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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调教女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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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24 23:25: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是我与一位事业成功的女强人的一次真实的经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也许是难以理解的事情,但它确确实实地发生了,而且令人永生难忘。大学毕业之后,我分配到一家大型的国营集团公司,工作不重,想升职也不容易,但出差的机会很多。那时,我与原来的女友刚刚分手,原因很简单,她要出国,但我不愿意。在近两年的时间里,我过着大多数单身汉的那种轻松而无聊的生活,而就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令人难忘的事情,时值今日回想起来仍然恍若梦中,但它又是那么真实、可信,好象就在昨天。芳(请允许我用假名)是我一个办公室的同事,比我大四、五岁,那年我二十六岁,她大概就是三十一二的样子。芳长得谈不上漂亮,皮肤不是很白,但很均匀、细致。她的身材还是蛮不错的,大约1.64左右,丰满而匀称,体态非常端正。她有一个小孩,但基本上看不出来是生育过的女人,坐着的时候永远腰杆笔直,双腿并得紧紧的,站着的时候双脚自然地摆成丁字型,她曾经告诉过年轻的时候练过一阵民族舞,我想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对她产生什么特殊的感觉,毕竟这种女人在大单位里挺多的。但是慢慢地,我发现她身上隐藏着一种说不清的气质,潜易默化地感染着我。她是那种工作起来认真负责、效率很高的人,用俗话来形容就是"利落"。她的声音并不是非常纤细,圆润之中稍微有那么一点低沉,有人管这叫"磁性"。这种"女强人"式的性格,一直是我比较"感冒"的类型。我原来的女友也是这样的,我们在一起玩了很长时间的BONDAGE,她并不是天生的,但我成功地引导了她。与芳不同的是,她是"快乐"型的,即使被捆绑的时候,我们之间也经常有嘻戏打闹,而我,更幻想着那种外表顺从,任由折磨,但始终保持自我存在的类型。网上有的同好说女烈更适合我,我也不尽同意,女烈在前戏中故然符合我的胃口,但不能继续到做爱的阶段,一旦继续做下去就变了味。打个比方吧,我理想中的对象,在开始被捆绑时,应该基本上不反抗,但保持着反抗的态势,就好象一切都是被迫的,但在进一步的游戏(比如爱抚、做爱)的过程里,还应该带着这种情绪配合。不要觉得我这个人讨厌,这确实是我真实的想法,而我隐隐地觉得,芳可能会具备这种的气质。从有了这种潜意识开始,我就自觉不自觉地留意芳的举止。我尽量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迎合自己的幻想,但现实并没有给我太多的希望。她对我很好,但是那种姐姐对弟弟,甚至是母亲对孩子的关爱,而且我发现她对单位里我这一类的男同事,都差不多是这个样子,总之让人无法往那个方面联想,两个月过去,我对芳的观察随着兴趣的不断降低而越来越少。然而就在一个八月的下午,她不经意的举止又挑起了我的兴趣。事后想起来,可能是那一阵子"素"得久了,所以对异性格外敏感吧。那天她从外面办事回来,天气很热,再加上她已经跑了半天,所以一进门就喝了一大杯水,还不停地念叨着热、累,说站了两个小时还没排到,腰都快折了。这时正好另一个同事看报纸,说外地一个什么地方,未成年人入室抢劫,把女主人绑起来,但被害人奋力搏斗,在受伤的情况下竟然叫来了邻居,抓住了歹徒。芳凑过去和他们一起聊起来,说这个歹徒也太笨了,那个女人都绑起来怎么还打不过什么的。于是有的同事就说,毕竟是个孩子嘛,换了你(指芳)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喽。