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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之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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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24 23:26: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可以对天天呆在身边的老婆熟视无睹,但这并不代表自己清心寡欲了。男人其实始终保持着对其它一些女人的好奇,只是这种好奇是不是有机会表现出来。其实在胆小的男人都逃不过这一劫,除非他是柳下惠。临阵脱逃永远不是我擅长的回避背判的方法。只是我的背判方式区别于常人。我不知道怎样解释审美疲劳,雪儿的确没有我妻子漂亮。反正我是忍不住了,如同汪洋中的小岛自己根本无力克制这种无耻的想法。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对女孩子有一种近乎崇拜的心理,我为自己的这种心理感到非常苦恼,可这种想要臣服在一位高贵的女主人脚下的的愿望,却随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强烈。工作以后,逐渐有机会接触了一些有近似心理的人群,也有一些所谓的女王曾表示可以给他机会作她们的奴隶。然而我知道,自己要的,绝不仅仅是SM意义上的女王与奴隶之间的关系,他对女王的需要,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感情需要,而绝不是一种性需要,他要的,是真挚的主奴之情。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最动人的,未必就是爱情,爱情是瞬间即逝的,总有人试图为人类的感情定义,传统的爱情亲情友情是老三类,很多人没法接受这三种以外的感情,但感情就是感情,它来了,来不及下定义。


雪儿从没想过自己会拥有一个奴隶,那样的事似乎只有中世纪的小说里才能看得到。在她的印象中,奴隶与主人,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主人利用奴隶得到享受,奴隶利用主人得以生存。主人想尽办法压迫奴隶,丝毫没有感情可言。奴隶在主人那里受尽了屈辱,时刻寻求机会逃离。而雪儿,无法想象自己可以凌驾于别人之上,即使是一场游戏或是一场梦,她也无法对别人鄙视或者侮辱。
雪儿更无法想象会有人心甘情愿的作奴隶,不计报酬,凭对主人的热爱只求全身心的付出,不求回报。这样的逻辑,我想在雪儿三十几年的生活中从未出现过。直到遇到我,或许雪儿才发现,自己原来对这种无条件的热爱是如此渴望,想到有人可以为自己付出一切的忠诚和热情,她所感到的幸福和满足,或许不比十多年前自己所经历的恋爱逊色。


雪儿的周围从来没有缺乏追求者,可始终唤不醒雪儿沉睡的爱情,她总和别人说,爱情是人们自己编织的神话,当人自己愿意相信的时候,它就存在,当人不愿意再去相信的时候,它就消失。现在的雪儿,却好象置身神话之外,信与不信都失去了意义。


我的不期而遇,也许弥补了雪儿心灵的一个空缺,起码有一个人,雪儿可以去关怀他,对他倾诉,可以对他好,也可以拿他出气用他娱乐,高兴时可以随时召唤他来陪伴,不高兴时随时要他离开。如果愿意,还可以抱抱他,亲亲他。但他只是一件私人物品,不必顾虑他的感受。不必作感情的分类,不冠以爱情的高帽,不必对行为负责,一切随心所欲,无论自己怎样对待他,他就是属于雪儿的,何其乐哉!这不是爱情,然而这样的感情或许比爱情高尚许多。


窗外下着大雨,我想雪儿在来宾馆的路上,表面上若无其事,其实心里打鼓。这几天她些许看了许多关于女主人与奴隶相处之道的文章,可里面的哪一条对她来说都几乎不可思议,好在我的出发点是那样单纯,除了把自己完全交给她,几乎没有其他明确的愿望。即使如此,雪儿还是想给自己多一些理由,她要作一个名副其实的女主人。对于雪儿自己和奴隶之间的关系,雪儿一阵清楚,一阵糊涂,只知道面前这个人,是属于她自己的私有财产,似乎是上天赐予的一份厚礼,她怀感激之情欣然接受,而除此以外,对于相处之道她与她的奴隶一样一无所知。


