否则在反绑后会给她带来极大的痛苦,最后分别在陈美萍的两腕缠绕两圈并打上结,完成上述动作后,反扭陈美萍双手在背后,交叠两腕,用余下的绳索将她的两腕绑紧,合拢两端绳索,穿过陈美萍背颈下的预留的绳圈,然后用冲力往下拉紧绳索,并在腕间将绳索打结,大功搞成,一个标准的五花大绑呈现在众人眼前,象一个艺术品,因为捆绑手手下留情,捆的不太紧,被绑着除了不自由外,并没有太大的痛苦,为了不让陈美萍喊叫,用布条勒紧她的嘴,双脚用带来的铁镣铐住,大功搞成。此时,陈美萍只有坐在床边喘气的份了。大搜查只搜集到很少一点线索,须带回去研究。此刻专等囚车来接,于是出现上面的镜头。

  吊在囚车上被特务踢醒的吴婉芝,看到被捆绑着双手,拖着铁镣朝囚车走来的陈美萍时,心理更加难过,心想一个好同志又完了,这么年轻,以后的好日子还很长,她应该有美好幸福的生活在等她;可现在所有的都完了,等待她的是酷刑和死亡,想到这不由为她落下泪来;革命者都是如此,从没考虑过自己的安危,一心只为他人,现在自己已失掉自由无法救她,只能心中祈祷:愿她平安无事。

  此刻,陈美萍也看到被吊在车中的吴婉芝,让她吃惊的是怎么敌人对吴婉芝如此残忍,一个弱女子被捆绑起来就行了,为何还要吊起来?是敌人本来就如此凶残,还是她的反抗召来的后果?不知道,彼此都被勒住嘴,讲不出话来。只好用眼神交流,都为对方难过,也都救不了对方,唯一双方用眼神相互安慰,相互鼓励,迎接未来。陈美萍终于被押上车,随着咣当一声响,囚车门被关闭,死神离她们又近了一步。

  囚车载着两位女共产党员,驶入一个院墙不高但戒备森严的大院,车刚停稳,便传来狼犬的叫声,人声,车辆往来的声言,吴婉芝和陈美萍知道,这里就是人间地狱。车门随之大开,几个赤裸上身的彪形大汉立在门口,当他们看到被抓的是漂亮的女犯时,眼都直了,一个个嗷嗷直叫,仿佛要把这两个女人吞噬掉,就等一声令下;“谁是陈美萍?”领头的问道。车中的陈美萍忙点头,因为嘴被布条勒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一大汉上来解开她嘴上的布条问道:“是你吗?”“是的就是我。”陈美萍回答道。“把她押下来!”领头的发话说。两个大汉上去拎着她的胳膊象提小鸡似的拎下车,“另一个怎么办?”大汉问道。“我们不管,一会送监狱,她是重刑犯,她杀了我们的弟兄,她该枪毙。”领头的说。陈美萍就这样被押进审讯室与战友分了手。车中被吊着的吴婉芝心情更加绝望。