人家一副开玩笑的样子,但芳却很认真,边和对方辩论边把双手反背起来,说:"怎么可能呢,你看,手绑着,怎么打呀。"有人说可能是捆在前面吧,还有人说不知道有没有绑脚,绑了脚肯定没戏了。"嗯,估计没绑脚。"芳一边说着一边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但她的双手依然背着,直到坐在椅子上也没有拿到前面来。当时我想,可能是因为腰累的原因(许多人在腰酸的时候都喜欢用这种姿势来缓解一下)。但她反背双手的样子实在是吸引人。我记得当时她穿了一件紧身的白色短袖上衣,半圆领的,下面是一条短裙和高跟凉鞋。由于双手背着而且背得很紧(双手分别触到另一条臂的肘部),所以胸部的曲线非常饱满。我第一次发现她反背双手的样子是如此诱人,因为她的胳膊不是很瘦,也不是特别长,所以背起来以后,双臂显得很丰满、紧张,没有松松垮垮的感觉,这是我最喜欢的。最难得的是她背了很久,估计大约要有三分钟,而且一直坐着看报纸。她坐在我的斜对面,是最坐的观赏角度,我想盯住她看,又不好意思,所以假装也看报纸,偷偷瞟着她(也够没劲的)。后来一个电话打进来,她伸出一只手去接电话,另一只手还背着。那个电话讲了好久,她的手终于慢慢地回到前面去了。我心里暗暗盼着她接完电话重新背起手来,直到她拿起水杯喝水,我知道, 从那以后,她开始进入我的心中,客观地讲,倒不是我对她产生了什么感情,只是那个下午她几分钟的反背双手,让我在一个单身汉漫长的夜梦里有了一个意淫的具体形象。我曾经把她想象成各种角色,赋予各种性格(当然都没有脱离她故有的气质太远),以暴力的、引诱的、偶然的等等各种方式将她捆绑、折磨。我甚至为此手淫。 我是一个彻底的BONDAGE爱好者,同时还有一点拜足(主要是STOCKING FOOT)。我对此并不感到异类和自卑。但是与女友分手之后,已不可能很容易地在现实中满足自己的爱好了,因此INTERNET成了我排遣的好地方,在大量的图片看腻之后,与网友的交流成了我主要工作。在网上,有人建议我向她做一下试探,并且给我出了许多具体的主意。但我一直没有赴诸实践,毕竟我不是那种太自由的人,传统的观念和一般人的怯懦心理在很程度上还左右着我。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考虑过采取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我只是默默地观察、聆听,希望还能得到那天下午那样的机会,在没有任何危险的情况下得到一点有限的快乐。有那么一、两次,我在聊天中抓住机会让她说出"捆"、"绑"这些字眼,确实非常好听,她说这些字眼的时候字咬得非常清楚,我一边听一边为自己的萎琐而惭愧。那一年的十一月份,我俩还有另外两个工程师一起到西北的一个城市(原谅我不写具体的地名)去开会,同时向当地的一个外围企业收取一笔时间很长的欠款。无聊的会议并不长,之后是更无聊的游览,再之后便是漫长无奈的催款。三天过去了,还没有眉目。顶头上司来电话把她数落了一顿(她是我们的组长),芳的心情很不好。好容易等到第四天头上,对方有了松动,这时总部一个电话打来让其他两人赶快去广州,那边有一个很大的标就要投了,人手不够。两人象得了特赧似地匆匆而去,来时带的资料和会上发的东西扔了一大堆。下午,等着款子的消息,无聊得很。芳是个闲不住的人,虽然明显看出不情愿,她还是招呼我到她的房间,一起收拾那半个房间的垃圾折腾了两个小时,能扔的都扔了,有的还送给了楼层的服务员。有一大堆资料和会议文件,按我的意思也捡没用的扔掉,其它的装在各人的箱子里就行了。"别,和业务有关的都带回去,省得落埋怨。"芳略带愠色地说。受了上司的气,谁也不能一下子就心平气和。"那你说怎么办,这么一大堆垃圾。""垃圾?"她看了我一眼,笑了,"垃圾有垃圾的运法,去找点绳子,都捆起来,提回去呗。"一下子又是绳子又是捆,我觉得脸上有点发热,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赶快跑出去找服务员。服务员都是不认识的人,我和她们大讲特讲捆绑,要长一点的绳子,还得结实,我要绑许多东西呢。"您要捆什么东西呀,要多长才行呀。"服务员傻傻地,一点意思也没有。