房间的门打开了以后雪儿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在我脸上。我轻唤。 “主人。”
“恩?”雪儿回头询问地看着我。
“奴才能帮您擦干脚上的雨水吗!”我有些忐忑却很诚恳。
雪儿斜睨着这个跪在地上的奴隶,忽然有说不出的喜欢,忍不住伸手出去摸我的头发,我的头发不长,打了摩丝每一根都很硬,顺服的伏在脑后。手又向下滑,经过我的耳边,雪儿有点尴尬地收回手,忽然意识到这才第一次见面,惊异于自己的这种为所欲为,也许正因为我是她的,才能如此毫无顾忌。雪儿或许有些犹豫,我也有些彷徨,我们对将来相处的方式也许一无所知,但心灵却笃定地有了归属。我是属于雪儿的,而雪儿,我想也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被需要的使命感和被服从的安全感,也第一次产生那么强烈的占有欲,我是属于她的,永远属于她一个人。


“好狗狗,如果我羞辱你、谩骂你,甚至打你、折磨你,你都可以承受吗?”雪儿疑惑地问。虽然我们在网上交流过多次罪与原罪的问题,此刻雪儿的心理或许还是有一种负罪感。
“是的,主人。”我头非常肯定地点头:“您可以对我作任何事!”


雪儿慢慢开始习惯于有一个奴才跪在她的面前,奴隶在身边时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愉悦感。这种愉悦感不同于任何男人所给的,我心里认为,我坦然的走向雪儿,为的不是剥夺,而是被剥夺。雪儿当然也并不想剥夺,但她都为这种情绪所感动。雪儿渐渐的开始信任我了,她和我就像是橡树和藤蔓,仿佛可以继续相依着走过以后的年头。


我十分温顺的止跪在雪儿的脚下,调整好自己的跪姿后用十分卑贱的声调向雪儿磕头请安。由于有些彷徨的缘故我此时显得有点语无伦次。给雪儿请过安后,我头部以高度不超过芬主人坐在床上臀部的高度静跪在雪儿的脚下,身体因屈从而有些颤抖,眼里是雪儿勾在玉足上不停抖动的高跟凉拖鞋。


我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静跪磕候雪儿的调驯,雪儿往我脖子上拴戴狗圈,并揶揄道:"狗如果不戴着项圈,怎么能像条狗呢!?" 我在雪儿用犬链的牵拽下,跪爬在雪儿的脚跟前。"哈哈哈!……嗯!还行!雪儿也许是第一次感受到一个男人像条狗一样,在自己的驯令下而变得臣服所产生快感后不由得哈哈大笑…… 到现在雪儿或许还是不太明白,怎么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去做女人的狗!还是心甘情愿的!活了三十多年,雪儿也许还是头一次看到有这么下贱的男人,心甘情愿的做了女人的狗。


说起来很矛盾,我自认为是个自信的男人,近乎自卑的自信,用我生命的一半时间去思考自己,在思考中沾沾自喜,在思考中抑郁寡欢。另一半时间,我在昏迷。


我要什么?要安全感,我希望有个女子可以保护我,对我宠爱。
  这样说似乎有些变态,或者说,这种想法很女性化,但我确实这么想。我只想让自己感受一段怜爱,一段不普通的爱。它真实,也不真实。


我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努力的想讨好雪儿。


记得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那次体育课的爬竿训练,我不但如过去一般全身战抖,无法自控,而且还射出一种当时我无法明白的白色糨糊,很恶心,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完了,我流脓了,从此,我饱览群书想寻找答案,大人们还以为我勤奋好学。