  囚车又上路行驶,后车厢中只剩下随车摇摆的吴婉芝,天已渐渐黑了下来,她整整一天没吃东西,混身没劲,头昏眼花。重刑犯的监狱设在郊外的一个大山上,比较偏僻,山路崎岖不平,车子左绕右绕行驶缓慢,上到半山腰时,本就狭窄的路上,有一不大不小的石块出现在路中间,是停是过司机犹疑了,可车速并没有减慢,等到了石头边想停已来不及,就见车子被石头一杠,立刻偏离路线,翻着跟头向山下冲去,滚了几滚被树一挡停住了,司机和唯一的押解员当场死亡;吴婉芝只觉一阵天翻地覆昏迷过去,好在她是被吊在车中,相当于固定在车上,反而没有死,过不多久就醒过来,此时车子头下脚上地躺在山坡上,吴婉芝正好下半身能躺在车顶上,不是象先前一样吊着了,只是全身被绳索捆绑不能自由行动,求生的本能使她忍着疼痛,用尽全力抓住绑在把手上的绳子,来回磨擦,手酸了,歇一会儿再磨,汗水顺着脸暇趟下来,终于把绑在把手上的绳子磨断了,还不行,身上的绳索没断仍旧不能自由,怎么办?再磨!可是绑绳勒的太紧,手够不着绳子,只有站着用身体与一个固定的尖锐物件磨擦才行,但是脚也被捆绑着站不起身体怎么办?车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要找一个合适的物件很难,吴婉芝闭上眼,连休息带考虑,急中生智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踢碎车玻璃,再把脚翘上去,利用碎玻璃割断绑在脚上的绳索,好主义!想到这不由得兴奋起来,忙挪动身体向窗口靠近,由于身上五花大绑要挪到窗口还挺费劲,车厢内到处散落着绳索,手铐,脚镣,铁链等物,从它们上面挪过还挺硌人,软缎旗袍被硌破好几个洞,吴婉芝顾不得这些,一个劲朝窗口挪动,累了侧着脸躺下喘几口气,再挪,希望就在前方,一点又一点,吴婉芝从来没体验过这种事,平时一步就到,现在却如此费劲,身上的绑绳勒的很紧,胸口很闷,吴婉芝恨不得一下把它挣断,好好透口气,感受一下自由的滋味;试着用劲挣,想得到好,那几道绑绳就凭她一个弱女子,而且还没吃饭的情况下,想挣断,真是妄想,就是一个大汉也休想挣脱。她用尽混身力气,绑绳依旧纹丝不动;相反却累得直喘息,汗水湿透全身,只好躺倒再休息片刻;稍后继续挪向窗口,可见一个人自由多么可贵,挪到窗口脚已麻木,想要抬脚,却只想不动,不能如此,否则敌人来了,自己还是难逃一死,拼命吧!吴婉芝用坚强的毅志努力抬起双脚,忍着上半身被绳索紧勒的疼痛,用尽力气向窗口踢去,“哐”一声,玻璃应声而碎,窗边留下几条锋利的碎玻璃,散落的碎玻璃渣有几个飞溅到脚裸上,鲜血顺着脚裸流下来,染红了旗袍几处下摆,不能犹豫快点割,伤口的巨痛使她咬紧牙关,“挺住!”她不断提醒自己。锋利的碎玻璃条很快割断脚上的绑绳也割破了几处旗袍下摆,双脚自由了,一阵欣喜使她精神振奋,她甩掉脚上的高跟鞋,试着用被捆在身后的胳膊撑地,两脚弯曲,用力撑地,使身体直立并保持平衡,可惜没能成功,旗袍的下摆限制了腿的活动范围,刚站起来时,两脚受限制并的太拢,要分开两脚多一个支撑点才行,摔倒后的吴婉芝仰面朝上,用被绑着的双手撑地保持上半身平稳,两脚与下半身试着伸向空中,旗袍下摆顺势滑到腰间,双脚的活动空间陡然加大,这下想要站起来很容易;吴婉芝吃力地站起来,柔滑的旗袍下摆又垂落到脚腕,温柔地包住修长的玉腿,总算能站稳透口气了,望着囚车窗外的星星,她更感到自由的可贵,虽然现在双手仍旧被捆绑在背后,但是不用多长时间肯定能磨断。想到这,不由精神一振,套上高跟鞋,用脚把窗户上剩余的碎玻璃踢干净,然后低头弯腰从窗户穿出来,自由啦,她高兴地几乎要大声喊出来,激动的眼泪趟了下来;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敌人的搜索队已离这里不远了,不时发出狼狗的叫声;吴婉芝好象也隐隐约约听到一点,顿时象掉进冰窟窿一样,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快跑!本想出来后找东西磨断绑绳,这下来不及了,还是先离开这危险的地方再说;就这样依旧被反绑双手,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山下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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