费话说了半天,半根绳子也没找到。芳略一沉吟,"走吧,出去转转,反正也没事可做,问一下服务员哪里有卖绳子的,咱们顺便买点儿。"冬天西北的城市,不转也罢。按照服务员说的地方,在一条小街上找到一家五金店。"买什么样的呢?"芳办事很仔细,买绳子这样的小事也一丝不苟,在柜台前转来转去,看这个挑那个,弄了半天。我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看着她拿着各种绳子挑来捡去,一捆一捆的绳子拿在她的手上,让我浮想联翩。心里掠过一个念头,这些绳子绑在她的身上,会怎么样呢…….终于挑好了,一捆白色的,尼龙和棉混织的那种,很结实,又不太硬。离开五金店,天色已晚,回酒店也没意思,她说找个小馆吃点风味吧,我胡乱答应着,眼前还是她刚才手拿绳子的样子。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饭馆,她兴致勃勃地点菜,我点上一支烟,发呆。她笑着,说你心里真装不住事,这算什么呀,很正常,哪象个男孩(她叫我男孩,到现在我也记得很清楚)。一边宽慰着我,一边劝我吃菜。虽然她所说与我心里所想风马牛不相及,但我也觉得自己对绳子太敏感了,不应该这样,所以尽量从刚才的懵懂里解脱出来,找些话题和她聊。"你办事挺认真的,买个绳子都这么仔细,还会有假吗?"鬼知道怎么话题又转到绳子上来了。"噢。"她边吃东西边回答我,"这绳子我回去还有用………"话说了一半突然滞住了,她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仿佛触到了蕴藏已久的心事。沉默了很久,她好象努力在使自己从坏心情里解脱出来,但效果并不大。"这次回去我就得搬家了。"她伸手掠一下自己的短发。"搬家?"我不解地问,"单位没有分你房子吧。"她把目光移向窗外,"不是。"她转过脸来看着我,"你不知道吗,我离了。"好象故意掩饰似地笑笑,"这绳子我搬家还用得着呢。"又沉默良久,我也不知所措。"还是你这样好,别结婚,没什么好处。"我为自己的唐突而后悔,同时她的话也让我联想到自己的境遇,彼此相对,在遥远的塞外,一个女友远走,一个家庭解体,颇有天涯共沦落之感。我提议喝点酒,她犹豫了一下,同意了。烈烈的白酒,一下肚就觉得有一股火沿着胸膛烧上来。我们两个都不是有酒量的人,几杯下去,她的面色绯红。正要放松一下之际,她的手机响了,随之而来是一个坏消息:厂里的人说那笔钱还有问题,能不能再减一半先拿走。接下来自然是一阵高声的争辩和解释,最后几近争吵。但又能怎样呢,她挂了电话,神色黯然。过了一会儿,她静静地起身向门口走去,我知道她是去给上司打电话。这种挨骂的机会她一般都自己面对,我心里泛起一阵感激。大约十分钟后,她平静地回来。"接着喝呀,你的酒都没动。"她又笑笑。是呀,无奈的人生,也许喝酒是一个解脱的好办法。"你不在我喝什么劲呀。"我也尽量顺着她的话活跃一下气氛。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一直喝光了一瓶白酒。离开的时候我觉得眼前的景象都是双影的,也不记得怎么回的酒店了。 一觉睡到半夜,口渴难忍,起来喝水。窗外隐隐寒风呼啸。不知芳怎么样了,但夜深人静又不方便过去看看,倒头又睡,入睡之前想一下绳子她是不是带回来了。第二天一早还是她打电话叫醒我,我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停当了,我记得那天她的妆挺浓的,可能是为了掩盖昨夜的疲惫吧。东西都捆好了,整齐地放在地毯上,但捆绑的技术实在太差,横七竖八地乱绑一气,松松的,一提起来就要散架。吃过早饭我提出把东西重新绑一下,她说太好了,昨天费了好大的劲也捆不好,又不方便叫我,还不如放着,让我今天来捆呢。我说就是嘛,晕乎乎的,再把自己的手也捆在里面。她还是那么笑笑,说昨天咱们喝得太多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我很快把东西捆好,她帮我搬来搬去,一会都捆成了"井"字型。她说还是你捆的好,什么时候练的?我说没什么,你要是想学我教你。她说我才不学呢,你会捆就行了。又是一天过去了,晚上厂长又要请我们喝酒,都不想去,可是不去也不行,还等着拿钱呢,所以约定我多喝点,她多说点,争取把事情搞定。