我在书中终于找到了答案,至少两种,一称,手淫有害健康,属变态行为,一曰,手淫是合理的性发泄,还称手淫之人就算上了年纪,依然性活动旺盛不减当年。


所以,去你妈的,爱谁谁吧,我玩自己,我乐意。接下来的日子依旧我行我素。


渐渐长大,手淫不仅仅是种物理运动,更升华到了精神境界,边做边想一些事,开始是挂历上美人的脸,大概是因为我必须趴着搞,梗着脖子向上看挂历太过难受,所以目光渐渐下移,最后落在美人的脚上,脚和高根鞋成了我重要的幻想,其实,我喜欢女人的脚,更是因为我的害羞的性格,不敢与异性对视。
至今,我已是身经百战,几乎都不会“站”了,但在心底里仍是当年的性格,害怕陌生的女人,我刻意的放荡不羁,是掩饰我的腼腆和不自然。柔情蜜意的夜晚经历的太多,我只能靠幻想满足自己,只有在感觉被女人玩弄的时候,我才可以兴奋。因为这个时候我是被动的接受,不必担心被拒绝,不会受到伤害。


现在,不,是半个月以来我的脑子里都是雪儿,雪儿不是很漂亮,但神态很自信,正是这种自信让我着迷。但我不敢肯定,因为,抬眼看她,是跪在下面偷偷的看一眼她坐在床边翘起的脚,准确得说,我在偷窥……


很长一段时间,象儿时对手淫的困惑一样,幻想受虐待释放后的空虚把我推向痛苦的边缘,倒也舍不得骂自己,但我要承认自己在一定程度上是性受虐待迷。


比如现在我就一丝不挂得跪在雪儿的跟前,她随随便便穿着衣服,仿佛我真是一条狗,很自然的将手中的狗链挂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颈上的项圈一紧,我抬起头,她丰满的裸臀就在面前,就象我跪在地上偷窥她的眼神一样,我很自然的为她舔干净下面,甚至将舌头深深进入她的肛门清洁……


冲动之后,一片茫然,留给自己的是疲惫和无奈,连同我的大脑一起放进她的内裤里,一切都不再重要,雪儿的样子对我而言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女主人,我也从一条狗又变成她的奴隶,也许,这正是我不断要手淫的原因--让自己恢复理智。
我不是那种需要肉体非常疼痛的受虐待狂热者,只是需要被支配,被侮辱的感觉,因为在两性的接触中,这种感觉是我最喜欢的,正是在性中的这种反释放,才让我觉得心理平衡,试想,这样的屈辱,我都可以接受,还有什么我怕的呢?
不同动物眼中的世界是不一样的,透过不同眼镜看到的世界和人也是不一样的。


此时此刻,我只想沉沉睡去,慢慢死去。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如今我才发现,对我而言,是十有九点九,反正是比我预料的多,和雪儿在认识之前,我就以为自己对这世界的女人已经死心了,如此想来,是雪儿把我从坟里挖出来,又埋了一次。
迷茫和混沌对我而言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但同时降临的滋味却不是那么好过的,百无聊赖之中,命运不失时机的给我点生命的颤音。


从和雪儿在认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自己掉在别人的套儿里了,问题是这个设计圈套的别人--雪儿,也掉在里面,我想我是善良,我想我是虚伪,我想我是害怕寂寞,所以我心甘情愿。我知道自己输的不是爱情,而是自尊。


要是一个人不要脸了,我想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现在我就是这么一个无惧的人,手指在键盘上飞奔,迅速的把oicq的名单加到软件快无法承受的程度,所以,我至今仍为上面近一百个好友无法删除而苦恼,虽然,其中大部分我已经忘了是谁。
现在,oicq成了国内很流行的东西,我那时候,用的人却不太多,我想就是我们这批人把这一软件捧红的,因为我们最早把它,和世界上永不衰老的话题联系上了,那就是“情”,这种联系用现在高中生的话讲叫网恋。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网名“雨随我行”。


我此刻想变成雨滴,滴落到她的脚上。


我向雪儿在QQ上提的第一个问题,我问:“我想吻您的脚,好吗?”