那一晚称得上是鸿门宴,对方四个人,三男一女,开始我丈着年轻气盛,猛喝了一阵,对方不知底细,还真的放慢了速度。不过时间一长就不行了,人家一个一个地来敬,我很快就感觉上头了,坚持到大约十一点,实在不行了,到卫生间里吐了个天翻地覆。宴请就此结束,芳扶着我上了厂子的车。几个人七手八脚把我扶到房间,一头倒在床上,不醒人事。失去意识之前隐约听到"钱…","没问题…"等几段支言片语。半夜渴得要命,起来喝水,发现芳竟斜靠在旁边的床上。见我起来,她也醒了,显然没有睡实。"你没事吧。"她的声音很轻,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说没事,她把床头早已准备好的一杯水递给我,我一口气喝干。还喝吗。""嗯。"她又给我倒了一杯,我又喝了大半杯。她问我想不想吃东西,说把点心打包回来了。我说不想吃。她告诉我钱的事差不多了,晚上王厂长说我够意思,就冲这也把钱给了。那个姓王的在厂里是实权人物,此前他一直没说话,这次看来真的有戏了。我心里略微宽松一些,精神也好多了。月光透过窗子投进来,我才注意到她的外衣扔在床脚,穿着黑色的紧身毛衣,可能是刚才忙着起身照顾我的缘故,她连脱鞋也没穿,只穿着肉色的丝袜站在地毯上。朦胧之间,我竟看得有些发呆了。她感觉到一点不自然,说那我回去睡了,你也睡吧,折腾了一晚上,明天准备订票回去了。说着转身向外面走,也许是累了,连鞋也懒得穿,用手提着那双黑色的半高皮靴。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并不是要和她怎么样,只是想留住她,只是觉得如果这么让她走了太可惜了,这样的情境,这样的机会以后永远不会再有了。可我又不知说些什么好,犹豫之间她已经快走到门口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哪来的那么大胆子,一下子从后面扑上去,抱住她,把她的双臂连身子一起抱着。现在想起来可能是当时比较暗,人的心理比较放松吧,我想如果房间里哪怕开一盏灯我恐怕也难以有这样的行动。"芳姐……"(当时我不是这和叫她的,原谅我不能直接讲出来),这一声叫出口,我手上也松了劲,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但还是决定如果她挣扎,我就放手。事情的真正转折其实从这里才开始。她并没有动,一动不动。我一时也不知怎么办好了,是放手还是继续抱着?只是这时我清楚地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她的头发就擦着我的下颌,发际的清香、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混着浓浓的香水的气味一股脑钻进我鼻子里。我的臂膀紧环着她的胳膊,我第一次感觉到她富于弹性的大臂。我的手在她的上腹部相握,指尖触到她那柔软的肚子。一切就象在梦中。就这么抱着,过了差不多三、五分钟,总之我觉得很长。她要转身,我赶忙松开手。她转过身来看着我,我看到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圈。幽暗的光线下,她那欲哭的表情让我觉得是那么美丽动人。"你"她只说了一个字,就说不出来了。停顿了好久,她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对我说:"你想抱我,就抱吧。"到现在我也忘不了那种语气和表情,但是到现在我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气氛让我不知所措,她笔直地站着,仰头看着我,胸脯明显地起伏着,我甚至能感到她嘴里呼出的热气。我傻在当地,半天才想出一句话来打破这种尴尬:"你不怕我吗?"我尽量就一种轻松的语气和调侃的表情把这句话说出来,可是我相信当时我一定显得特别傻。她浅浅一笑,慢慢走回到床边,坐下,扭脸看着窗外的冷月。良久,她转过脸来看着我,声音轻到了极点:"想对我做什么,你告诉我好吗。"她掠掠头发,"你尽量说出来,只要我觉得可以接受….""我…."我迟疑着,觉得自己傻到了极点。犹豫了半晌,我觉得自己也太不象个男人了,一股冲突动之下,我打算对她合盘托出。我说你听我慢慢说好吗,她好象有些出乎意料,但还是平静地点了点头。我点了一支烟,在她对面的床上坐下,开始从大学时的恋爱讲起。我讲了如何与女友认识的,讲了我们同居的日子,讲了工作后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她听得很专注,而且不时插话。深夜里,我俩的声音都很轻,无意间营造出一种温柔的气氛,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讲着讲着,我渐渐放松了许多,看她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小心地把自己在性方面的爱好告诉了她,我仔细地讲了BONDAGE的内容和形式,讲了BONDAGE与SM的区别,讲了我自己喜欢的具体形式,讲了我的拜足,讲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会因这方面的东西而兴奋等等。我一边讲一边注意着她的表情,怕她有所反感。幸运的是她一直托着腮专注地听着,眼睛望着我,还不时提一些问题,比如具体怎么捆绑等等。我讲得差不多了,长出一口气:"我都告诉你了,你如果讨厌我,就回去吧,如果你……"我忽然发现自己的话说得有些唐突,停在那里,眼睛看向别处。她轻轻地笑了,她的这种轻笑在我看来不知有多动人。"你讲了半天自己的事,不想听听我的吗?"我没想到她要和我谈心,大喜过望,给她倒了一杯水,听她娓娓道来。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故事,大学时代的同学,多年的感情,结婚生子之后,老公事业略有成就,开始移情别恋,有一次在外面被她撞见,从此镜碎,直到最近的离异。说到动情之处,她不免眼眶湿润,但她确实是个很要强的女人,一直没有让眼泪流下来。讲过之后,两人不由得又沉默起来。还是她先打破了沉默:"刚才我….你不要多想,那不代表什么,我觉得你肯定也没有想得太多。""是的,是的。""我…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我们都出门在外,工作又很辛苦,彼此给予一点关心、温暖,对大家都好。"我只有唯唯称是的份。她接着说虽然道理是这样的,也是因为毕竟觉得我这个大男孩挺可爱的,否则也没刚才那种可能了。她很平静地说非常理解我的感受,说男人都有压力,这是很正常的事。她说虽然以前她几乎没在现实中接触过BONDAGE,但是从网上也看到不少这方面的东西,自己想的不是很多,但从开始就没有觉得讨厌。她沉吟一下,对我说:"如果你真的很想那样做,我可以的。"你看着我的眼睛,"但有一个条件,就是你做所有的动作都必须事先争得我的同意,否则我会喊,我会打你的。"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放松的神气,显然也不想让我觉得她是个胆小的女人。我肯定地答复了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那?"我微笑着看着她。她掏出钥匙递给我,让我到她的房间里把那剩下的绳子取来,并嘱咐我轻一些。我迅速到隔壁她的房间里,找到那捆绳子,当我拿起它时,那实在的触感从手上传来,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不能说完全是紧张,还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想到了即将开始的捆绑而感到兴奋。(其实这时的感觉是最刺激的)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锁好门,转身看她时,发现她已经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穿了一身紧身的薄保暖内衣,脚上还穿着短丝袜。她跪在床上,月光投出她的剪影,那诱人的身材尽现无余。"我这样行吗?"她竟平静地先问起我来。我当然说行了,我走到床边,也上了床,蹲在她的背后,问她可不可以开始。她微微仰起头,说行,你绑吧。她的绑字一出口,我的心跳更快了,甚至清楚地感到太阳穴处的脉博。