回答不如我想象的那么激烈,雪儿也许在想我是变态的,或许很同情我,觉得我这个小弟弟一定是受了什么打击,从小缺盖,长大缺爱。


我想反正受虐待的是我,在她们心里一定觉得很好玩,但我可好玩不起来。


已经不是可以自己给自己编故事的年纪了,看着女人在自己面前脱光了,都不会硬的主,你能指望他对着计算机屏幕有什么表现呢?


点上一只烟,继续践踏自己的尊严。


就象网上一般的女人一样,雪儿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性别优越感,她回答的字数和她回答的时间成反比,经过半个世纪才会回答我廖廖几字,我对这种漠视早已有些习惯了,应该说是麻木,所以我也没多废话,直接问她知道什么是FEMDOM吗。


这回她的反应开始有点让我吃惊了。


似乎让我看到了一些希望,暂时摆脱这种无聊生活的希望,至少,我的小弟弟有点硬,它肯定比我明感。
大脑是干什么用的,我一直以来不太清楚,说男人是用阴茎思考的,似乎有点不公正。
应该这么说,男人首先用精液思考,没了那东西就开始用大脑了。
  所以,我开始让让自己正确的思考了。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都在家和雪儿聊天,内容也开始从SM扩展到很多方面。

   雪儿给我的感觉,这是一个寂寞难耐而又心止如水的少妇,我的视频里经常出现一幅画面,一个长发的女人,在黑暗里对着锃亮的计算机屏幕……
   怎么形容得这么恐怖?
   她已经和她的丈夫离婚了。很平淡,理由是一个重复了很多次的故事。


“你好,主人”


半天,电话的另一端才有个声音说:“你好。”


“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对着话筒微笑:“你说话这么好听?和你在网上的时候可不一样。”


雪儿说道:“是吧。”


我说:“是陌生,还是害怕?”


“也许都有吧。”她在另一边轻声的笑了。

“我们还是网上聊吧。”我说。

说到龟缚,就是把人用绳子裸体绑个结实,绑得象个粽子。在日本和象扑一样都成了国粹,我一直弄不明白日本这个民族,或许他们是在岛上住得太久的缘故吧,也或许是对奴隶怜爱的缘故吧。


因为最好得幽默是体现反差和出乎意料的感觉,女人反过来这样对待男人倒是不失幽默。


想谈谈关于现在的处女,究竟对男人重要,还是对女人重要的问题。


我一直置疑处女膜的存在,就算存在,我个人认为它一定长在男人身上。或许男人的第一次才是弥足珍贵的。


我想我有正常人的思维,SM,我必须承认我喜欢,当欲望控制我们这些人的时候,性就会超越人正常行为的尺度,呈现出令很多人作呕的状态,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有太多的人描写了这种失控状态下的SM,准确的说他们不是在用大脑描写,而是用精液。
我过去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喜欢用精液书写我的爱情,但现在我厌倦了。
  理智和性的冲突在我们这些人身上应该体现的最为激烈,所以,SM就不可能只是一面性的。


我发现龟缚的滋味不好受,也不难受,只是样子有点可笑,我就这样四脚朝上的躺在床上,就躺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的手在我身上摸索,明显的可以感觉到已婚女人的熟练,并不急于触摸我男性的性器官,而是全身的挑逗。


其实SM有不少都是从恋足开始的.当看到一双喜爱的莲足的时候, 心里会涌起对它的膜拜.如果把莲足看成"形而上", 那么它上面的身体部位, 就是"上之上"了. 进而你我面对的我所敬畏的, 从外表到精神, 从肉体到灵魂, 自然毫无疑问是我的"上之上". 处在这样的场景里, 我会不由得激动的双腿发软, 想降低自己的高度, 如果雪儿的脚底是海平面, 那我就想在海平面下自由的游弋.克制不住的渴望, 会驱使我伏在她的脚底, 她海平面一样的脚面会赐予你呼吸的机会, 和喘息的空间.