绳子已经给她剪成了三段,每一段都还很长。我拿起其中的一条,折成双股,搭上她的双肩,开始以中式的五花大绑捆绑她。开始的时候她有些紧张,我尽量放慢、放轻每一个动作,在必须勒紧的时候,都轻轻地问她"行吗""疼吗"。开始她只是以点头或摇头来回答我,慢慢地放松一些后,开始和我说话,比如太紧了,或者是还行、可以再紧点之类的。她很配合我,在我系活节的时候,主动背紧双手以保持反绑的姿势。我也绑得格外仔细,尽量降低暴力的感觉,所以过了五分钟才最终把她的上身绑好。在最后绳子套过颈后的绳套向下拉时,我一边慢慢地拉一边问她,"行吗,受得了吗",她的头仰得越来越高,胸脯也不知不觉地挺了起来,这都是五花大绑的必然效果,我的手里忙着捆绑,眼也忙着欣赏。她的柔韧性还真不错,双手已经提到比较高的位置,才说"好了,别太紧了。"我马上停住,打上了扣。月光之下,她五花大绑跪在床上的样子我终生难忘。丰满匀称的身体以反绑的姿势端正地跪着,我不再形容了,我要把那种动人多留在自己的记忆里一些。我转到芳的正面,笑着问她紧不紧。她试着挣扎了两下,说你绑得还真挺结实的,没人帮助她自己还真挣脱不了。她也笑笑,问我说:"你觉得我这样能让你感到快乐吗?""确切地说是兴奋吧。"我说话也没什么顾忌了。她轻声笑了出来,说你兴奋啦?我说还行吧,你呢。她说我可没有,就是绑得有点疼,手开始要麻了。我说那再给你加点码,没争得她的同意就抓住她反背的双臂,轻轻往上抬了抬,她被迫弓身低头,轻叫着说讨厌,不许折磨我。我停了手,靠近她坐着,她的胸脯开始明显地起伏了。她看着我说,你就这么绑着我?我说那你还想我对你怎样?她说你做点什么吧,但不能折磨我,也不能吻我。我抚摸着她的肩膀,大着胆子对她说:"我不吻你的脸,吻你的脚行吗,你讨厌我这样吗?"她说好哇,你吻吧,可不许咬。还问我要不要帮她把袜子脱了:"我没洗澡呢,不过我的脚一向都挺干净的。"我半扶半抱地帮她坐在床边,她主动把一只脚伸出来,腿伸得直直的,脚面也绷得很直。借着月光,我第一次看那她的脚的全貌。这是一只近于完美的脚,不肥不瘦,不长不短,脚趾整齐内敛,脚踝圆润光滑,脚背的曲线优美,在肉色丝袜的紧紧包裹下,越发诱人。我轻轻握住她的脚掌,那种柔软的肉感几乎令我晕眩。我缓缓地揉捏了一会儿,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享受。我把自己的嘴贴上去,开始吻。她脚上的肉香混着丝袜的味道带给人一种奇异的刺激,我吻得越来越用力,并且开始用舌头舔,用牙轻轻地咬。她起初稍微挣扎了两下,但很快就停止了,甚至主动把脚向前送。我胆子大了,揉捏得更用力,咬的力度也加大了一点点,她开始轻声地呻吟了,尽管她压制着,但我听得出来那发自喉咙深处的声音明显带有快感。我伸手去抓另一只脚,她马上着迎合着伸过来,双脚并着达到我怀里,任我折磨玩弄。我变换着花样,一会舔她的脚背,一会把她的五个脚趾都含在嘴里,她真的有些兴奋了,头仰得很高,呻吟声已经非常明显。这样弄了她将近十分钟,我腾出一只手捡起另一个绳子,轻声对她说:"芳姐,我想把你的脚也绑起来,行吗?""绑吧,别勒得太紧,我的手都已经麻了。"她说着,尽量使自己的声音轻一点,但我能听出声音里的兴奋。我绑得很仔细,因为她根本不挣扎,所以绑得很整齐。双脚并着绑起来以后,绳子还富裕不少,我又沿着小腿一直绑到膝盖。然后捧起她绑着的双脚又吻了一会,我问她感觉怎么样,她轻声说"嗯"。她慢慢从那一点兴奋里退出来,对我说看你挺斯文的没想到还真有股狠劲,说我把她绑得全身发疼。我说还有好多地方没绑呢,她说还要绑呀。我说比如大腿、胸脯都是捆绳子的好地方。她说不要不要了吧,现在我都觉得难受了,再把胸脯绑上,气都会喘不过来的。我坐在她身旁,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天。她问我困不困,我说不困。她笑笑说一捆绑女人你就来精神了。我问她要不要解开(其实心里挺不情愿的),她迟疑一下说还好,如果你觉得不够就再多捆我一会吧。她说有点饿了,让我把打包回来的点心喂她吃一点,于是我喂她吃了两块点心,又喂她喝了点水。她笑着说不知有多少年没让人喂着吃东西了,不过今天是没办法,没有自由了。我看着她紧绑的样子想伸手摸她的胸脯,又怕她不高兴,想来想去对她说能不能再绑一道绳子。她说你还要怎么绑呀,已经动不了了。