于是我的下跪, 我的匍匐, 她的垂怜, 她的母仪, 就在学雪儿上而上和我下而下的过程中展现无疑. 造物主造就了这么一种奇迹, 她的脚底的曲线和我的脸上的起伏贴在一起是何等的天衣无缝. 她的拇趾和我眼眶和眼皮就象天作之合. 逼上眼睛, 沉醉的呼吸着气息……还能说些什么呢? 如果能臣服在外弱内强的雪儿脚下, 会让那些被蹂躏的尊严更加感受到欲仙欲死如醉如痴的极限体验.。


我其他的感受都是在女性崇拜的前提下滋生出来的. 而且是千里之行, 始于足下, 从对脚的尊崇开始, 什么FACE SITTING, RIDE, WHIPING, 都是足崇拜的进一步延伸. 在这些问题上, 所谓见仁见智, 正如杨过曾对瑛姑说过, 世间武学多端, 各人自有修为. 原不必做存己排他之论的. 可我依然坚持SM应该从崇拜开始, 而不是先从自虐心理开始. 雪儿的傲雪儿的不屑一顾, 才能让我心折臣伏, 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崇她敬她. 我的尊严在她脚下一点点的丧失的时候, 也是她调教慢慢升级的时候, 更是我渐渐冲向快乐巅峰的时候.


SM是一种美, 绝不是肮脏和淫邪. 如果我对一件失去了美的事物仍然迷恋, 我会怀疑我的的这种迷恋是否离常态越来越远.
卑贱不是奴隶的前提, 没有谁是有原罪的. 因为崇拜她, 才愿意接受一切. 而不是因为我卑贱, 才注定要接受一切. 在上帝面前, 我们是平等的灵魂, 都是没有原罪的灵魂.




雪儿用脚轻轻勾起我的脸庞,用轻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这种欲拒还迎的眼神看的太多,不是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轻轻的抬起头,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要征服一个女人,而是来让她征服我,她抽出穿着丝袜的玉足,顺着我的胸部,到了我的下额。脚趾轻轻地摩擦我高挺的下巴。 女人穿着丝袜的脚与皮肤摩擦产生的味道,真是让一个男人受不了。“你们男人就是贱。” 边说边让脚趾往我的下唇上爬。然后轻轻摩擦我的嘴唇。 我张口,将她的脚趾含入了口中。我的舌头疯狂地搅着她的脚趾,并含住脚趾用力吮吸。 她好象很舒服的样子,她把脚用力地往我口中塞了塞,又拔了出来。我的头恋恋不舍地跟着。 她笑了,用脚趾按住我的嘴,把我的头重新压到了地上。 这次她仅仅把脚趾尖伸入我口中,我便边吸啜她的脚趾,一边看她有何行动。雪儿俯下身子,把卷下的丝袜堆在了我的嘴边。她笑着问我:“想吃吗?”
我点点头,她便将丝袜慢慢塞入我的口中,用脚趾压实。我把嘴张开,她用脚趾把丝袜全部推入我口中,并用力踩了踩。 现在我的嘴里满满的,腮帮鼓了起来。


大概过了2分钟,我听到雪儿说:“如果你真的愿意和我继续这个游戏,那么,从今天就开始我就收你为奴了,不过,你不要指望我会爱上你。”雪儿如是说道。当我跪在她的脚下,为她按摩的时候,我明白,她是不会给我一点点的爱的。




我不是反对性的描写,只是不想用大量的篇幅去描写罢了。




“爬过来。”随后她坐在床边,向后靠在被子上,半躺着对我说。我知道她要我做什么,没有等她说话,我便低下头钻入她的下身。那种温暖湿热的感觉,呼吸中带着少妇特有的气息。雪儿按了按我的头,我的脸紧贴住了她的下身……(略)

她居然在我的口里达到了高潮,又把一切泄在我口中……
那我这就该算是口交了,我想,没想到我的SM会变成为跪在雪儿面前为她口交,直到她在我口中享受高潮的快感……
为她这样的女人这样服务,仔细想象似乎并不坏,可是为什么就是有说不出的慌张呢?
良久良久,雪儿终于从紧张中慢慢的放松下来,我俩都有点燥热。可她仍然没有放开我。
“真乖……”她抚摸着我前额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好舒服哦~~~”


之后,是长时间的为她口交,我渐渐可以感受到被支配,被玩弄,开始兴奋,但我的反应还是很缓慢,我总想,在性的方面,我也许是有太久太久的太陌生了。
  我不知道我的舌头是否能算作性器官,如果是的话这也许就是另外一种性交吧!虽然我不敢确定。




外面的雨一直下,没有听见我的呻吟,她渐渐感觉乏味,停了下来。
  我真想告诉她,男人是不爱呻吟的,尤其是我这样的男人。


雪儿跟以前的女王玩的不一样,都很折磨人,不过一个是虐待肉体,而另一个是羞辱精神。 雪儿给我带来是精神羞辱大于肉体虐待,这也许正是我想要的吧!


看来SM就是SM,仿佛和“性”和“情”无关。有的只是主人享受和奴隶伺候。


通常,表面上看,男人们总是处于支配地位,女人总是处于被支配地位。这是由于生理结构不同。男人们身体强壮,在一对一的对抗中,女人是绝对打不过男人的。但事实上并非如此。男人们无休止的争斗,其实最终的目的就是得到女人,这是他们用以吸引女人注意的唯一方法。所以,女人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支配者,男人不过是一群为了发泄永远满足不了的性欲而拼命寻找女人的可怜虫。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肌肉的力量在对抗中的作用越来越小,男人的优势在逐渐丧失,他们努力想保持这种优势,结果却适得其反:财富和权力聚集在极少数男人手里,他们在工作和生活中总是偏向女人,而大多数男人只能在最底层,久而久之,女人眼中只有那极少数成功的男人,而对绝大多数的男人采取了蔑视的态度。


女性是生活在感性世界的。但正因为女人是感性的,也喜好沉醉在感性世界里,所以女人在人生路途中容易被各种现实的利害关系所主宰、支配、扭曲。而使她们的整个感性世界( 兴趣、习惯、行为、情感、爱好……)变得庸俗、猥亵、无聊、凶恶和极端丑陋。这是女性脆弱的一面,比男人更易受外在环境影响而让自己的感性世界多污染。和女性常常无法争论,据理辩论也无用处,因为她们似乎从根本上不大信任逻辑。而雪儿或许跳出了所有的传统束缚,她一定不是寻常的人——我很难拒绝她的吸引力,即使我不愿意向她承认这一点。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精神寄托吧。


我虽然是雪儿的男奴,但似乎是能十分敏锐地体验到文化环境的人,可能是由于孩提时的体验,无法解决的一些冲突困境。普通人可以在不损害人格的前提下处理这些困境,而我,所有这样的冲突都极为强烈,似乎不可能有满意的解决办法。只能在虐恋中牺牲自己的人格来解决它们。我可能是另一种文化的继子!因为人是文化的积淀。所以我认为提倡真爱是个失望,因为它与现实相差如此悬殊。之所以是失望,正因为它同时也是希望。

人很奇怪,在生活里人要表现得越理智越庄重,而性呢?似乎是越下贱越刺激越好,下贱到想去做牛做马当奴隶,甚至想看自己情人和别人去好。虽然许多道貌岸然的男人都不承认,但他们真的就没有想过吗?


我知道我刚才不该那样,作为奴隶,而不是丈夫,我无权要求雪儿什么。


我们在雨中省醉,让人忍不住想昏迷……


车缓缓的开始移动,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靠在车窗上,微微闭上双眼,我在努力的告诉自己,我讨厌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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