我说有一种HOGTIE,类似于中国的"四马倒攒蹄",她一听说我知道我知道,不行,太难受了。我又央求她,她不同意。我耍赖,不顾她的反对把把翻过去,趴在床上,反折过她的双腿。"你干什么呀。"她的声音有点高。我迅速用最后一条绳子把她的双脚双手在背后连起来,一点一点地拉紧。她看我不说话,有点害怕,说你不要这样好吗,太变态了。我说好芳姐求你了,就一会。她挣扎了几下发现不同意也没办法了,就不再反抗。她的柔韧性真好,双脚反折到非常接近臀部的位置也没喊疼,上身也翘起来,说我太坏了,还说这样她的感觉不好,好象失去了尊严似的。我打好节,又吻了一会她反绑着的双脚。她说实在受不了啦,你放开我吧,胳膊和脚都麻了。我看她的双手已经有点发紫了,不情愿地慢慢替她松绑。她慢慢地把腿曲起来,侧坐在床上,我想帮她按摩,她拒绝了,自己揉着胳膊、手腕,活动着双脚。"好了,这回你满足了吧。"她笑笑说。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也结束得太快,我感觉刚才开始就要结束了。心有不甘,过去又抱住她。她没有反抗,任我抱着。我胆子大了,开始吻她的脖子,手也不老实起来,摸上她的胸脯揉起来。她没有太剧烈地反抗,也没有太明显地应合,总之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这一下子调动了我的激情,我小声在她耳边说芳姐我想你,我想要你。她听了没有回答,只是彻底放弃了挣扎反抗,任我亲、揉。我抱紧她,她的气息重了起来,慢慢地又有了呻吟。我想再进一步,一只手伸向她的下面。她轻轻用手挡住我的手说别,别,声音很含糊。我说芳姐我好想,好想要。过了一会她忽然推开我:"你如果真的想那个,嗯……我……做也行,但你不能折磨我,不能捆着我做,我一时还适应不了……感觉象QJ。"不捆就不捆吧,反正我已经博起了不知多久了。她起身站在地下,一件一件地脱了衣服,摘下乳罩的时候都没有迟疑,但是没有脱内裤。我也脱得只剩内裤,她看着我说你真够白的。我过去抱住她,肉体的接触让我更兴奋了,她显然也是,第一次紧紧抱住了我,身子蠕动着。我吻她的脖子、乳房,吮她的乳头,我的那个东西在下面隔着内裤顶着她的下身。这样温存了好一会,她说上床吧,有点冷。我这才意识现在是冬天,于是两个人上了床,拉过被子盖着,在被子里抱在一起……做爱的过程我就不详述了,总之虽然是一般的性交但对我这样一个"素"好很久的年轻小伙子来说还是非常快乐的。她的那里又湿又滑,一下就进去了,她身子一绷,说坏东西还挺熟练的。她的里面挺紧的。我想,她的乐趣应该比我大,也许很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所以很配合,还主动换了个姿势让我从后面进去。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没有高潮了迹象,她可是快不行了。我不甘心就这么做,小声问她能不能把手背起来。她喘息着说你还是想绑我。我说不用绳子,只要你背着手就行了。她把手背起来,压在身下,她的样子使我兴奋,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我提议给她堵上嘴,免得别人听见,她说不行,同时尽力克制着自己。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我终于射了,全射在她里面,她没有异样,我也无法控制,就这样了,估计是做过绝育手术了吧。之后两个人就在被窝里躺着。我点了一支烟,她说你的烟瘾挺大的,我说还行吧。她拿过去吸了一口,呛得咳嗽,我赶紧让她喝了点水。她起身说要去睡了,很快地穿着衣服。看着她要穿毛衣了,我忍不住又跳起来,从背后抱住了她。她郑重地说不行,真的不行。我也不说话了,反扭她的双手,抓起一条绳子。她挣扎着说你怎么这样呀,不行,放开。我不顾她的反对迅速捆绑着她,这回用的是并肘反绑,绑得很紧,两条小臂几乎并到一起。她呻吟着说你真是虐待狂的。慢慢地也不挣扎了,坐大床边任我捆绑。我把她的手脚都绑起来,抱着她又吻又揉,用力地揉捏她的乳房。她只是闭着眼承受着,什么话也不说了。弄了她十几分钟,我看她不愿应合了,只好停手。她说你放开我呀,我说不放,你自己看着办吧。她似乎有点生气了,挣扎着站起来,一蹦一蹦地向门口挪,我以为她只是做做样子,谁知道她真的转过身来用反绑的手去开门,我害怕了,赶紧跑过去抱住她。"你放不放?"我看你真的要生气了,只好陪着笑脸给她松绑。解开绳子她脸色平和多了,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要的时候没够,需要付出的时候就还不如女人。她穿好衣服,捡起那几条绳子,什么也没说,开门走了。我心里空落落的,闻着枕头上她的味道,忍不住又手淫起来,脑子里幻想着用各种花样捆绑折磨她,直到再次射了,才昏昏地睡去。第二天她依然打电话叫我起床,我过去时她还是早已打扮好了,只是脸色明显有了光彩,女人大都这样的,做爱之后好象吸了男人的什么东西,脸上又润又光。出门之前她捋起毛衣的袖子,胳膊上有几道绳子印还没退去,她说看你干的好事,之后就再不提什么,象一切都没发生一样。事情办得很顺利,晚上我们就踏上了火车。这地方根本没有飞机,倒是厂子里的人比较照顾,给买了软卧。上车一看,软卧车厢里空空的没几个人,车开了,包厢里还只有我们两个。我的情绪又高了起来,想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她却象是看到我心里似地,笑着对我说你别动什么歪心眼。大约九点左右她去洗濑,干干净净地回来,脱鞋上床。我过去抱她,她严肃地推开我,说你别这样,大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一切都过去了,还和过去一样,回了北京你也别瞎想。我嘻皮笑脸地不想罢休,她说你真是个孩子,昨天的事没什么,对你我都并不意味着什么。她还说回去后不许再提、再想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她说你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的内裤上有证据,你要是敢胡说八道看最后谁倒霉。我想可能是有精液留在上面了,但也说不准,不过她既然这么说,说明这个女人还是挺有心计的,看来回去后是真的没有什么机会了。但我还是不想放弃眼前的机会,于是嘴里哄着手上不停,把她的双手又反背起来,她并不用力反抗,侧曲着腿坐在床上任我将她的双手在背后提到很高的位置。这时我才发现旁边没有可以用来捆的东西,她忽然笑着说绳子我收起来了,你找不着。我没办法,拉下自己的领带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五花大绑是不可能了。我回身打开自己的包想再找点能绑她的东西,她光着脚跳到地下说你要是再绑我可喊了,我看她确实不想再玩,只好作罢。但也没给她松绑。她也不提解开的事,反绑着手躺下。看着一个反绑的女人躺在那里,我又什么都不能做,心里倍感无趣,我也躺下。想跟她聊天,她也带搭不理的样子,我彻底死了心。过去给她解开。她说你要是觉得绑着我好你就绑着,但你别想其它的事。我说算了吧,你又不是犯人,解开了她的手,各自睡觉。临睡前她说了一句话:"你这样子还是找个喜欢让你折磨的女孩吧,不然谁受得了。"这是我们之间有关捆绑和性的最后一句话。回到北京之后她很快就调到海外部去了,没过几个月就随着项目出国了。我从侧面打听才知道这是早就定好事,在我们去西北出差之前就安排了。心想女人还是比男人聪明,尤其是在某些特殊的方面。她一去就是一年,这期间我离开了那个单位。后来同事们聚会非拉我去,在饭桌上见了她一面,显得老了一点,但风韵尤存。我们之间的对话没超过五句,当时人很多,都在高谈阔论,没有一点暧昧的气氛,散席的时候一个副总来了,场面更是乱成一片,喝多了的人们几乎都听不清别人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这样,我们再没见过面。又过了一年,我结婚了,娶一个无论从长相、家庭、性格、持家等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女孩,唯一的遗憾,是她对BONDAGE毫无兴趣。(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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